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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孤军抗战史实」讲词纪录,经葛先才将军补充修正时,曾敍及与日军协议停战经过,讲演时因受时间限制,未克语及。葛将军认为历史应重眞实,不可隐讳,是非功过留待后世公论。但葛将军当年部下,认为日我两方迄今皆未刋布战事结束眞相,力阻发表,因而由白天霖将军(衡战时迫砲连连长)与笔者商酌,将最后倒数第三段变更为现在之文字。葛将军率领之预备第十师,当时守备衡城南面主阵地,与强敌拼斗。阵地正面宽仅三千六七百公尺,纵深平均仅五百公尺,即在此侷促狭小之阵地,敌我双方伤亡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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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陽戰役,眞相被當時之軍方隱瞞,致日本國內人們多受矇蔽,迄今仍未知其地名者,大有人在。衡陽之戰,如欲惹人矚目可稱之爲「華南的旅順之戰」。此種比喩雖稍嫌誇張,但稱之爲:「中日八年作戰中,唯一苦難而値得紀念的攻城之戰。」則絕對正確。日俄戰爭時(一九〇四)之旅順要塞,原計劃於一晝夜間攻佔,而實際耗費了四個多月時間,並付出了傷亡五萬九千餘人之代價,乃成爲世界最大的「攻城之戰」。第一次大戰之貝當要塞攻略戰,尙且膛乎其後,如將衡陽戰役喩爲旅順之戰,實嫌誇大。但衡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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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身投入长江,下一列再向前砍头,如此从早到晚,一天内『只』砍了两千人,第二天大家因手都砍酸了,便抬出两挺重机关枪扫射……没有一个能活着。长江上漂满了中国兵的尸体,江水染成血红,惨状令人不敢正视。」这些史实,日本敢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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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史实昭昭,证据凿凿,日本右翼分子的图谋是永远不能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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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日抗戰,本省於淞滬戰爭結束時卽遭敵騎侵入。受禍慘重,難以言述。惟戰時史料,因戰後不久,卽遭匪刼,故保存無多。玆承周建卿先生交來於卅二年八月間在前線日報發表之「倭禍新史一頁」及靑田民衆抗敵事蹟」兩文影印稿,特爲轉載,俾留永念。惟當時報章用紙,多爲土造,紙質鬆脆,三十餘年來之轉輾裝運,字跡已有模糊,故不淸楚處或以□符號爲代,或代爲思索補充,錯誤之處,自屬難免,並請亮詧。編者這是浩刼,更是大難,我們早想把上年二月有關浙省方面的實況作一,個綜結的敍述,根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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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祇见到部分资料,没有看到全貌,文中所提是远离事实,嘉属七县在抗日战争中的敌后行动,可以说全是国民党党员在领导着冒险犯难,那些不顾生死的血泪史迹在在都是。殉难的同志何止千百,根本见不到有共产党员在内,国民党党员应对历史有所交代,来留给后代眞实的史实,应该愼重考证那些眞人眞事,让为国为民的殉职烈士史绩,能编入史料,更希望将其史蹟列入忠烈祠,供后代瞻仰,更要将没有死去的大陆抗日爱国志士,以及列入黑户,被莫须有罪名惨遭家破人亡致死的前人,平反过来,对还活着在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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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上期)九、營長陳士伯奮戰殉職,為游擊戰樹立楷模敵軍在錢江北岸,屢遭我軍打擊,七月下旬起,出動空軍並調集部隊一萬四千餘人,向我軍三路反撲,我軍浴血肉搏,駐守馬橋平陵廟,僅一營兵力,營長陳士伯以少克敵,身先士卒,此爲渡江後第一次重要戰役,戰況之激烈在游擊戰中,能以少勝多,是最振奮人心士氣的一次,使敵軍喪膽,陳士伯營長不幸於衝鋒中連中數彈殉職,倒下時尙高呼立卽反攻,營長交由羅連長代理,滿身浴血,悲壯倒地,全營弟兄熱血沸騰,衝鋒前進,過河反擊,殺死了敵軍四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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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精神,仍不能唤起日本人之良知,反遭其认贼作父来以怨报德,天理何在,诚堪慨叹!节录片段留待后世之追念。(本史实由朔县耆绅刘元鼎之五公子刘安邦从死尸中身中两弹未死逃出辗转至吉县对我亲口述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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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二月,筆者意外的在舊書攤發現了日人山口信雄者,寫的日文版「靑島戰記」一書,布面精裝,共四百五十餘頁。附日軍進攻龍口、靑島時照片一百十餘幀。刊行日期爲日本大正四年一月(民國四年)·朝日新聞資合社出版。計其書齡已八十三歲了。眞是喜出望外,這是迄今爲止,筆者所見記載第一次世界大戰,日本趁火打劫,侵占我靑島最詳實的記述。經詢我軍史機關,亦無此書。絕版文獻,雖爲日人所寫,然事關故國災難,亦不惜高價購藏。爰爲之記。連續讀了趙延慶先生在本刊發表的「日本在山東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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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史识、史笔、史实中华民国六十六年七月七日联合报第十二版刊有吴相湘敎授「『七七』谈日本战史」一文,提到中日战争史,谓:「日本防衞厅硏修所战史室著、东京朝云新闻社印行的『战史丛书』『九十六册,最近才出齐,是有关各国战史最后问世的」。吴敎授说:「战史丛书所谓『大东亚战争』,即我盟国习称的太平洋战争。『丛书』九十六册,大多是有关太平洋作战;中国战场部分祇有十四册,按其出版先后目录如下:㈠一号作战:河南之会战,湖南之会战,广西之会战各一册。㈡北支之治安战二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