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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代至一九五四年。昆明武成路铁局巷口有家老店。这家食店没有店名,因店主人名叫孙法,人们都叫它「孙法家」。它还有个别号——「门神饭」。一进门的左手边,最引人注目的一口大铁锅上面罩着大瓮。土黄色大瓮上的釉陶擦洗得很干净。但由于使用时间久、瓮壁内的油已渗透到外壁。大瓮看去油汪汪的。这也许就是「门神饭」的招牌。大瓮里煮著鸡、肉、火腿、蹄花。锅内散发出来清香而浓烈的肉香味,吸引著过路的人们。「门神饭」早堂卖米线、饵丝。集鸡、肉、火腿于一锅的汤质呈乳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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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年节倍思亲。我一生遗憾的是:为人子女,没有对生我、育我的父母,尽一天做子女的责任。更不要说孝道。流落异鄕五十年。思亲思得泪如汗;念鄕念得满头霜。虽已开放探亲,但子欲养而亲不在。返鄕已无家可归,无亲可探。一切都随着时代的动乱,蒙上历史惨酷的伤痕。时光飞逝,民国八十五年的最后一月,即将到来。在珍惜和期待中,忆起了六十年前故鄕—昆明—的年景。生活在农业社会的昆明人,生活习俗,仍沉浸在传统优美文化中,过著安详诚朴,与世无争、自得其乐的生活。中国人重视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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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九四五年秋季,由家鄕贵州盘县,被甫自中央军官学校毕业的国栋叔去云南昆明向第五军报到时,带去昆明考入省立昆华中学初五十二班挿班生的。后因成绩优良,直升高中四十八班。到大陆之政治变迁,我才离开了昆明。至海峡两岸开放后不久,我偕内子首度还鄕探亲,便假道昆明,且往返都在此停留。原因是我喜爱昆明。那儿不但有我的许多好同学和我的母校昆中;还有我唯一的近亲姑表姐瞿家惠一家人。尤其是昆明的市况,可说所有的街巷,我都记得很清楚。昆明的气候又四季如春,民族性亦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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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觉睡得迷糊,门铃声大作,打开一瞧,正巧是日思夜念的宝贝小女儿,笑迷迷双手提满好吃、好穿的礼品送给大家的,欢声载道,簇拥入厅,居然她又飞来亲迎娘同回日本去住了一阵子。母女欢聚,享天伦之乐。不日返鄕旅行出发,飞越太平洋,安抵中国云南省的首都昆明,这四季无寒暑,一雨变成冬的花花世界,换乘游览车往大理,丽江游览一圈,再回头又来昆明城的世博会花展,人山人海,满园花香,五颜六色,导游带我们坐在长板登子上观景致,他与日本观光客溜之大吉啦!小女儿突生急智叫我一声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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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云南好,不到云南心不了。楼船候潮下渝州,偷闲来走高山道。昆明风光三月新,碧鸡金马鬭天巧。几立亭园看不足,花开花落问青鸟。唐梅宋柏遍山寺,草湖滇池气浑灏。过桥米线夸美味,迟客清晨苦不早。主人偏助游子兴,螳螂川上与怀抱。峯崧稠叠布翠松,州汉连绵长新稻。榆林曾登向明台,边民共仰杨太保。此地原是石淙君,太息胡麈今谁扫?成都谪客杨太史,山露石窟添文藻。人杰才足补地灵,二杨风范自南表。返照紫黄映山红,流温江歌甚潦倒。更喜曹溪优云树,七蕊两三开上杪。子规频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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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見東方红日現,山容好似畫圖懸;隱隱雞聲唱茅店,野寺鐘聲到客船;桐葉經秋花片片,芝草猶凝露珠圆;竹林深處柴門揠,幾家漁火起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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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七年九月二十八日,昆明的早晨,风和日丽,秋高气爽,蓝天白云,舒适宜人,谁也未料,会生灾祸。九点多钟,突然发放空袭警报,继而紧急,声声震耳,扣人心弦。我在北校塲接受高中军训,正待补行开训典礼,惊闻警报,随队向后山疏散,未几,机声隆隆,由远而近,仰视天空,九机三个品字横队,由北向南进入,正掠过头顶,距地航高约六七千呎,一瞬间投下反光圆形物,远远传来连续轰轰的爆炸声,这才意识到是杀我同胞的炸弹,遥望尘土团团,缓缓升起,似烟似雾,蒙眬混沌,受难灾区,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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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在西南的高原,生活在美丽的湖边,我们自由又幸福,我们快乐而歌唱,绿了柳林,红了桃源,那万紫千红的林荫深处,是我们学习的摇篮,醉了东风,怒了波涛,那惊涛骇浪的昆明湖畔是我们生活的乐园。祖国在呼唤,**在呼唤,昆明湖的儿女快快起来,昆明湖的儿女快快起来,快走上**的前线,快走上伟大的时代。生长在**的今天,生长在伟大的时代,我们自由又幸福,我们快乐而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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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子修行葉又尖,红红綠綠結幾千。過路老官採個吃,抹抹鬍子叫青天。黃豆修行開白花,摘棹殻來褪掉楂。清漿磨成白豆腐,煎煎炒炒供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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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中昆明,云南省会;屛藩黔蜀,为西南边陲重鎭,讨伐袁世凯称帝之发源地。昆明当滇池之北,与台北市同纬度,气候温和,四季如春,沃野千里,产物富饶,秦时已入版图,伏波将军马援南征,诸葛武侯平蛮,它广被中原文化。明将沐英率众十万,平定西南,子弟率多于斯落籍;淸初吴三桂封王开府,广事增华,人文荟萃,蔚为内陆著名都市;语言近似中原,风俗习惯,略为异殊。淸光緖十三年,依中法绩议商务专条,辟为商埠,市场在城之东南;金马,碧鸡两坊,尤为繁盛;法人所筑滇越铁路,自越北之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