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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们一伙继续去游览日本人商业区的「小东京」,有一位长儿台大同学苗栗籍的刘小姐自己驾车来为我们伴游。她是台大护理系毕业,为美国注册护士(R. N.),现在洛杉矶医院服务,能说善道,由于工作接触美国上中下各色人等,对于美国社会有很深切的了解。她之加入,使我们更增热闹。小东京的日本商店,我们去的一条街,并不宽濶,房屋多为二层建筑,似是所辟不久,有的还在整修舖面,有的还未开张。出售杂货及日本艺品的商店不少。日式灯笼,日文招贴,显出了日本气氛。我们进入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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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航讯】我留日东京广东同鄕众多,为联络鄕谊,特定中华民国七十年(昭和五十六年)十月三日下午二时在东京新宿区东京大饭店擧行恳亲大会,留日鄕亲均踊跃参加,情况热烈。东京广东同鄕会恳亲大会主任委员郭达标,委员文亮、冯汝城、杨隆生、李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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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逢学校暑假休闲的日子,我携儿孙四人参加金车教育基金会擧办的「东京亲子旅游团」。敎育基金会标榜是:辅导我们的孩子关怀社会爱人爱己,启迪新生的希望热爱自然涵泳文化:寓教育于旅游,正是我们的意愿。我们这一团共有大小人员四十二人,大人小孩恰各半数。由十二家庭组成,每家成员二至四人不等,每家选出一名孩子作为小家长,负责旅游途中自我管理,并由大家长辅导他们,训练孩子能在旅途中如何管理新生活,如何适应新环境,养成他们的责任心。七月卅一日午后自台北搭新航班机直飞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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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十三年六月二十八日,我们夫妇偕同儿媳及孙等六人,搭乘中华航空01106班机飞往东京,于当日晚上八点四十分抵达东京羽田机场,下榻于池袋,为时已十一点多钟了。二、次日廿九日早起去银座,下午到后乐园棒球场看棒球,是由巨人对阪神队,结果看至九场才结束,阪神队以十二比四,大胜巨人队。此场棒球赛吸引了多少棒球迷,起码有数万人观赏,球场之大,甚为壮观。有一件事値得我们省思与赞扬的,就是坐完地铁,一下地铁时,有一位日本小姐向着我迎面赶来,拍我肩膀一下,说你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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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事长郭骥以我国国会议员团代表兼秘书长身分,于去年十二月十六日乘中华航空公司班机,前往日本东京,参加亚洲国会议员联合会第十五届大会。十七日下午一时与首席代表谷正纲先生等参加日本自民党元老前国会议员千叶三郞之党葬,葬礼由日本首相太平正芳主持,简单隆重。当晚召开预备会议,十八日上午擧行理事会议,下午分别擧行秘书长会议,亚洲开发中心董事会及亚洲文化中心执行委员会。十九日大会开始,至廿一日结束,并发表联合公报,呼吁各国加强合作,共同维护自由民主。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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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南 王升去年四月十一日,我启程访美,有劳许多亲友到机场送行,澄泉兄与我殷殷握别,他为我安排在日本东京活动的程序,并亲笔函数封为我介绍日本朋友,情意绵绵,久久不忍释手,最后他与我等四人,在松山机场摄影留念。那知这张照片,竟成断琴珍物,澄泉兄那一天之音容,永萦脑际!四月三十日夜晚在田纳西,小贝匆匆吿诉我说,他收到小毛的信,说李伯伯碰车受伤,他言下流露无限关切之情,小贝是一个秉性忠厚的孩子,他经过东京时,李伯伯对他的照顾,无时忘怀。五月一日晚,我在华府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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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进入秋季,第19号台风龙王却由太平洋直扑台湾,横扫全台而吹向福建,这个台风风大雨少,枉有「龙王」之名,现在来谈台风如何命名。每年进入六月份,台风(包括热带风暴、强热带风暴,下同)又开始将影响与侵扰我国,而七、八、九三个月是我国沿海地区的台风季节。去年,在西北太平洋和南海(经度一八〇度以西、赤道以北)共生成台风三十个,但由东京台风中心进行国际编号和命名的是二十九个,因为七月二十七日的一个在南海北部生成即在广东惠来至陆丰间登陆的热带风暴,其生命仅三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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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应妹妹、妹夫之邀请,到东京去小住,此时日本天寒地冻,七十四之老人,视为畏途,我与外子商议,决定一道护送前往。二月二十五日中午十二时三十分,由桃园中正机场起飞,下午十五时卅分,到日本雨田机场,而东京已是四时卅分,比台湾快一小时,将近黄昏。妹妹和外甥女已等候多时,相见之下,情不自禁,拥抱一团,久别离情,一时难解难分。过后乘专车到东京大田区妹妹家,据妹妹来美说:妹夫沼沢益雄,是日本东京人氏,父亲有房地产不少,他是独子,现职建筑工程装潢设计师,薪金颇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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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冲上前去大声叱责:「你是不是中国人?」,有时会引起口角纷争。大陆开放以后到过北京芦沟桥、南京的大屠杀纪念馆等地。印证历史观察时事,对日本军国主义之祸害深觉痛恨,也参与各种口诛笔伐之行列,并敎育年青的下一代。退休以后虽较有条件出国游历观光,也曾到过不少国家,唯独日本,我始终拒绝前往,誓言:「不让日本人赚我一毛钱」。今年的全球华人华侨反独促统大会是继香港、柏林、华盛顿之后在日本东京举行,这项以「全球华人华侨推动中国和平统一新世纪东京大会」为命名的世界性会议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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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东京充满了一片萧杀的深秋气氛,黄昏街头冷冷清清,行人从不同的方向匆忙的穿插,冷风突然的吹起,马路两旁瑟瑟黄叶从树干上飘落下来,是有一丝深入内心的寒意了;加以偶而一声「苦呀!」的寒鸦悽叫,更令人感到黄昏的寂廖。我坐在东京街旁一所小型咖啡店内,禁不住思潮涌涌,呀!六十年了,火和铁的交响,仍然在我的耳中轰鸣;血和泪的交流,依旧在我的心中激荡。我是被邀请来东京参加「第四届中日关系史国际研讨会」的宾客,回忆第一届大会在香港召开,第二届在北京,第三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