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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刋亟需有關於我們家鄕的掌故童謠、近三十年來舊事等稿件、盼各鄕長能陸續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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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九年(民国七十八年)我回乡探亲,家里人很诧异我还能讲精准的家乡话,他们应政府的规定要改说普通话,几乎忘了家乡话,我说我内人也是瑞安人,所以在家里都说家乡话,孩子们只听得懂却不会讲,家乡话有些谚语很传神,不知家乡人是否还记得,所以想写出来以为留念:第三本铁公鸡:铁公鸡是清朝打太平天国的故事,第三本是两人对打,但平剧里武打演员有限,不可能都是清兵与长毛(太平天国兵)拼斗,只好大家都脱了上衣,让观众分不清谁是清兵谁是长毛?于是单刀对单刀,双剑对双剑,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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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姓氏說起我族姓氏——芈姓,較爲稀罕。所以;在此特先予介紹。史記卷四十,「楚世家」載:「楚之先祖出自帝顓頊高陽。高陽者,黃帝之孫,昌意之子也……季連,芈姓,楚其後也。……」在「索隱」系本云:「六曰季連,是爲羋姓。季連者,楚是。」宋忠曰:「季連,名也,芈姓所出,楚之先。」另考之資治通鑑,春秋戰國時代之楚國,卽爲羋姓。康熙字典中「芈」字之註釋:「陸終生子六人,六曰季連,芈姓,楚其後也,後改魏氏。」應是本姓迄今較少的原因之一。而秦併六國後,楚之王裔,爲了避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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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若干年前,曾寫下這樣的幾句:「水曲晉溪如帶,溫陵已入淸秋,江荻刺桐遠接,洛陽橋下歸舟」,這是懷念故鄕的紀實,是白描的心聲,也是當時我追憶夢境中的情況!經常,泉州灣裡,筍江沿岸的蘆花、城裡城外環繞著的刺桐樹,以及洛陽江上點點的風帆,也不止一次,是我夢中的景象——自己感到身輕如燕,浮空飛翔,越過那千里的長岸,帆影像白蓮,朶朶飄動在海面,澄碧的天空,浮遊著像綿絮的雲層。陡然下凡,啊!是故鄕,是小時候舊遊之地,是夢幻中的殿堂。自從海峽開放以來,美夢成眞,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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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在得,要多休息,少说话,才能得安闲宁静之晩年」。妻也常说我:好汉不提当年勇,你现在犟不起来了,还夸耀自己当年是温州市轻重量级举重冠军呢。偏偏我是外向型的人。性格决定命运。明天见阎王,今天也要把话讲完。因为我的灵魂深处始终响着一句誓言:生为温州人,死为温州鬼!回到家乡,犹如躺在「不沉的海」上,很快能安然入睡。飞回香港,却常常半睡半醒。梦中会常常听见当年故乡的鼓词《陈十四娘娘》(台湾称「妈祖」),道情《珍珠塔》,瓯剧《蝴蝶杯》、《高机与吴三春》,还有我从温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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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台屬聯誼會統計,自開放以來,同鄉探親、觀光、旅遊者達二千八百餘人次。而去(八十六)年一年返鄉探親者,達一百八十多人次。而投資額在五百多萬元人民幣。足見吾縣同鄉重視親情及熱愛家鄉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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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〇年七月七日(農曆康辰六月初六)上午,八十六歲高齡的陳瑞海先生率領子孫二十三人,在臺北市寧波同鄕會寧波墓園四明堂,爲其先父德培公、先母王太夫人舉行遺像衣冠安葬儀式。儀式隆重莊嚴,四明堂內,佛帳高懸,上書「敬天法祖」「愼終追遠」。供桌上,安放著陳德培先生和王太夫人的遺像。像前供著饅頭、糕點、酒茶和鮮花。燭光閃爍,供香飄緲。……在供桌前面,並列兩張棗紅色靈床,床上分別覆蓋著錦緞龍鳳被和壽衣壽冠,在壽冠下面分別依放著陳氏夫婦的遺像。尤如兩位先人靜臥靈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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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白雲秋高氣爽,是探親的好時光,我是河南安陽人,外子及哥哥姐姐三人近貳佰伍拾歲,故相約十月初在老家—萊陽相聚以敘手足情。在二〇〇二年八月就開始訂來回機票,訂旅館打點一切。談到探親,在台灣的經驗大半都是去當財神爺;但在外子家,真是稀有動物少見的;外子係老么所以家裡的老哥、老姐、老嫂子都帶著憐憫之心,均說「你年少就流浪在外,很可憐,我們再苦,還是在老家,也熬過來了,所以只要你人能回家來看看就好」。同時他們也知道小兒一家在美國,侄子、侄女們都說:「您們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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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午年,除夕。顏駟、曾廣德,兩位「道長」,由五岳山、仙居頂,連袂而來,同八外祖父在佛堂上表,祈禱玉皇大天尊—玄靈高上帝,化除瘟疫劫、瘋魔劫、刀兵劫、水火劫,保佑年年收成好,歲歲慶平安。佛光普照,一開始,八姥娘跪在中央,我與么舅一左一右,對著神,三跪九叩,誦金剛經、大悲咒、萬佛經……,作了一百多個揖,磕了三百多個頭,好不容易六舅來催我去寫表—他家裏王母娘娘也要拜,我這匹野馬才算脫韁了。六舅在戀陳二小姐,三十夜晩要去送情感,怕舅母知道,拉我去寫祝文,到後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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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的人总会怀念家乡,因为生在那里,长在那里,特有浓厚的感情。我自一九四八年(民国三十七年二月初四日夜晚被抓征兵入伍,)离乡背井一幌就四十二年,虽然久住台湾已有家有室,丰衣足食,育有二男四女,都已长大成人,但想起父母及家人,总忍不住日思夜梦,悲从中来,父母健在之时未曾奉侍,父殁之际又未送终,一直隐痛于怀,抱憾不已。迄至一九八八年三月一日限龄退休,随即向红十字会申请办理探亲手续。延到七月十三日邀同罗佩光乡长等十六人返乡探亲,看见家乡一切都变了样,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