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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行三十二里。十二日,己酉。五鼓过永通闸,至永通闸前泊。竟日密雨,闻前闸舟尚未过,故此处亦未启放。计行二十里。十三日,庚戌。阴,刮风。寅刻过永通新闸,已刻至梁鄕闸前住。计行二十一里。十四日,辛亥。晴。寅刻过梁鄕闸,辰刻至土桥闸前住。晚开闸,北风甚大,行数里即寄。仅行十余里。十五日,壬子。晴。寅刻行,已刻至戴湾闸,即过。未刻至临淸州,定更后过临淸砖闸,此处水浅,等侯起剥。十六日,癸丑。晴。海观察自京赴闽过此,早晨往其坐舟拜晤,即作家书一封,托其常回。午刻本舟
字形容,闻函中有:「……吾鄕近恶淫蔓延,家中母亲大人首冲其淫,二嫂继之,小女不幸难免,母亲大人有意远离久淫,拟即赴京随任,为特专肃奉禀,速示行程俾遵……」句。李光地接此家书,讶疑万分,况国事蜩螗,昕夕为劳,立即作书,意欲急止家人暂勿作随任想,闻传说该书有:「……生我我生,与我同生……,其余人等……亦可……亦可……随任事缓议,另候定夺………」等语(或谓此系俚俗附会之说,不能为信)。光地接书之时起,六神无主,午夜百思莫名,焦虑难安,终于唤家丁详诘家遭浩刧发生始末
十年前初接家书悲喜交集,难以言喩,谨以数封家书以表达游子思鄕之情于万一。一、六十五年八月二十日由台湾寄发。母亲大人:儿不孝,久睽膝下已三十年矣,不知母亲玉体还安康否?尤忆儿离家时,母亲送儿至广渡桥边,泪涟涟下,泣曰:「颖儿,我们母子还有见面之日吗?」儿当时年少,认为负笈他鄕随时均可回家,安知一语成签,如今已三十年矣!儿离家后如失羣孤雁,每念慈颜,魂梦为劳,咫尺天涯,望断云雁,归期何日?生逢乱世,夫复何言。儿三十年来一事无成,徒增白发,自惭有负父亲在天之灵,幸敎
不得已时,自然祗有一死以报党国,藉以保全我的革命人格!………勤,我之所以抱此志愿,是由于对人生意义的认识而来,决非偶然而致。我爱母亲,我爱你,我亦爱我的儿女和家庭,可是我更爱国家、爱我所抱的人生的理想。因此我不得不忍痛地为国家、为这人生的理想而离开了母亲、离开了你和儿女家庭!但是,勤,我的心里总觉到无限的悲戚和隐痛啊!」这封信在父亲去世以后,我已经看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能体会到父亲当时沉重的心情,而现在当我手抄家书片段的时候,这种感触更深。我闭着眼睛可以想像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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