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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潮州地圖)宅居蘇州有感『不是陽澄湖蟹好,此生何必住蘇州』。—民初國學大師章炳麟太炎宅居蘇州,其夫人湯國犁女士曾寫詩讚頌,將陽澄湖所產大閘蟹評爲天下第一美味。前言秋風送暖,又到蟹滿膏黃的時節了。在台灣這些年來,大家由於經濟比較寬鬆,生活品質不斷講究,在每年的這個吃蟹季節裡,那些會動腦筋賺錢的商人們,便會依市場需求,進口名滿天下的大陸江南大閘蟹到台灣來銷售。今年商家們的行動較早,進口鮮蟹數較多,價格並不昂貴。在我家門前大街轉角處便有一家專門進口數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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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家,吃死不肯罷,只剩一個神主牌,還要拿囘去當樹柴。」前面一段話,是故鄕流行的俗語,意思是,外婆個個喜愛外孫,外婆家的一草一木,只要外孫喜歡,決不吝嗇!我的外婆,比別人家又有些不同,原因我母親是獨生女,我父親有兄弟二人,排行第二,外婆常說,我母親是被我祖父騙走的,當兩家攀親的時候,我祖父答應以我父親入贅,可是結了婚,我父親不肯,生米旣已煑成熟飯,反悔也沒有用,協調結果,我父親挑起兩家香火。就因爲這樣,我們和外婆家雖是兩個家,實際上,就是一家,相距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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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身在科學昌明,交通發達的時代,却與家鄕隔絕了數十年,濃濃的鄕愁,確是傷感,但是披荆斬棘,在異鄕客地成家立業,以第一代始祖自居,顧盼自雄,也應歡愉,自開放探親,接踵而至郵電直通,思鄕情結完全舒解,各縣市旅臺同鄕會先後發行鄕訊,或刊尋人消息,或指引返鄕手續,功不可沒,我常熟同鄕會不甘後人,於七十九年元月,步蘇州無錫江陰等各同鄕會之後,創辦鄕訊,雖然同鄕返鄕探親先後已有百餘人次,對鄕情之渴望,不若二年前之殷切,究竟一册在手,更易瞭解鄕情,在臺同鄉亦能藉此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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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溫情與無奈,一直在無聲無息地蔓延。誰聽到了槍聲?呑噬了天國裡鳥的歌唱,淸晨睜開睡眼,我忽然忘了長空那陣淸晰的雁鳴。熟悉的一千首童謠,竟然無處生根。魚,一條一條隨著我曾嬉戲的小溪流進歷史,五顏六色的水,浸泡稻子們的脚,驅趕著螺螄的房子,塗抹那模糊的風景。美的田塍,野的花與草和詩歌,愈來愈少。風漸漸大了,一層一層地剝著馬路臉上的灰塵。這個朝陽,遲遲開啓不了小村的黎明。物與思想,我們的日子,一不小心就成了過去。空氣裡繁殖著各式各樣的感覺,雪人、陀螺,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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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本會粟明德理事長的次女粟耀儀,十八歲從臺北一女中畢業後,先以高分考上政治大學國貿系,入學前到俄國莫斯科大學就讀兩年。留學莫大時給父母、弟弟的來信,很有意思,可供參考。我們特摘要發表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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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故鄕的交通不便,生活又艱苦,但也有値得懷念的地方。憶及秋收時的光景,和趕廟會的熱鬧,是我小時候最感興趣的兩樁事。在農村,那是兩件大事,對我來說,那是永遠不可磨滅的,印象永遠是清晰的。我們東寨村(山西昔陽縣),約有三四百戶人家,居民務農爲本。我家是半耕半讀。祖父是舉人,大伯和父親都是留學日本,父親帶我們在太原作事,三叔等在家經營田園,僱用長工操作。那年暑假,母親帶領我們還鄕度假,正是瓜果成熟之際,我高興得不得了,第二天便和哥哥跟隨女傭到田裡去摘迷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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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國沉淪二十秋,情懷王粲幾登樓,風塵倒人間世,纔是童年忽白頭。」我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中,眞感覺光陰迅速,轉眼海外流亡二十餘年,這首感懷絕句,觸動我之鄕思,也促成我來寫這篇「閒話家園」之動機。我故鄕位於鄂南,在漢置縣曰雉水,下雉故城,在縣東南,漢伍被謂淮南王安曰,守下雉之城,絕豫章之口是也。時縣東昌平鄕,有雉潭在焉,東晉改名陽新縣,晉安義興中,以吳頭楚尾之交,廢下雉入陽新縣,迄隋改置富川縣,在宋仍改爲陽新縣,復更名永興縣,(永興在縣東南一百四十里)明稱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