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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鄕东门埧,我这一族钟姓人家,大小亦有数百人,每当办起「红白好事」来,若在讣闻上冠以「族繁不及备载」,应非自诩之词。但在我童年的印象里,似乎「官绅两乏」,既算不上地方望族,甚至连个小有名气的人亦不多。但俗语说得好,「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在离家多年之余,就让我忆述一位族中芳草—民间女医吧!我所谓的「民间医生」,系指不属于一般中西医与江湖郞中,而是出于祖传或与鄕人互传偏方下的医疗人员。在医学不发达的故鄕,各鄕各地都有。记得我童年体弱多病,在所接触的大人
淸代福建侯官縣垚沙鄕,唐姓之家,長兄唐穆愈弟穆增(少乃兄三歲)。淸朝道光年間(約西曆 八四五年),其父唐彬孔要到安徽省去當幕僚官(卽現在秘書),兄弟二人就隨着父親和母親梁氏,一家到安徽省去赴任。咸豐初(西曆一八五一年),穆愈十四歲時,再跟父視回福建祖籍掃墓,其弟穆增倍母梁氏仍留居在安徽,不久,太平天國洪秀全,楊秀淸發難,交通阻塞,音信斷絕近七年之久,那時穆愈在鄕中課讀學子,賺些微末束脩,以奉養年老的父親,穆愈書法很好,那時的福州將軍就叫他繕寫奏摺,增加收...
在台湾,医生的职业,是多数人所羨慕的,医生的地位,是受社会所崇敬的,但是,我的医生朋友王上槐,在日本得了医学博士的学位,回国行医八年后,于去年中秋前,将他的私人诊所结束,改行经商。感到奇怪的人问他,他总轻松地说:「职业自由,人各有志。」他对我却不是这样说,那是在一个无星无月的夜晚,我陪他在「陶然亭」宵夜,他喝了一点酒,有一点点酒意,夹杂着感慨万千的口气说:「我行医八年,受尽苦气,足以伤心伤神的大事件,数以百计,零星的小气,更是不计其数—」「我们都知道
而身故,有时会觉得悽淸惊人,似乎寃鬼幽魂在医院中驰奔呼号,有一个人因为检查身体,发现体内有疑点,开刀查看,不料在手术中休尅!该医院为敎会主办,中美合作,医生都是国内外名医!但竟时常发生意外!我们住处可以看医院的全貌,是红砖建筑,内有大花园,植有各种时花!中外医生护士出入其间,马路淸洁,仿佛置身异国;可是在更深夜静之际,就有令人深感鬼影祟祟,于是我读书几觉出神时,突有一只飞蛾似地扑来,扑到我的头,我人嗳唉一声,晕倒在地!到第二天醒来,听开禄,文瑞等二位学长
病人治病,从不订定诊金数额,任从病人随意给付。对贫病者赠医,与付诊金者受同等悉心之诊治,直至病愈为止。我们听此语后,会不会半信半疑?但在本世纪二十年代之「马尼拉」,确有如此一位华侨人物,即「菲」岛侨胞所咸知的「李惠龄」女医生。她在「菲」岛行医共达二十五年。初次来其诊所者,若问及诊金若干,护士总是回答:「李医生说过,病者愿付多少,就给多少」。假使病者衣冠楚楚,一文不付,护士也不会向他追问诊金。下次前来覆诊时,也绝不会有人介意或向他提及此事。因为「李」医生之悬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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