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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还鄕一年多后,国军放弃县城,于是再度流亡上海。三十八年春天,共军渡江,时局逆转,我们一下子变得走投无路,正不知如何是好,多亏仇藩先生的二三三三部队,带我们到台湾,部队被强行编入三四〇师。在编队时所有新兵都关在五块厝的铁丝网内,而且还架起机枪,如临大敌般的看守着。新兵都被逼着脱去上衣、长裤,光着身子,在五月太阳的威力下整整晒了一天,每个人都被晒的脱了一层皮,只差役被晒死。编队之后关在营区接受新兵训练,二等兵每月薪饷新台币七块半,一等兵九块,上等兵十二块
说台湾、道台湾,台湾果然如所愿,几个「联合」中学,共乘几何船。连连挥手,都说:徐州、杭州、广州再见!说不完的情怀,道不尽的依恋。一路江景皆大观,眼下两排青山。还有名城和胜蹟,过了一站又一站。抗战胜利已返乡,应当欣跃又狂欢,为什么心头不轻松,为什么颜面上少笑颜。都是为了政局未开朗,都是为了各地有内战。如今两岸相峙五十年,何时和平统一得寔现。时时都在祷告,刻刻都在挂念。大家还需再努力,总有一天会如愿。眞那样,我们才能立地顶天,眞那样,我们才能幸福美满。
編者按:本文在海州文獻及蘇訊發表,均不完整,特爲刋載。
一、電光於本(七〇)年六月十八日的淸晨,在高雄左營去世了,這時我在台北,當在電話裡得到他去世的消息之後,雖不感到意外,——因爲他罹此絕症已一年多了。却也感到一陣不能自己的震驚與哀傷,在一兩天之前,仍然聽說他行將出院的消息,正爲他慶幸,那裡料到由於病情突然惡化,竟至一瞑不起。因爲相隔南北,我未能一時趕往南部,去帮助料理他的身後,好在德熙就住在南部,而且述之也聞訊趕了去。這時我正有些瑣事羈絆着,所以只有在他大殮時,再去靈前一祭了。電光的患病早已在一年多以前就...
我和厂樵(蘇鹽城人)的相識,是在民國十四年,其時我在上海同文書院念書,他是在上海大學,起初因爲參加五卅運動的關係,而參加了上海學聯會。我們都是國民黨黨員,因爲反對共黨在黨內利用黨團作用,在黨內操縱把持,所以組織了一個上海孫文主義學會(這是當時一個全國性的組織,在廣州、北平、南京各地,都有這個組織。),來對抗他們。當時共黨在上海的勢力相當浩大,上海市黨部、蘇省黨部乃至上海學聯會,全國學生會,總工會,商界聯合會(因爲他們無法操縱上海總商會,所以發起以小商人爲...
四十一年间,在鄕圈中形成恶劣气氛,要说这期间是鄕土沦陷后的悲情延续,应不为过。上述情况,同鄕中老前辈们,耳闻目覩,痛在心头,尤以被尊称为海属三大老者为然,所谓「海属三老」,即汪抱玄、王公璵、武林青三公是也,三老当年个人境况,各有不同,汪抱老为现任立法委员,且为立委中属于CC派的领导人物,周旋折冲于庙廊之上,鲜有时间与鄕党群众接触。王璵老在大陆时,为苏省官场重要人物,后经香港小作停留转来台湾,当局疑其与第三势力有染,致被冷落待遇,而璵老亦灰心于宦途,在中和鄕购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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