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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堂内,就作为临时的所址。九月廿六日,由代理主任带领到福建南平(延平),倂入金华进修班。以后由洋口溯江而上,分发到福建省立顺昌临时中学。期年,乃考取江西赣州国立十九中学。经过了三个省界——浙闽、闽赣、浙赣,读了三个中学,到抗战胜利时,好不容易才结束,我的艰苦奋鬪的中学生活。卅一年十一月廿四日记于顺昌临中六十八年十二月十九日改写于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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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联系,我们时常依靠此桥到校本部上周会,看话剧和球赛。谷水这条河在我们生活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课余约两三位要好的同学到河中捉螃蟹抓小鱼,河水淸澈见底,水不深,只要把裤管卷到膝盖就能下水,赤脚踏在鹅蛋石舖的河床上,淸凉舒适。有时兴起,就跑到下游百公尺处,把上衣脱在岸边,扑通扑通像狗爬式的游泳起来,这里是初学游泳最好的地方,水最深处不过齐腰。如果是在早晨,我多半拿了一本英文课本,在河边漫步,边读边欣赏这边的良辰美景和呼吸周围的淸新空气。它的上游有一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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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九三九年寒冬!艰苦的中学生时代!驿前山中瘴气重、蚊子毒,来自平原的学生,水土不服,难以招架。恶性疟疾来势凶猛,学生纷纷卧床。疥疮迅速蔓延,几乎「普及」。我二者得兼,同时幷举,先是干疮痒,一面上课一面搔,血水淋漓,全身没有一块好肉。晚上更甚,从熄灯搔到五更,起床后叠被子,一床疮壳。以后转脓泡疮,十指关节及指缝都是脓泡,不能弯曲,吃饭只能用汤匙舀。最后,脓泡疮到了额顶,几乎烂掉眉毛和眼睛。在这种情况下,我无法坚持下去。刚好国立十三中学成立,在宁都设立考区,招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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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前言王老师笃修先生,编印了「山东流亡学校史」之后,有意继续编一部以山东流亡学生的流亡生活及奋斗过程为重心的「山东流亡学生史」。因此以电话命我也写一些流亡中的点点滴滴。我以前所写流亡皖北的学生生活:「艰苦的岁月中我读完山东省立师范专科学校。」,可说是第一次流亡。原载于山东文献七卷三期,已蒙收录在「山东流亡学校史」中。现在所要写的流亡生活应该是第二次了。所不同者,现在是带领一个很完整的初级中学,虽无校长之名,而实际上肩负校长之实。学生近三百人,敎职员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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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抗战前夕的寿光中学民国二十四、五年间,华北风云日急。日寇步步进逼,又在全国各地,到处制造事端。引发国人抗日怒潮,风起云涌,寿光中学(下简称寿中)师生,尤为激动。二十五年冬,绥远抗战百灵庙大捷,寿中同学纷纷组队,下鄕宣传募捐,慰劳前方将士。我们到城东王家口子一带劝募,鄕人莫不慷慨解囊,踊跃捐献。甚至有老妇人问「要不要鸡蛋」的事迹,十分感人。是年「双一二」西安事变,领袖蒙难。大家随陷入极端愤怒、焦急、期待中。到二十五日傍晚,羣集校园,静听无线电广播。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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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之要求甚为严格,规定每人要做「单脚起立」十次,「伏地挺身」十次,「拉单杠」六次才能及格。因此,迫使同学们自动抽空勤加练习,到学期末参加测验,大多能获得高分,同学们体格亦因此而强壮,范老师欣喜之情,常露于言表。学校注重生活教育,实施军事管理,严格要求礼节周到,尊敬师长,服装仪容整洁,内务整齐,上课不迟到早退。晚间两小时自习课,每八位同学在一间小自修室里,硏习功课,读书效果甚佳。晚上十时就寝,号声响起,电灯熄灭,全校安静无声。用餐时,全体同学在一间大餐厅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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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期间,宁波中学四迁校址,始迁胡家坟,再迁嵊县太平,三迁玠溪,最后迁至磐安山村大皿。校友吕婉芬诸人所写「艰苦的战时生活」一文,质朴、眞实,特予转载,以飨读者。㈠草创的环境宁波中学迁到大皿,除占了那四个大祠堂,分别作为各年级的教室、教员和学生宿舍、图书馆、阅览室以及各办公室外,还租了一所民宅的第一进房屋作为女生宿舍和教师宿舍,在文昌阁设了一所校医室。在小石桥东北前靠民宅的山坡上,临时开辟了一个操场:有一个篮球场、一个排球场、一条百米跑道,有单杠、双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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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匪祸方殷,徐蚌战起,先生避难南京,寻应老友孙辛白先生之邀,任联勤第一汽车修理厂少校财务室主任,随厂撤退至台中丰原定居,此后十年间生活安定,得以全力协助孙厂长致力于该厂之整顿与发展。四十八年先生退役,满拟随心所欲,乐度余年,不意遭人诈骗,生活发生困难,乃又至国立政治大学任职,迄六十九年始行退休。先生家庭美满,夫人刘育英女士,精明贤淑,持家有方,使先生从无内顾之忧。长子勤曁女春,均陷大陆,次子朋随侍在台,从事于航空运输业,勤奋努力,偕媳戴黎明女士,均事亲甚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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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人气愤呼天,而又心疼如割。所幸我们尙知当机立断。又过几天,一块现洋卖到三十元金元券了,且涨势不减。天哪,如果我们怀金惜售,一直等下去,三百块金元券不是要变为废纸吗!大哥顺利办妥复学,在宜兴县城东门外义庄海岱中学校本部读高一。那里的生活格局与我们二分校大致一样。这期间,我们的生活又多了一项充满情感的内容。每到星期天,不是大哥来看望我们,就是我从丁蜀山坐小火轮船到宜城的校本部去看望大哥。义庄是一处供贫穷人家无偿埋葬亲人的公共墓地,即义地的管理机构。海岱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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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毕业证书上注明款额,待抗战胜利后完成学业,服务国家后,再分期归还。实际上乃是赋于学生回归国家的重责大任。学校成立之初由李汾、杨德荣等先生先后担任总校长,余于民国廿八年八月进入一分校初中部学习三年。先后任分校长为杨仁康及刘钧(和哉)先生尽忠职守爱护学生亲如子弟。各科老师也均为各地流亡精英,生活坚苦朴实,教学认眞,由于环境艰苦学生多能认眞学习,收获良多。余毕业后乃考入高中部。高初中部学生待遇相同,日食两餐,早晨九时地瓜稀饭;下午四时稀糊面条。上课、住宿均为草舍神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