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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日晴好。试制蛋糕,尙未得法。午睡起看书。夜凉,九时睡。二十八日,晴,七十五度。晨五时半兴。僮晒药。早餐后发子杞信,内附章程。幷复云陔、纪文信,询毅生兄行程。旋写墨山水小幅。午饭毕,乘舆游黑龙江。新晴水高,急流澎湃,声震两岸。深处搴裳而涉,曲节盘旋,小硁继续,崎岖迈进,路穷缘栈道跛行,窄似船舷,娄履攀越,浪花溅衣,如蒙春雨。水光耀眼,白石晶莹,琳瑯满目,珠玑遍地。大石当流,形状奇伟,象物现身,不可纪及。水之大观,不让龙门独胜也。龙门水深可渡而不可涉,供远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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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八年)二十五日,雷雨,七十三度。晨五时半兴。接叔向信云:文铿电辞校董,因依王受登叔唆使抗租云;午刻函复慰留。新亚欠资工人罢工,茅屋尙未完成。闽县抽小学生费下级一元,送县摊给各校。使役除尘移板堆,命匠作书箱。晚九时睡。二十六日,晴,八十度。晨五时半兴。接觉生由万年寺函谢赠菓,并云将往成都医生诊断。午刻接子杞信云:伯逵有信述北平旅况。章程子杞尙未修正。木匠头痛,治以国制止痛药颇神效。改移佛龛于左厢楼下,久废重新,人为所尙。夜半雨至觉凉加被,晚九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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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取佣金。这个牌照就是由州判发放的,(发放就是卖,领就是买。)所以禹州药材会当初由州判招来就是这个原因。领一个牌照,大槪淸朝时需铜钱三五百文,民国涨到银圆壹圆至两圆,这是州衙门的一大笔收入,因领牌照的人多时有好几百人。这个牌照是用白纸印的,盖有禹州正堂的官印,长约三寸多,宽约两寸多,贴在一个木牌上,用红绳系在衣服外面胸前的纽扣上。有了这个就可在会上,代客买卖牲口。如无这个,在会场做生意的话,是要受罚的。甚至你在会场随便伸手拉住别人的牲口看看牙齿,也是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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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廿八年间,日本军队铁蹄,已踏入吾邑睢宁县境,设立机构,统制人民,此时正値炎夏之季,家乡凌城小鎭适遇逢集之际,人来人往,齐聚赶集,购买商品,我的家族三叔,朱向力亦在人群之中,贩卖粮食,时到中午,有日本兵三人,手持药箱,在人群中,施行打针,防止瘟役流行,我的三叔,被日兵予以强制注射一针,当时家乡人,见到日本人都避而远之,畏如虎豹,当时民间传说,日人打针是毒药针,不超过三天,人即死亡无药可救,三叔被打过针后,自认生命仅有三天活期,心灰意冷,绝望的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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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尙滴沥未止。接西樵僧函请广布仁王经救国。午睡起看书数篇觉倦,龙门石匠来问凿石尺寸,给一佛为路费,五佛为伙食。晚十时始睡。十四日,晴,七十八度。晨五时半兴。早晨后毅生等启行,住七老洞。临行时往视僧营山药店,有砂罗木结包,俗呼为凤凰包,包大如碗。郑义琛送梨,苹果各十枚。大峨消费社林某送鲜莲水菱白藕小白菜等。惠民私塾率学生来谒,款以糖菓淸茶,嘱僧熬粥飨之。午后写山水两幅。晚九时睡。十五日,晴,古历朔日,七十六度。晨五时半兴。僧制纸钱备祭中元。午收到不相干信三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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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贵地。」说著,他掏出香烟递到敌哨兵手里,敌哨兵见他那样子也没多问,运煤小车队,顺利地乘渡船过了泊阳河。他们没有休息,将煤连夜送到吴集兵工厂,大家都说徐毓堃智勇双全,胆大过人。●冒险购运西药一九四三年二月十四日,徐毓堃接受了上级采购医药任务,他从新浦购买了几包西药和一些医疗器材,西药都是一般常用药,而在抗日根据地却被视为珍宝。徐毓堃将存放药品的手提柳箱放在黄包车的脚斗里,他头上戴着灰色呢帽,身上穿着棉袍,套著深灰色大褂,很像行医郎中,又像教书先生。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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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农作庄田汉和单帮客均无资格受此称呼,此老话中有话,难道知道笔者真正身分或者笔者行状,给此老农充商的乡下人看出破绽,日本宪兵反而看不出,他能吗?或者日本宪兵在检查别人,笔者排在队中看不见,而给后面这老者看到笔者在「发抖」?笔者呆木一边,一时说不出话来,此老继续和颜说道:「小师爷,你不要耿耿在心,咱们谁也不欠谁,其实我早已认识你了,今年正月十二,我带着小女在郑州博爱医院领药处,短了一元二角,正在与领药处为难,由你小师爷在后面答应代付了,才领到药,我要你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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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先生讳超字鹤云,生于民国六年六月廿八日,祖籍江苏武进,世代耕读传家,先祖福寿公业农,逊清光绪殁,先翁毕生经商,率诸叔侄往来京沪从事各项商务,颇具规模,晩年归返鄕里,造福桑梓,多所建树。先生兄弟二人,排行居次,幼承庭训,聪慧好学,六岁受业于慈母,及长入武进县立中学,民国二十一年继入南京三山医院药剂科修业,三年后,应聘县立医院药剂员。民国二十六年,七七抗战军兴,先生以热血青年献身报国,毅然投入军旅,初任陆军第四十五师军医中尉司药,二十八年转任军政部第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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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助大洋二十元,使我度过燃眉。抗战开始,我率领一班毕业班同学,组织救伤队北上抗敌后援,—那时战事已到保定。雅仙老兄以开封县长名义,给我们捐助药棉二十包,纱布五十卷,救急箱三十个,还有五十元大洋,作路途急用,并派专人言:这些东西一定亲交狄某人手中等语,作者今年七十有二,囘忆如此义气,如此提倡文化,抗倭宣传者,作者朋友遍天下,如雅仙老兄者,实无第二人。抗战发生,民情沸腾,捐药,捐救急物品者尙有人在,作者登高一呼,开封各界均愿我们邀同先期同学在开封或在郑州设立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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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了。当时游击队的条件,在物质方面非常缺乏,穷凑和得来的一些杂抢,在无弹药补给来源的情形下,当然无法与敌人相比,所以只有从精神方面来强化自己,就凭着满腔保国衞民的热血,从天时地利人和上,去寻求抵抗强敌日寇的方法,所以黄玉公打游击,在战斗中成长壮大,不懂军事又非领兵打仗不可的大难题,也全靠自己解决,一切全由克难而来,眞是名实相符的克难建军。当时黄玉公最感到缺少的,就是训练部队领兵打仗的干部,前贤对此,虽有广收、勤敎、严绳、等选训办法,但是如何把这些道理与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