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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以(终战)形容八年抗日战争,对钓鱼台的主权惊若寒蝉,媚日之丑态,伤心,痛心!「孤臣无力可回天」是你我搥心之痛。辛弃疾水龙吟句:「把吴钩看了[1],栏干拍徧,无人会,登临志……」道尽淋漓尽致地抒发自己报国无路,壮志难酬的悲痛之情。道北蓝与南绿功超早在年初与春节,相约我夫妻去屛东泰武,始终未能应允,而今,卸下一身俗务,走一趟南部之旅,算是七七纪念吧。购妥台铁一〇一二车次自强号,二人提携简单行囊,坐捷运抵台北,乘自强达高雄,转莒光到屛东,看手表,四点四十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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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长安,敌人无法催毁我们精神堤防。抗战二周年「七七」纪念日廿八年六月四日返西安,谣言满天飞,「七七」纪念日,敌机必来狂炸。其实两年来虽东南半壁为敌蹄蹂躏,十二省城为敌所占。转进西北,以空间换时间,战事已相持中。前次「鄂北大捷」。我军以:「放开口袋引老鼠」战略得胜。最近又有「中条山大捷」,指挥官采取:「吃香肠战略」。敌有两万多来犯,有如一串香肠,横亘在山岭。我不能正面一次作消灭战,乃以声东击西各个击破,遂段解决,犹似一刀一片切香肠而消灭之。言来尤饶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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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第十七卷二期出版期间,特逢我国「七七」对日抗战五十周年,黄花冈革命先烈殉国七十六年纪念后的第三个月,本刊同仁持续着纪念黄花冈的心情迎接「七七」抗日五十周年纪念,深感民族灾难之艰钜,扶危匡济,继志复兴的责任之重大。本期特将逢甲大学校长廖英鸣博士,在本年黄花冈七十二烈士纪念会中针对时宜,义正词严的演讲词予以发表外,并就抗战八年,广东动员抗战的情况作一槪述,以志此空前浩刼,深钜的惨痛,以纪念全省百万死难英魂,召示子孙后死者的神圣天职。抗战八年,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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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当时百废待举的台湾。国人何其有幸,台湾终于走出了康庄大道。「七七」的意义,代表了一种民族正气,也代表了光复台湾的契机;往昔,全国每年均扩大纪念,飮水思源,以唤起毋忘当日受难牺牲的同胞。「七七」的意义,诚如史家称,「是我民族受逼迫到角落里,无法转身时才奋起抗战」,而「今天如果还有人再想用武力来统一」,那么就请看看抗战的惨烈,以及霸权的落日——这对于今时台湾,内蕴亦何其重大!因此今日的政府,更应踵事前贤,所以要扩大隆重纪念,则思过半矣。向来以联络乡谊的同乡会,「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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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纪念「七七」抗战,在「去蒋化」之际,特别予人有「刻意分割族群」的话题。首先,「七七」抗战纪念在台湾,到底意义何在?可以说:其精神就在于「没有抗战胜利就没有台湾光复」!当然,也由于国共内战失利,因政府迁台而引起另波移民潮。但是否「七七」时至今日,即等同已贴上了「标签」?毕竟,「台湾光复不能忘」这是我军民抗战期间在蒋公领导、曾牺牲伤亡三千多万生命所换来的,台籍青年及原民更因日阀征调充军而阵亡、失踪,也约达六万人之多!为人尊敬的丘逢甲先生,其子丘念台也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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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日本应记取历史教训,以免重蹈二战之悲剧,日本政府目前应着重发展经济与亚洲邻国敦亲睦邻,提升民生福祉,为亚洲和平与世界繁荣而努力。日本军国主义在民国二十六年(一九三七)七月七日卢沟桥之侵华事件,即谓「七七事变」,今已届满七十七周年,七十七年前蒋公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身分,在卢山发表「最后关头」宣言,声称:「和平未到绝望时期,绝不放弃和平;牺牲未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牺牲。」决心与日本长期抗战到底,中华民国全体军民在 蒋公领导下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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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奋抗倭之志,哀哀恸举国之心。民国廿六年七月七日,鹤唳卢沟,龙战华夏,悠悠八载,惨惨四郊。顷逢九四年七七,境弭烽烟,民怀圣战。忽闻英伦地铁惊爆。案猝然而兴发,民骇然而窜逃,轨折柱倾,光销电灭,疑卢沟载劫,漫漫烟尘;疑圣战犹兴,斑斑血泪。伤亡哀痛者,比比也。埃德韦尔、利物浦、英王十字诸站,燄火烧残,柱石黧黑,如历兵燹之迹,如聚火山之岩,讯传数十邦,祸延四百里,疮痍呈乎电视,怛恻生于客心。首相布莱尔,捍土志坚,伐暴心切,吁全球同伸禁暴,遏彼横流,旋废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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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土沦陷家流亡,东北军民倍感伤。抗战军兴守海港,誓雪国耻斗志昻。二、「七七」烽火遍连云,日机空袭爆声隆;登陆多次被击退,「五七」喋血献忠魂。注:一九三八年五月至九月,东北军第五十七军在连云港保卫战中,牺牲了不少战士,其中有几个青年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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㈠日寇得寸進尺「九·一八」瀋陽城一聲炮響,日本帝國主義者兵不血刃,侵佔了我東北三省,略地逾一百萬平方公里。中國的不抵抗,國際聯盟的軟弱,助長了日本軍閥的侵略氣燄,剌激了日本軍閥的野心。一九三三年元旦,日軍進攻山海關,進兵熱河,熱河省主席湯玉麟聞風而逃。日軍於三月四日進入承德後,馬不停蹄壓向長城一線、界嶺口、冷口、喜峰口、古北口等地先後告急。二十九軍的大刀隊雖然殺出了威風,畢竟孤掌難鳴,後援不繼,不得不一再退守,終以五月三十一日簽訂了《塘沽協定》結束這場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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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如昨,特将记忆所及拉杂写出,以作为「七七抗战六十周年纪今专文」的补白之用:民国三十三年冬末,深陷「泥淖」的侵华日军,对我抗战根据地的西南大后方发动了一次「回光返照」的大规模攻势,自湘北战区突入广西腹地,前锋直指黔边,威胁贵阳,震撼重庆(时为战时陪都,亦犹今台北)。当时原驻广西柳州的第四战区司令长官张发圭(向华)将军,正纠集各线残兵,在桂西北金城江、怀远之间,和实力远胜于我的日军苦撑恶战。湘桂各地义胞总数不下千百万之众,纷纷随同国军步步后撤,一时黔桂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