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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公司好处很多:「1.不受日寇威胁,2.生活安定薪资增加,3.香港是国际大都市,一切都很方便,很多富人要花很多金条还不一定去得了。」可我母坚持要返乡,享受宁静的田园风光,父亲无奈,只好尊重她的选择并命我随母返乡。我千百个不愿意,但在母亲的眼泪攻势下,只好投降。回到湘乡,知女莫若母,她忖度我必难安下心来,于是四处探询学校情形,最后结论:命我上蓝田明宪女中复学,却在此同时竟令我改名为英豪(我原名汉秋),我不肯改,她又用眼泪使我服从,但这名字令我困扰至今。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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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于民国四十七年初结婚在台南居住,因此乃有缘与叔父同过家庭生活有一年半时光,直到翌年秋我调差再到冈山空军通校任教而搬家为止,其间因得机曾使叔父进入美军单位工作,那段时间,他的生活可以不需侄儿们资济,故其精神上朝气焕发,特别快慰,也益发常邀亲朋来舍聚晤,畅叙家常,闲话轶事。尤其我的儿子庆华出世后,他老人家也视侄孙如己后裔,常一边与亲朋谈笑,一边还忙着含饴弄孙,眞是快乐融融,十分美好。不过,他老人家,终以妻室和子女们长期不在身边,且家乡亲人消息全无,故常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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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步壇任教導組主任李步壇字遵孔,山西省朔縣人。與李謀(子猷)是同鄕、同宗、同學,同在平陸祁家河晉南行政公署任專員;與平陸兒童教養所早有往來。李謀轉任平陸兒童教養所教導組主任後,李步壇與所長孫顯卿也成了朋友。中條山事變,五月八日李步壇帶著家人,倉卒逃過黃河,公署被裁;李步壇即暫時投靠孫顯卿所長。不久,不幸的消息傳來,老友李子猷被俘,孫所長的救濟難民工作繁忙,平陸兒童教養所復校事務又是刻不容緩,在所有逃亡歸來的老師中,又很難找到一位能擔當復所重任的人,於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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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时间一九九九年二月十四日上午十一时左右,我由美国打电话给姥爷拜年,因第二天要赴外地出公差,故提前几天贺节。谁知电话中听到的是佩泉姨哽咽的声音,内心慌乱中方得知姥爷于十三日晨离我而去了。原本准备四月份去台北庆贺姥爷的九十大寿,谁料行程却提前了一个月,参加姥爷的葬礼回来已有一段时间,但每每想到再也听不到姥爷的声音,心中的悲伤不自而来,怀念之情油然而生。我生长在山东淄博市,自小只知道有姥娘,而姥爷的存在与否,父母总是闪烁其词,到我升高中后才隐约从长辈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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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韜先生在「中原文獻」七卷四期所寫息縣古今談一文中,提到吾省耆宿余一民前輩大名起來,惠吾後生,幼時隨姐丈劉炳寰,家叔星衢求學故都,認識吾省革命前輩甚多,今在台灣者僅余一民王化佛鄭恩普三位革命前輩,鄭恩普先生已入佛門,住北投山上普渡衆生。王化佛先生住新店鄕間,身體健康如昔,余一民先生住高雄市,三四年前專誠往謁,八十多高齡老人,上下班仍騎自行車,眞屬老當益壯。有二位先烈成仁經過余一民王化佛二位鄕前輩知之最詳:一、內鄕縣革命先烈朱浩字庸夫內鄕縣東朱溝人,二次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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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公庆彰字斗贵[1]号砚珍[2],至圣七十三代、五华孔氏十八世裔孙。清光绪九年生(民前廿九年:西元一八八二年),世居五华县华城鎭小敎场,以耕读敎学,研习儒医传世。家道小康,兄弟排行三子,父宪春公,清邑庠生,生母李氏黄埔村望族女,八龄母逝,赖继母何氏抚育卓立。幼承庭训,乐善好施,少怀大志,识器宏远。启蒙于邑公学「金山书院」,光绪廿九年嘉应(梅县)东山师范第一届毕业,县自治研究所最优等毕业,废科考风潮日盛,新学制首届优等生,特授原籍五华邑庠生。光绪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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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舜兄,歲月不留,你離開了我們已經七年了,在這漫長的歲月裏,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你,你的賢內助李柳絲女士比往昔更堅強、更能幹、更刻苦。八月十八日她要囘去你的老家 賀縣去認宗歸祖,你留在大陸兒女視如己出,不斷的寄錢囘去,這種偉大的女性,實在是難能可貴,你的兩個兒子之駒、之騏在刻苦中完成了大專敎育,活潑可愛,誠實有嘉,足可慰你在天之靈。我與承舜兄相逢於亂世,知交於寳島,兄健談、好客、豪爽、甘苦能隨波逐流,有大丈夫之風範,國學根基深厚,寫得一手好楷書,平常愛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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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一九九八年七月廿二日,我和黃玉萍姪及兩位小朋友一起回故鄉棗陽探親,在家鄉住了一個月常時去田野崗上,尋找兒時景象,有水堰,堰梗有很多樹,稱梨園,觀望遠處,當年祖先墓園,每年清明時節掃墓祭祖,族人聚會的地方,現已夷為平地,一條灌溉溝渠經過,回顧現在村庄,花園不在,林蔭全光,當年有果樹、花園、荷池魚漾的粧點景物,隨時代改變不見,正所謂「滄海桑田,物煥星移」,時代改變,環境亦隨之改變,一切都不復舊面貌,尋夢園之旅,往日的夢實在難再圓。八月廿四日返台,想起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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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短短兩三年內,接二連三地讓我遭受了這種骨肉分離的沉痛折磨:一生相依為命的母親,在我退休之後離我仙去:一生相濡以沫的丈夫,在生死線上苦苦掙扎了一百多天後,撒手遠去;一生患難與共、肝膽相照的恩師,忽然不幸病逝。這就像一把把魔刀生生剝離著我的骨肉,切割得我心血流淌、肝腸寸斷,每每想起失去親人,生離死別的痛苦常常折磨得我頭暈目眩,五內如焚。四十八年前,十五歲的我離開長葛縣豫劇團考入安陽市豫劇團學生隊,經過四年的艱苦磨練,也經過恩師四年的詳細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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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在今年的三月,身體出現不適。重複著發燒和菌血,醫生診斷出是胰臟癌。這四個多月以來,爸爸五度進出台大醫院,病情起起伏伏,但只要情況緩和,我們就讓他出院回家休養。但是終究不敵一次又一次的發燒,而再度入院。回想起每次的出院,都是奇蹟,這要多虧母親長久以來對父親的悉心照顧。大姊——曉琴。在三月底返台,因爲腰傷,總是綁著護腰,來回奔波,陪伴媽媽,照顧爸爸。大姊夫則是利用每一個工作的空檔,探視爸爸。開杰和敏雖未能回來台灣探視外公,但三不五時的電話問候,令父親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