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治沅兄不幸逝世,在臺聚首卅六年,一旦永別,出乎意外,不勝悽愴!爰就余之所憶,草此短篇,以盡哀思,幷以告我關心洪兄之同鄕好友及諸鄕長。余與洪兄雖同居仙女廟鎭,洪兄經商,很少往來。其後余在揚城工作,囘家時很匆促,不多逗留,仍少接觸,迨至抗戰期間,我打游擊,在敵僞匪環伺中推行黨政工作,洪兄秘密協助,商人不忘愛國,使我敬佩!遂介紹其入中國國民黨,以商店掩護從事抗敵除奸。惟歷久多忘,對洪兄之家世經歷,未有機會深入詢問,故所寫難免掛漏訛誤之處,尙望讀者指敎!洪兄原籍...
-
現在的社會,已由農業社會步入工業社會,由於社會結構的變遷,對於鄕誼觀念逐漸淡薄。以我南京同鄕會而言,成立迄今,業已二十餘載。會內會外很少活動項目,會員間平時亦少聯繫;復以旣無固定會所,亦無專人辦事,經費籌措尤爲困難,致會務不易推展。囘憶以往上海的旅滬鄕賢前輩,熱誠輸將,出錢出力,爲同鄕服務,特建立江寧六邑公所和江寧六邑旅滬同鄕會,玆就記憶所及,概述於下:光緖初年,江寧六縣(包括江寧「南京城在內」、江浦、句容、六合、溧水、高淳)旅居滬濱之各行各業鄕賢前輩,...
-
新年的餘溫猶在,春節的氣息又臨,在這一元復始,萬象更新的時刻,敬祝各位鄕長身心愉快,萬事順遂!過去的一年,我們的社會,我們同鄕會,都曾盪漾過一陣低層的微波,好在已經時過境遷,無須再作無益的囘顧。我們展望未來,覺得前途無限美好,等待我們去掌握,尙時謹以至誠,就管見所及,爲吾鄕長一告。一、我們浦東人,最大的本錢,個個能勤儉刻苦,任何橫逆,都能忍受,已往一年經濟低迷,我們或多或少,都遭一些損害,目前世界經濟復蘇在望,我們每個人都不要放棄這千載一時的機會,都要競...
-
在我求學時代,聽年長的人說,浦東方面望重一方的人物,首推奉賢何尙時,南滙王艮仲,川沙陸容庵,於是這三位先生的大名,深印在我的腦海中,踏上社會之後,接觸面較廣,這幾位對地方有影響力的形像,自然更爲深刻,但我未闖入政治圈,所以對他們仍只是聞名,而未識荆。年齡稍長,抗戰軍興,國人注意力擴大層面,對日本人數十年無理侵略,恨之入骨,大家一腦子要救國,於是年長的奔走呼號,年輕的付諸行動,我也披上征衣,直接參與對日作戰的行列,遠赴後方,接受訓練,對故鄕只留下無限的懷念...
-
㈡愛多亞路的浦東大廈在台北市八德路同鄕會會所召開理監事會議,觸景生情,想起上海浦東同鄕會。事隔將近五十年,記得是在民國二十七年,本人奉第三戰區淞滬第五支隊支隊長謝一鳴因事赴上海,在偶然的機會發現上海市浦東同鄕會,會址是在上海市愛多亞路大世界西面,靠近成都路,座北朝南的大廈,三樓就是浦東同鄕會辦公會所,一二樓由同鄕會租借與四姊妹舞廳及咖啡廳,由劉百川先生負責經營,他是江西寧都人,當時他另外還在英租界開設一家雲裳大舞廳記得在先施公司樓上,後來日本人侵佔租界,...
-
台北市揚州同鄕會於本年十月十九日上午九時,假信義路二段六十五號銀翼飯店四樓,擧行第六屆(改制後)第十七次理監事會議。出席:葉秀峯、杜召棠、焦席禩、凌紹祖、楊祚杰、張濟傳、高豫、單小樓、王德楷、洪治沅、芮寳公、丁元漢、鄭森蘭、唐壽、王敏慶、王文漪、常隱泉、晏天任、池振千、王寬成、褚一飛、張才槃,鮑諴明、萬儀仁、崔鼎新、劉國乾、范兆元、董秉勤、詹德馨等。主席:葉理事長秀峯,報吿事項(略)討論事項:一、本會六十八學年度獎助金申請者計爲謝發華等八人,業經獎學委員...
-
在我國對日浴血抗戰八年,雖獲得最後勝利:但國力耗損過鉅,亟待復員,正在恢復社會秩序,力謀重建國家之際。不期中**黨竟甘冒大不韙,認賊作父,數典忘祖,枉顧國脈民命,甘受俄帝支使,爲虎作倀,反抗政府,稱兵叛亂。欲論當時匪我之實力,彼實不堪我全力一擊。奈俄帝狠子野心,亟圖赤化中國爲其翼羽。運用第三國際整體力量:陽陰並施,以達到分進合擊之目的。而民主國家方面,昧於事理,昏瞶不察,受赤諜網滲透不悟,助强抑弱,誤認可息紛爭,竟派馬歇爾等明爲調解協商,實則强施干預,我政...
-
一、姜承緖鄕長逝世—附事略(蔡耀亭鄕長撰述)姜承緖城北
峿山前大姜庄人也,父早逝,母朱氏撫育成人,性猛烈體壯健,家道小康,幼年卽放蕩不羈,聰慧不喜讀書,近博弈不事生產,嶂山、曉店、
峿等市鎭逢集時他是常客,豪爽處能濟人之急,仗義疏財能成人之美,心地善良,但粗暴時雖與至親好友逢場作戲中,稍不如意掀桌子摔棋盤,司空見慣,親友知其秉性,均一笑置之,不加計較。有膽識,據云抗戰期間,某次日寇大軍過境稍憩
峿鎭,街道上人馬喧闐,他與卞某等三人藏在民宅最後...
-
提起璵公,家鄕同胞,除非無知,莫不有口皆碑,誠如李白所云:身不願封萬戶侯,但願一識韓荆州!我有幸識璵公。我是受堅軍陳泰運將軍所委派負責的榮軍代表,在一九四六年初,從常熟和張平隊長帶領榮譽隊轉院到鎭江軍政部第二榮敎所的。剛一報到便有幸結識了榮軍總代表朱其輪團長。更有幸的是這位威震贛榆的神槍團長,抗日負傷致殘後,便一直追隨王公璵公從泰州到安徽,雖未跟璵公入川,確係璵公親信,所以璵公來蘇接收,擔任民政廳長,第二榮敎所便隨之遷到鎭江。當時榮軍一切需要民政安排照顧...
-
先父吳公諱超海,祖籍武進白衣庵吳家村人,生於民國二年,排行老三,由於民國肇始,百廢待舉。戶籍申報尙未能制度化,雖然每年陰曆二月二十九日,均是老爸生日。但在今年老爸過世時,地理師才證實身分證記載之日期,翻遍曆書,無論是民前或民後,無論以陽曆或陰曆加以推算,却始終找不到二月廿九日那麽一天,眞使我們全家不得不信:先父有個非「凡」的生辰時間。先父讀書不過四載,但却深切體認當時家鄕種田收入微薄,要發展非要勇於開創不可的道理,遂在十六歲卽遠赴上海虹口當靴面學徒,業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