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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塲白我是江苏省东北角的连云市人氏,和江苏省西北角的丰县,本无关联。但在我一生的旅程中,却和丰县结下了很深刻也很重要的「缘」。客中囘首,缅怀往事,略加敷陈,权当说梦。丰县和我的关系,可分做四个阶段。第一,是「学生时期」;第二,是「丰县党务特派员时期」;第三,是「在丰亡命时期」;第四,是「丰县县长时期」。这四个时期,都在我靑年阶段,对我个人来说:在一生的旅程中怎能不算是深刻而重要?另在这段敍述之后,再附一点「结语」,算做收场。有些朋友或军政界人氏,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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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中南迁,道经丰县,因此我们丰县的同学,也运用关系,大家都弄到山东鱼台中学或其他学校的证件,赶住南京向三联中报到。当时因局势恶化而有所宽容,也为了挽救这些善良的、纯洁的、智识靑年学生,予以全部接纳,眞是万幸!大家有了学校的团体,随学校来到江南,三联中的数千学生,背著书包及简单的行囊,即搭上火车开往浙江杭州。到达杭州车站稍微休息后,分别由老师率领,交涉暂住杭州附近的寺庙里。总算解决了大家住的问题。此时吃的问题来啦,一没有伙房炊具,二没有碗盘,必须同学分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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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姓李讳长和,世居江苏省丰七区戴套楼村,世代务农,父、祖两代克勤克俭,家道小康,乐善好施,名闻梓里。先生父母育有五男三女。先生于兄弟中行三,长兄于丰县中学卒业后,被戴套楼小学聘为教席,由于教学有方,深受乡人推崇,旋被选任套楼乡乡长,就任时期,为地方牺牲奉献,热心公益,卓著政声。其二哥完成学业后,入县府就职,先生及两弟均入戴套楼天主堂教会学校就学,祖孙三代同堂,其乐融融。兄弟姊妹八人,兄友弟恭,孝悌和乐,备享天伦。民国三十七年冬,国共内战,徐州弃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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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匪纪念碑」大字碑阴有记敍剿匪经过槪略,均由县府秘书蒋思痛先生撰文并书丹。嗣后多年,县境升平,得以从事各种建设,泽被苍生,故民众永志难忘也。民国三十三年秋,奸匪猖獗,其正规部队在徐西北一带,大部出现,有所谓黑马团白马团等,徐西北一片平原,任其纵横窜扰。沛县大蔡家,丰县史庄、师后楼、新范庄等大据点,相继陷落,铜山西北李单楼亦告不守。余及黄司令玉山兄被迫离境先后赴阜阳,部队交由副司令兼二区区长薛廷燧兄等指挥,廷燧兄临危受命,于千辛万苦中支撑危局。后以侯逆本升相逼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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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烈士元仁,字子静,丰县四区彭庄人,世代耕读。忠厚传家。昆仲二人、烈士行二、父兄早殁、随长伯德良二伯德恭及四叔德让诸公成人。幼从邑增生程雍化先生攻读诗书,接受我固有礼敎之薰陶颇深,后毕业于北京成达中学。民国十七年加入中国国民党。自十七年起,至二十四年止,连任丰县第四区行政局长及区长达八年。因我四区与山东省之单县、金鄕、鱼台等县接境,素为土匪出没地带,此剿彼窜,区民时以为患。自烈士接任局长区长职后,建树良多,尤以编查保甲,绥靖地方工作,贡献甚大。烈士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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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来;我丰县同鄕,本勿忘在莒的心情,励光复邦家之志节,曾于春节期间,先后在台北市成功高中、中山堂光复厅、建国高中礼堂等地,擧行丰县旅台同鄕春节团拜,藉以联络鄕谊,兼使在台湾出生的年轻一代同鄕了解故鄕风貌及民情习俗,业经出版「徐州八县抗战剿匪纪要」(六十二年出版)「丰县县志」、(六十四年出版)「丰县文献」(六十六年出版)等书刋,除参加团拜同鄕人手一册外,并分送国内外各图书馆、中央文化工作会、中央党史会等文化机构参考,自六十六年出版第一辑「丰县文献」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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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级的课。其时我在一年级,三民主义的课,是由黄玉公讲授的,虽然没有亲聆他的敎诲,但每周却有两次见到他的机会。他都是一连两节分授两班的课,毫无倦容,当然其时不过廿几岁,正当年富力强的时候,两个小时的课算不了什么。可是他由城内到渠楼,步行来去,也是一件苦事。何况其间还有时会逢着风雪雷雨,记得在他任课一年的时间里,从没有迟到或缺课,这也就是很难能了。十八年暑假后,他究是因为公忙,实在分不开身,就辞卸了课程,但还是不时到学校里巡视。那时北伐以后,丰县的敎育落后,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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弁言谈民国元年到大陆沦陷,这三十八年中的丰县敎育,最早的已六十七年之久,最近的也三十年了,再加上有过人的健忘,所以略一回想,很多都是模模糊糊;而且民国十年前后颇长的一段时间,在外求学,对地方一切都很隔膜;又于抗战前两三年以至地方沦陷,又不在家鄕,这段时间地方的事,知道的更少。为了偿债(去年出版第二期丰县文献时,张君麟选已出了这个题目给我,迄今一年多了,不能再不还这笔债)不得不挂一漏万的胡乱写一写,聊以塞责。在家鄕读小学,及在地方服务的两段时间,知道的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