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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烈士醒,初名永華,字煥然,以銓軍籍,避同名,乃更名醒,辛亥年生,世居湖北天門。父文海先生,遜淸秀才。烈士三歲失怙,門衰祚薄,家境淸寒,賴母汪氏撫養成人,烈士天資聰慧,奉母至孝,七歲入小學,年十七,畢業縣立中學,聞北伐義師克復武漢,心極嚮往,民十八年,張靈甫將軍任國民革命軍獨立第十二旅上尉連長,軍次天門,遂欣然投身革命陣營,烈士工書法,畀以上士文書,自是列軍籍,未半載,爲酬夙願,加入戰鬥行列,習軍事動作,屢功升至上士排附。値是年冬,唐逆生智許昌叛亂,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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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蕴贫穷的世界也有卅五年,时间已非倏忽,而是半个世纪左右,虽然自己的年龄也登临老迈之际,但儿时母亲的容颜和仪态,仍不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尤其是母亲谦卑的襟怀和心意。因为八十九年三、四月间,曾偕同内子去耶路撒冷朝圣,我们特地冒着初春的凛冽寒风,在骤雨阵阵中去伯利恒,朝拜耶稣诞生的地方,现在的马槽教堂和一位世上最令人崇敬与怀念的母亲—圣母玛丽亚,这是一座建筑巍峨宏伟而名闻全世界的大教堂,几日前,教宗若望保罗二世,曾莅临该地,在大教堂前,为教会的无知所犯错误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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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汝懷,字仲蘇,號師轍,湖北省黃安縣人。世居縣南,鄒家大灣,生於淸光緖十五年(西元一八八九)。死於民國四十一年(一九五三)。其事功多在湖北境內。軍政上曾任,連、營、團、旅、師長、代軍長、鄂東游擊總指揮、中將參議。行政上曾任,省政府委員、縣長、行政督察專員、行署主任,可謂「顯赫一時」,爲湖北省內,自北伐以後,著名之良吏,民間稱譽之好官。雖然如此,亦未能避免政治之迫害,身死中共獄中。知者無不爲之哀悼,一九九五年,黃安縣,在其出生地,樹立紀念碑,以誌其生平,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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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文彧黃州在我人生旅程中,留下了深刻記憶難忘的兩年,在那裡每一個角落都有我的足跡。黃州城位於長江中游北岸,與鄂州市隔江相望,西距武漢七十公里,東接九江、蕪湖、南京等名城,自來即爲鄂東重鎭。民國三十八年前每日有江輪直達武漢、九江、蕪湖。現在陸上公路發達,走江北的公路或江南「武黃高速道」半日武漢即可達黃州。此地留有我最燦爛的少年歲月,最佳求學紀錄,最深厚的師恩友情和最深刻印象的名勝古蹟,使我念念難忘,所以兩次回鄕探親,均在那裡留連竟日,重溫舊夢,尋回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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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抗战期间投效军旅,保国衞民。初任少中尉组员,胜利后参加剿匪,升任上尉股长,少校组长、中校主任等职。于民国五十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奉国防部命令依额甄退,转任党务工作。以上是我的家世的简单敍述。一则是略尽我的一点追远的孝思,一则是一抒我怀念家鄕的情愫。离鄕游子,当有同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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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民國十五年(公元一九二六年)出生在山西省臨汾縣城北郊鄕下,很幸運在七歲時能夠進入城內省立第六師範附屬小學讀書,接受了現代化的啓蒙教育;沒有被送進村中的私塾。這個六師附小的確辦得特別好;體育、音樂、勞作、圖畫等設備齊全,且圖畫、音樂及體育都是兩位專科老師負責。全校學生兩百三十人。各班都有級任老師。課程方面除國語、算術、黨義、自然、社會外,還有一門「說話課」,有專用課本。因此,能在這麼先進的小學裡讀書,眞是一生莫大的幸福。事實上,在這個小學階段中,的確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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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投中正山下靈山大慈寺的興慈老和尙於本月十四日圓寂了,佛敎說圓寂就是解脫,解脫了一切痛苦,到達彼岸。老和尙現年八十八歲了,早逾耄耋之年,已經是高壽了。梅長齡先生爲他張羅,八月三十日下午在善導寺擧行追思法會,要我寫一篇紀念文。興慈老和尙俗名鄭春揚,字恩普,河南南陽賒旗鎭人。朋友們多知鄭恩普,而不知鄭春揚。我和他是四十多年的朋友、同志,他一生堅貞愛國,冒險犯難的精神,令人欽佩。爰匆草此文,以爲紀念。民國二十八年夏,我奉戴雨農將軍命,督察軍統局華北敵後工作。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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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聞敵騎至,倉卒賦流離。爬山又涉水,受冷復忍飢。擧國愁兵火,流亡何時歸。難民點點淚,濕透破薄衣。東鄕屋煨火,西郭人逃移。狂寇殘暴行,居心豈可計?戰場幾孤兒,祖國幾行淚。何人衞祖國?不少義勇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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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先生諱更聲,字經生,原籍浙江省平陽縣,曾寄籍海寧縣,生於民國九年五月五日。先世業農原居於福建安溪,至其祖父志甌公,始遷平陽縣南雁蕩山下之鳳林村定居,遂落籍焉;雁蕩之奇,峯高雲表,地靈人傑。先生之父諱學果,字毅夫,曾任南雁蕩小學校長及會文圖書館館長,先生幼受庭訓,卽以讀書報國自期,惟家境清寒學費無著,故獨居於雁蕩山會文圖書館硏修史籍,自炊自食,三年之間盡讀館中藏書,其詩文基礎實奠於斯,嗣復以工讀方式就讀於遂昌師範學校,完成學業時年先生二十一抗戰軍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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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计;饰终之礼,备极哀荣。吴氏宗族子弟亦倩吴容甫君(现为湖南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撰联一幅以寄托对族尊革命功勋和岁寒晚节的崇敬与孺慕之情。联云:「革命著殊勋,曾扬鞭岭外,开府湘中,叱咤有余威,临难犹能珍晚节;感时伤往事,意垂训庭前,拈须酒后,音容悲永诀,抗怀何处仰高风。」在先君遗像两侧,长年悬有先君晚年挚友湖南高等法院院长陈长簇氏所撰挽联云:「是谁任豺虎横行,残害忠良,伤国家元气;使我叹风云失色,感怀良友,恨天地无情。」挽联对当局孱弱懦怯之愤慨及对朋友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