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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来,国立师范大学敎李辰冬一直盼望着有学者和他「打笔仗」,好好谈谈「诗经」。因为,两千多年来,历代的读书人都还猜不透「诗经」裏的每个地名,每个人名,每件史事,甚至每个字,到底是怎么囘事。而李敎授钻硏了几十年,确定了「诗经」是一部千古不朽的文学伟著,也是一部活生生的宣王复兴史与幽王亡国史后,他更为后世硏究「诗经」的人,寻出一套方法,而且非常大方的公诸于世。不过,李敎授还是有些寂寞,如果学术界对他的「诗经硏究」有异议,或是表示赞同,都应该有反应。为什么
之妄、明人之凿[1],不过许多问题,他仍不能解答。到了李辰冬先生的《诗经通释》,《诗经》二千多年的翳障才全被扫淸,千百年来的问题诗篇才有了明确合理的诠释。在《诗经》硏究史上,如果郑玄、朱熹是牛顿,马瑞辰和姚际恒是普朗克(Max Planck),那麽,李辰冬就是爱恩斯坦了。二十年来,李先生一直惨澹经营,受尽世人的奚落、排斥、嘲讽,基金会的衮衮诸公看了他的新论,更吓得马上停止该会在经济上对李先生的一切支助。[2]因此,李先生的论点,短期内大槪仍不会为一般人接受
缰,不敢挺进。过去四年,一直充满自信;到了第五年,批评之笔锋磨得正利,面对三百篇,理应「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乎桑林之舞」才是,怎么反而久久不敢动笔?我把原因说了出来,许多人大槪不会相信;正要动笔时,我读了李辰冬先生的书。读了李辰冬先生的书,何以会迟迟不敢动笔?我这样一说,反而把读者弄糊涂了。那麽,就容我简略地说说原委吧。去年六月,《诗风》出了《陶潜专号》,就计划在八二年出《诗经专号》。当时,我鉴于历代的《诗经》学者只着重《诗经》的考证、训诂,决定
也彼此发生了关系。以尹吉甫与仲氏为中心,牵连到宣王、幽王、衞厘侯、衞武公、衞庄公、惠孙(即孙子仲)、南仲、召伯、召虎、仲山甫、方叔、皇父、蹶父、伯氏、鲁武公等,都是宣王到幽王时的人物。他们不是血统关系,就是亲戚关系。至于诗经里的更古人名地名,那是宣王出征的时候逢山祭山,逢宗庙祭祖宗,牵连出来的,并不是诗经里活着的人物。地点、时间、人物、事件、情感背景,我们都知道了,诗经对我们也就不是一种谜,而是一部有趣、最生动的故事。由于硏究诗经,李辰冬敎授眞正了解「主观
最近,李辰冬先生将他数十年来的文学批评著作,精选成集,名为「李辰冬文学批评自选集」(广东出版社计五四五页)使读者一卷在手,可尽得其要。关于李先生的批评理论,知者甚多,他这种锲而不舍的硏究精神,尤为人所敬。计对这本「自选集」,近有罗盘先生提纲挈领,予以详介。在此为免重复,本文就李先生所用的批评工具、方法及其对象,略抒管见。文学批评有很多工具与方法,但对象不同,方法也异。好比汽车修理,出厂不同,零件不一,工具方法也将随之变易。例如李先生评「床前明月光,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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