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抗战胜利,日寇投降后,在三十六年一月,吾邑北闸鎭泗堡衖靑莲居尼庵裏,有日宪兵队军曹战犯一名,拐骗一妇人匿居在内,该日宪兵军曹在沦陷期间,作恶多端,地方人士得悉后,就密报无锡地检处,地检处即据报函请本邑驻宪兵第九团查办,团长蔡隆盛(前年在台去世)立即饬派驻南区宪兵队中尉排长杨吉人率同便衣宪兵数名,按址前往密查,果然查得有冒充广东籍化名林伯萍,身穿便服的日本宪兵军曹一名,及被诱拐的湘籍妇人名刘淑贤一名,秘密同居庵中,当即一倂予以逮捕解团,转送无锡地检处讯办
-
人,围坐在大厅前的树荫的廊簷下,天南地北畅谈着,尤其中间有两个同学,是响应十万靑年十万军的靑年,他们刚从密支那远征归来,因之,就不缺乏话题,何况正当美国在长崎、广岛投掷下两枚原子弹,对于年靑人,这些话题,自然谈得格外的起劲。突然,电话铃响了。那是我父亲的学生,在电讯单位工作的刘永年先生打给我的父亲的,但,当他听得是我的声音时,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连珠炮似口吻告诉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日本无条件投降了,我们胜利了!」胜利,日本投降,固然是我们共同的希望与意愿
-
民国廿八年初夏,日本兵舰直驶侵入定海道头洋面,砲击东山上东岳宫宫顶,复迅速强行登陆,朝县城进发,本县县长苏本善急率众出城撤退至鄕下,双方并未开火冲突,日军即顺利侵占城道二鎭,在定海公园(鲁王宫)内设派遣军司令部,我邑遂告沦陷,开始进入恐怖时代。当舟山事变初起,即有许多难民涌入城西天主堂内避难,由敎会及地方商号解决其住食二项问题,迨乱事稍定后,便纷纷返家团聚,其间饱受一场惊怖。以后日军渐渐由城道向各鄕与海山扩展其势力,采用以华制华政策,由外省人与本地人组织
-
全世界人的耳目吗?难道能保证日本人民不去翻阅世界性的历史记载,也不和日本以外的人们接触吗?日本当局窜改了侵华历史,难道就会提高他们的国格吗?战后三十多年来,我曾数度访问日本,尤其是一九八四年的秋天,遍游了日本九州,也曾去被原子弹轰炸的长崎巡礼。看到长崎虽已从废墟中重建起来,可是到处仍留着被原子弹炸过所遗留下来的断垣颓壁,以及身首异处,被辐射尘烧焦的人兽骨骼。无论是张贴的画报,或是竖立着标语,都好像在诉说着当年被美国原子弹摧残的凄惨景象。而且还特别建造了一个极为
-
投降,办理接收事宜。华北方面受降区之规定第十一战区受降区域规定如左:甲项部分孙连仲将军兼河北、平、津、保、石地区受降主官。此区日军投降代表为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官陆军中将根本博。办理受降地点:北平。日军投降部队及指定其集结地点:日军118D.9BS.及华北特别警备队等。集中天津。日军华北及蒙疆方面军,及3TKD.2BS.8BS.3KS.等。集结北平。日军7KS.。集结保定。日军1BS.21BS.。集结石家庄。乙项部分李延年将军兼山东济南、靑岛、德州地区受降主官
-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我国的近邻日本好像一条毒蛇,盘居在东海里瞪着眼睛,伸著触须,向外猎取食物,中韩两国与日本为邻,深受其害,我国沿海鲁苏浙闽粤等五省,自明朝开始即屡遭倭寇侵犯,卒被戚继光、兪大猷等敉平。甲午(一八九四年)战争清廷战败割让台湾、澎湖给日本,语云:「人心不足蛇吞象」,民国廿年「九一八」沈阳事变,民国廿六年「七七」卢沟桥事变,妄图三个月灭亡中国,幸有我民族救星蒋委员长,领导全国军民奋起抵抗,我军以落后武器与现代化装备的日军作战,眞的艰苦卓绝
-
身份是上海市伪警局新成分局股长)日本宪兵对此追得很紧,查出戚君系由政治保衞局靑浦分局长李汉生掩护出境,并查得其平时与上海支局朱局长往来甚密,故通知伪政治保衞局长万里浪把朱李两人予以逮捕,后来又据密报说送戚去靑浦的是政保局中一名叫「张复」的科长,日方查阅名册,并无张复其人,科长级中祗我一个姓张,另有一位叫牛复的股长,都是过去与重庆方面有过渊源的,于是又把我们两个也送进七十六号大牢监。对我来说,进这间牢房已是第二次,民国卅年十二月(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我在法租界吕班路
-
-
为我们工作而唾弃敌伪,各县也就欣然率队各归本县办公,而敌伪「淸鄕」就此瓦解,再也不谈第三期工作—吴兴、德淸、崇德、桐鄕、吴江—了,虽然我们过来时有的还在筑竹墙。十五、蚂蝗塘桥蚂蝗塘桥,在王店长水塘通嘉兴的半路,那里有一茧厂。二十一年天长节在上海虹口公园炸毙敌白川大将,伤总领事重光葵和植田等许多重要人员,干这惊天动地的事的是韩国独立党。日本侦悉了究竟后,追之急,独立党党魁金九颇为着急,商之友好邑人褚辅仁耆老,褚老以急难应相扶助,乃密引该党重要人员络续至蚂蝗塘桥他
-
我在我国对日抗战前,原为上海特别市党部执行委员,上海市敎育会理事长,兼任本党所办理纪念张君毅烈士的君毅中学校长。廿六年我国对日抗战后,我即蒙中央派为东南战区文化敎育督导员。当时我即在上海租界内秘密组织文化敎育抗日工作团体。后上海各租界被日军占据后,我即秘密住在上海从事秘密敎育文化抗日工作,数年内艰苦备尝,时有被日本宪兵捕拿危机。三十二年八年十七日中午,我到沪上旧居。不到二十分钟,三个敌宪兵就到我家中来,一个守在门前,一个走到三楼守住晒台,一假宪兵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