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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云:「世必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之事业,有非常之事业,然后可以立非常之功」云南起义,再造共和,为非常之事业,必有非常之英雄豪杰支柱其间,方能演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兹申论之:一、护国三杰·唐与蔡李当李烈钧先生,于民国四年十二月十五日,蔡锷先生于十九日抵达昆明,赶上了云南首义前夕第四次会议,然后便与云南将校歃血为盟,誓讨袁贼。云南首义主要人物,自以唐继尧、蔡锷、李烈钧、罗佩金、黄毓成、殷承瓛、赵又新、顾品珍等最具威望,克享盛名。其中尤以唐、蔡、李三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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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澤筆記」係唐公少年求學時代的心聲,寓意深遠其中多屬對人接物,治事治軍的懿訓嘉言。藉此可見大英雄創造事業的胸襟。尤其難能可貴的係他年方少壯,便胸懷大志,浩氣凌雲,且均一一實踐,發揮于極致,那麽,他的建功立業,彪炳史册,便非偶發,茲悉交「雲南文獻」主編申教授慶璧兄裁政,賜予刊出,以饗讀者。何敏謹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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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掩蔽而贻误至今也。二、政治内幕表里悬殊。以欧美人民经验知识之富,尚多隔靴搔痒,何论「莫谈时事」之吾国?况袁逆作风,尤喜变乱事实,以便私图,当时报纸复为收买,令人益难捉摸。一般人民既无正确消息,惟有就其表面迹象以为判断。当蔡氏京寓被搜查时,人皆传其由于反帝,及夫离京南下,以曾督滇之故,又皆测其赴滇。从此心目中已先存一「蔡氏到滇反袁」之成见。有电既到,蔡果列衔,人民以为已与传说无异,既愈加重成见。而袁以镇定人心及离间作用,复一再布告捏称:「蔡锷到滇游说唐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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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氏生平三、云南护国讨袁之酝酿四、护国军起义五、护国之役的影响与唐氏之评议六、结论下就各节分述之。二、唐氏生平唐继尧,字蓂赓,别号东大陆主人,云南省会泽县人,淸光緖九年七月十二日(西元一八八三年八月十四日)生。其家「累世均以科名显于鄕里,父为邑中名宿」[2]。六岁入私塾,十五岁应童子试,补博士弟子员。不久适淸廷废科擧,令各省选送学生出洋留学。时滇省风气未开,靑年学子视跋涉重洋为畏途,故多迟疑不应召。唐氏则慨然谓人曰:「乘长风破万里浪,男儿壮志也,何惧为?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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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年度滇省军费预算为三十二万余元,四年度却锐减为二十四万余元,削减幅度高达四分之一。[2]云南正规军队经裁编后,只有陆军两师一混成旅,宪兵一队,兵力仅万人左右;加上散驻各地的警备队若干,后又添加砲兵旅、骑兵旅各一,总兵力也才二万余人,不及北洋军远甚。[3]因此「自陈宦率军入川后,云南全省大为震动,人们知道云南已成为袁氏的眼中钉、俎上肉,危险万状,因此群情鼎沸,军队反袁的情绪更高」。[4]袁世凯对云南采取的是两面手段,一方面对唐继尧等大力拉拢,唐生辰时袁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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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氏写得很翔实,立论也很平尤,我当即托此间的专家审订一番,将它出了版,盼你带几本囘台中,面交唐筱蓂一本,他就是唐公哲嗣,现任国大代表,你们也可借此认识一下,成为朋友。」到台中,在自由路的唐代表公馆,会到了筱蓂先生,虽然初次相逢,但以东大的渊深,莼老的介绍,彼此一见如故,倾谈一两个时辰。他看到了给他的「唐继尧」一书,非常兴奋,激起了滔滔不绝的谈吐。同时在书橱上取了一束剪报,系由港报分期刊载的「会泽笔记」。他说:「这是先君少年东瀛留学时的日记。我曾请托贵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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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有幸得阅《中外杂志》第四十八卷第二期(一九九〇年八月出版),拜读了台湾淡江大学敎授申庆璧先生之大作《云南大老周钟岳》一文。申文评论公允,文字洗炼,堪称典范。对惺甫先生之生平,作了高度概括,以「嵩高惟巖」、「峻及于天」作结语,予以高度评价,实不容再作置喙。然「智者千虑,犹有一失」,传闻之间有所出入。故不惴冒昧,以一愚之得,敬请申先生不吝赐敎,并盼能借贵刊一角,惠予披露,俾世人能知实况。一、关于唐继尧的废督裁军申文谓:「……军至重庆召开军事会议……并因而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