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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是道地的蘇州人。她清純美麗,溫柔善良。出生在蘇州的一個書香旺族家庭中,自三十年代嫁給我父親李希綱之後,就與雲南結下了一生的緣份。母親家住蘇州尙書里。對於尙書里的彭宅,在今年初,上海《新民晚報》上有一篇兪明先生的連載文章《五妹舊夢》中曾講到「相王弄隔壁尙書里座落著彭氏舊宅」。蘇州在清代出了二十二個狀元,祖孫狀元及第,則僅彭氏一家。明末至晚清,彭氏先後出了十三名進士。述其顯者如:彭定求(會元、狀元,國子監司業,以理學稱)、彭寧求(探花、左春坊左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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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正世兄惠鑒:一九五九、二、一四函誦悉,近突患病,由死亡邊緣歸來,現正調理中;提筆維艱,請諒遲覆。驚悉 太夫人仙逝,不勝傷感。憶民國三十七年十月,錦州戰役,解圍無望,在彈盡兵竭情況下,令尊濬泉公突圍被執。 太夫人慮念之心情,又豈一般下屬幹部所能比! 而 太夫人對劫後回滇之 濬公幹部,宴慰安撫,關懷照顧,隱焦愁之情,抒惠愛之心,尤令餘生部衆深感。弟自民國二十四年追隨濬公,於三十七年錦州戰事結束,計時十四載,其間於五十八軍抗日,轉戰鄂、湘、贛約十越月外,未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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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光宇先生是雲南省開遠人,雖然我和他相識僅短短的兩個月,但我對他的感激和懷念則是永恒的。郝是耿馬土司罕裕卿的機要秘書,從抗戰時起一直到三迤易幟,他都追隨在罕裕卿身邊,是罕的首席幕僚。我於一九五〇年(民國卅九年)六月自腊成抵達滾弄時才和他相識。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卻一見如故。他年紀長我約十五歲,社會經驗豐富,對邊疆情況更是熟悉。他不厭其詳地向我介紹了他所了解的一切。因爲我是這一年來唯一來自昆明的一人。聚集在耿馬的各方人馬並不知道發生在昆明和有關政府的種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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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璧張邦珍院長同鄕長者,巾幗英傑,昔任雲南昆明私立南菁學校校長,余受聘任敎務主任;繼任重慶國立女子師範學院院長,余復隨之受聘爲敎育系副敎授兼敎務處註册組主任,多年共事,深感扶掖,忽聞遽歸道山,不勝懷念之情,爰賦《蝶戀花》詞一首,以誌哀思。獨坐高樓懷舊雨,蕭瑟秋風,望斷台陽路,驀地嚴霜摧玉樹,老成凋謝添愁緒。曾記商山絃誦處,夢念渝州,噩耗傳來驚突兀,海天遙隔傷離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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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應邀到日本進行商務訪問期間,抽空拜望了好友在日本東京的伯父馬晉三先生。沒想到和馬老先生的見面,竟成了最後的訣別,我們相處了一天,情景卻歷歷在目,令人永誌難忘。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下午,我到東京後即電話吿知馬老先生,我去看望他,電話裡他老人家非常激動,對雲南家鄕來的人表示歡迎。當時刮著大風,雷雨交加,電話中,老先生一再叮囑我,一路要小心。並說他的住所的電梯正在修理,到他家要步行登樓。他事先向我道辛苦並表歉意。一位九十六歲的老人,這麼細心地關照一個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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曩時沐育石頭城,訓誨諄諄寇日深;抗戰八年歡勝利,内爭三載又傷神;憤離寶島知公苦,幸會東京囑我殷;噩耗傳來心如搗,望洋痛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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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别數十載,夢魂常相憶,年少多少事,時時縈胸懷。忽傳兇信來,慟哭已失君,殊勛炳故園,愿君永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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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失父輩 回首六十年 情深似海器宇高雅 納百川如歸 風采獨新重聽琵琶 喜結忘年交 育人奮進無限懷念 音容將長存 世代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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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緬、寮、泰的國際邊緣線上打過游擊的戰友們,都知道我是李彌將軍的書記長,並兼任雲南省政府軍政委員,定與李彌將軍保有一段不尋常的風雲史話。眞的,這是史無常例的、可歌可泣的、譽滿中外的一部游擊戰例,寫起來,眞不知從何說起?這是五十五年前的事了,似是民國三十二年,日本向東南亞進軍,佔香港、取緬甸,我委員長蔣公,應美英盟軍之請,命第五軍杜聿明部,第六軍甘麗初部遠征入緬,不幸我二百師長戴安瀾於密支那地區苦戰殉國後,不得不全線撤退,日軍隨又大舉入侵雲南,我遠征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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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昨夜殒寰中,淚飛傾盆兩岸同;五華山前日慘淡,九龍池上月朦朧。渚葛南中傳畫譜,咸陽昆明興學隆;功業須當垂永久,滇雲常爲頌春風。三千輩杏林精英,三萬籤芸署編摩,衡鑒識冰心,門人念恩同涕淚。十一科東觀楷模,十二載南天師表,桃李滿神州,瓊樓無憾赴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