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首。齐国东有海盐之利,西有泰山之险,北有黄河之固,南有长城之卫,乃称霸南北的战略区域。齐都临淄凭负山海,利擅渔盐,历史悠久,文化灿烂,为中华民族古老文明发祥地之一,其都城史长达六三八年,享有「海内名都」之美誉。作为春秋战国最强盛的齐国及其文化,在中国古代史上谱写了光辉的篇章。今天要探讨的是,齐国何以成为春秋战国时期首屈一指称雄天下的霸主?在我看来有以下四点:一、齐国有着眼长远的杰出军事战略。强军至上,注重实力,保卫国家,威震四方。开国之祖姜太公,曾于朝歌屠
-
(宋)朱熹河閒劉立之曰,先生幼有奇質,明慧驚人,年數歲,卽有成人之度,嘗賦酌貪泉詩曰,中心如自固,外物豈能遷,當世先達許其志操,及長豪勇自奮,不溺於流俗,從汝南周茂叔問學,窮性命之理,率性會道,體道成德,出處孔孟,從容不勉,踰冠應書京師,聲望藹然,老儒宿學,皆自以爲不及,莫不造門願交,釋褐主永興軍,鄠縣簿,永興帥府,其出守皆禁密大臣,待先生莫不盡禮,爲令晉城,其俗朴陋,民不知學,中閒幾百年無登科者,先生擇其秀異,爲置學舍糧具,聚而敎之,朝夕督厲誘進,學者...
-
凡是稍涉中國文字學的,都知道許叔重其人。叔重名愼,汝南召陵萬歲里人。召陵今屬河南省郾城縣,現在城東三十五里,還存有許君墓園的遺址。他確切的生卒年月不可考(約生於東漢明帝初年,卒於桓帝初年),據范書儒林傳,知叔重禀性仁厚,自幼博學經藉,累承馬融的推敬,故有「五經無雙」的雅號。他曾從侍中賈逵受古學;並擔任過汝南郡功曹,後由孝廉轉任太尉南閣祭酒,遷洨長。他的及門弟子想必不少,可惜史傳疏略不載;不過從西南夷人尹珍的來學揣測,他當時可說是一位名揚中外的大儒。他平生...
-
前言杜工部先生所寫詩歌的雄健奔放,律韻工絕,實爲我中華民族文化中之瑰寶;且其學問之淵博,志節之高潔,以及對人民之關懷,對君國之忠貞,爲千古所崇敬,吾豫亦有榮焉。本文僅就杜聖一生的大槪情形及有關資料,加以連綴,分期編述,便於閱覽而已,愧無創意。杜聖的高明偉大處,縱有生花之筆,恐也難畢其描寫之能事,故不如以其原詩歌,證明其偉大,爲好;此本文將其每時期之名篇佳作,順序列入,稍加註釋之微意。且使讀者曉然於時代之背景,更有趣味。並將每一詩歌的體裁,加以釋明,以便學...
-
范蠡、字少伯,楚宛三戶人,左傳哀公四年:「以畀楚師於三戶。」三戶今爲宛西淅川縣,周屬鄀國,有淅川出土之鄀公鐘鼎彝器以爲微。併於楚,楚南公曾有:「楚雖三戶,亡秦必楚。」之預言。後來劉邦拜奉楚命,西攻關中,初失敗,繼得韓人張良策動,由陽翟(禹縣)趨南陽,經鎭平,過內鄕,入淅川(三戶),至關中。趙高殺李斯,弑二世,立子嬰,取消皇帝名稱,劉邦兵至霸上,子嬰投降而秦亡。南公辨陰陽,識廢興,審知三戶爲秦楚之要害,故其預言有靈驗。范蠡居鄕,佯狂倜儻,初不見重於桑梓,楚...
-
戰國時代,產生許多特殊人物,口才智謀,均超常人,此等人當時稱爲「策士」或「游說之士」,蘇秦是其中代表之一。他所以作策士動機,僅爲謀個人富貴利祿,本無足法,不過,所提倡「合縱」政策,在共同抵抗暴秦,不能說無一定意義,但是由於六國不能澈底合作,不待連橫政策完成而瓦解。蘇秦是東周人,原居新安,後遷洛陽,少時家貧,曾拜鬼谷先生爲師,出游數年,大困而歸,飽受家人冷落,妻不下機,嫂不爲炊,父母不與言,並諷刺他說:我們東周人均以農工或經商謀生,汝現在想憑口舌之能求富貴...
-
。少有大志,读圣贤书,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一度钻进牛角尖,也曾想称帝称王,以为一介书生非如此,焉足以平天下!中华书局出版之「中华民国当代名人录」第一九〇〇页仅载我为名人,但非帝亦非王。如今年逾古稀,感慨丛生。大学毕业后,四十余年流落台湾,回想起少年时代的帝王梦,仍有其可回味处。我常自豪自傲以教子孙:「翻开中国的廿五史,抽下河南地名,抽下河南籍的帝王,中国那还有历史!」河南人有相当智慧,也有极其坚韧的毅力,大鱼大肉生活可过,一日三餐全吃小米红薯稀饭,就着生
-
家父这本回忆录,原名「六十自寿」,亦称「民国小事记」,自民国四十七年四月四日属稿,至五月二十六日书成,前后共五十三天,计十七万字,可说是一气呵成。原为子孙所写,本不预备公诸于世,它的印行,乃起于偶然的机缘。因为最近我在台中看书,无意中发现家父在民国十八年出版的第一部著作——「中国海军史」,就影印了数百本,分赠各界,既然印书,所以就连本回忆录一齐印了。本回忆录可以说是「传记历史」而不是「传记文学」,因为写作的基本态度是求实,是存眞,至于词藻的修饰和情节
-
吳漢差强人意東漢,吳漢,字子顏,南陽宛人,性強毅,每從征伐,帝未安息,漢恆側木而立。諸將嘗見陣戰不利,或多惶懼,失其常度,漢意氣自若,方整理營伍,激勵士吏,帝時遣人觀大司馬爲何?還言:正修戰攻之具。帝嘆曰:「吳公差強人意,隱約一敵國矣。」(言其威重之貌,威重若敵國也。)李賀苦吟唐,李賀字長吉,耽於苦吟,每晨出,騎弱馬,一小奚奴背錦囊相隨,每得句,卽錄之投囊中,暮歸,母探囊見屬草,必怒曰:「是兒嘔出心乃已。」一日晝見緋衣人,駕赤虬,持一版曰:「上帝白玉樓成...
-
——本文系作者于七十一年十月二日参加香港大学亚洲硏究中心与美国犹他家谱学会联合在香港举行东南亚地区「族谱、方志、人物传记对地方史之应用与价値」硏讨会席上致词全文,特转载本刋,备供参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