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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进最早的名称,见于史册者,称延陵,也叫做延,春秋时代是吴公子季扎的采邑。在此之前,有无其他名称,尙无可考。据武进阳湖合志卷一古迹由淹城下之小注云此系古奄君地。钱名山先生曾列擧历史文献予以考证,说明淹城确为古奄国的国都。按奄是周初东方大国,建国在西周之前。曾与淮夷联合反周。武进南门外的淹城是古奄君地,是则武进在周初属奄,或者武进在周初便称奄也未必不可。然此说未能成为定论,迄今一般人仍认为古奄国在今山东曲阜。(其实此说也有问题)因此我们只好暂时存疑。其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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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州见诸于史书的第一个名字是叫「延陵」,以后又先后被称作毗陵、毗坛、晋陵、常州、武进等。二五〇〇多年来,常州一直被作为县、尉、郡、州、路、府署所在地。延陵—这是在春秋时(公元前五四七年),因季札被封于延陵而得名。延陵邑在地域上大约在今常州、武进、江阴、丹阳一带。延陵先邑后县,其名称相继沿用了三四五年。毗陵—汉高祖五年(公元前二〇二年),改延陵为毗陵,其名称相继沿用了五〇六年。其间,在新莽始建国元年(九年),曾改毗陵为毗坛,到东汉光武帝建武元年(二五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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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上月份香港工商日報山川人物誌「西施泛遊五湖」一文,筆者對西施的考證並不感興趣,惟對范蠡墓的硏究確信在我們無錫仙蠡墩;由於范蠡墓的關係,所以該墩就叫仙蠡墩,該鄕就叫仙蠡鄕,後來邑人王禹卿氏在附近建築的花園,也就叫蠡園。仙蠡墩在蠡河中心,前通五里湖(太湖的內湖,無錫去太湖,先要過五里湖,寶界橋,黿頭渚,再入太湖)。該文所載,鄕人稱西施爲「夏姬」,應是「吳姬」,因爲錫人讀「夏」「吳」的字音,沒有什麼分別。蠡湖出去,就是五里湖,范大夫於沼吳之後,功成身退,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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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古属禹贡扬州之地,战国时代属楚,楚威王见此处有王气,遂埋金予以镇压,称「金陵邑」。三国时代,孙权在南京建都,筑石头城,时称「建业」,是南京作国都创始。以后东晋及宋、齐、梁、陈,都在这里建都,称「建康」。隋唐时代,先后改称「蒋州」「丹阳郡」「金陵」「白下」「江宁」及「金陵府」,南唐在这里建都,改名「江宁府」。明太祖朱元璋灭元后,于洪武元年定都南京,称「应天府」。明成祖迁都燕京,改应天府为南京,此即南京名称之由来。朱元璋定都南京后,乃扩大城垣,东达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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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浦西南隅有一条巷叫「迎壁巷」,但巷中并无迎壁。然何以名曰「迎壁巷」?盖此处有一鲜为人知的历史掌故也。前淸,有一自安徽迁此之方姓人家,落户于今迎壁巷。后来方家出一京官,于是将宅院扩建,并于宅前建一大型迎壁,迎壁与大门间,用四方石块铺宽阔的甬道,史称「方大迎壁」。后来,方家衰落,宅院、迎壁均已不存,但迄今仍沿用旧名,使得该巷成为没有「迎壁」的「迎壁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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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各队的头目和副目,就要把二十人带到,听守备大人指挥。不用人时,各人便回家,随你自便。到清光绪年间,又把头目名称,改为大将。并把以前的兵田制也改革了,土地由政府出卖给私人,在卖地时,当兵人家有优先购买权,余下的地才卖给别人。各队的大将,直到民国年间才被撤销,各队以乡、保、甲建制。以上这些,就是一百多年来,南北二十队的大概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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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探视,原树木已无形,保持古墓原样。故中共将之列为古迹。虽历史背景不同,但武阳合志,则载有「不花墩」之名,有待识者辨证。东西盖赵家塘名称由来缘武进横林分东横林与西横林两地,京沪铁路所经横林站,即东横林,梦烟所生两子,已到兄弟分家的时候,我们的习俗是哥东弟西,或哥南弟北,因弟弟不愿去西横林,梦烟公变动办法,将东横林赵家塘改为西盖赵家塘,西横林的赵家塘改称东戴赵家塘,以符合哥东弟西之分家原则,那时大概哥哥好说话,免得梦烟公伤脑筋。西盖国小与裕法和尚西盖赵家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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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译意译,都恰到好处。番茄是外国来的茄子,番石榴,是外国来的石榴,其实,石榴也是外来之物,不过被本土化罢了。那么,中国有没有土生土长的山芋呢,这是个争论不休的历史悬案,有的学者提出,山芋在中国,古已有之,不过称它为甘薯罢了。早在三国和两晋时代,海南岛及云南地区,已开始种植,东汉的「异物志」,和晋代的「南方草木状」等古文献中,已有甘薯的具体记载,唐代学者欧阳询编写的「艺文类聚」中提道:「甘薯似芋,剥去皮,肌肉白,南方以当米谷,宾客亦设之,出交北」。可见在唐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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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浪花飞涌,远看好像山势在飞动而得名。不过另一座焦山之上,焦公祠南的崖石上,也浮刻「浮玉」二字,宋赵孟奎书。徐武功壮观亭记云:「古称金鼇浮玉两山,为江汉朝宗于海之门户,即今京口金焦,盖别金山为金鼇、焦山为浮玉也。然金山又称浮玉,志称道经上仙居浮玉山,朝上帝,则山自浮之。故金焦二山,俱借名浮玉矣。」二、金山古寺金山高不过三十余公尺,与国内各大名山相较,实不能成比例。不过金山有其历史的意义,而且山上的一座古刹金山寺,闻名国内,也堪称为江南一大丛林。目前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