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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江蘇的藝術,題目太大,範圍太廣,多得可以寫成一本書,但也可「長話短說」。每一朝代之藝術家,都有江蘇人,猶憶劉海粟曾經說過,世界的藝術是中國的好,中國以江蘇爲最好,而江蘇則屬上海好,上海便是美專好,因上海美專便是劉海粟所創辦也。至於江蘇之藝術能否代表中國?能否代表世界?當然很有問題,不過中國藝術歷史悠久,自有其不可磨滅之地位,確係事實。個人之所以硏究藝術,還是因爲江蘇人的關係,因爲雲南是邊陲之地,文化及藝術水準均比較落後,試想苗族、擺夷、猓猓等族所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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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篆,气力均透苍劲之态,有如老树枯籐。尝集石鼓文字为联,人争购之。齐白石深慕昌硕金石书画,尝拜为师,昌硕再三谦辞,祗允互相砥砺。白石治印与绘画,皆法昌硕,惟篆书则不及矣。昌硕下世之后,白石赋诗悼之,其诗云:「靑籐雪个远凡胎,老缶衰年别有才;我欲九泉为走狗,三家门下转轮来,」寥寥四语,可以槪见其景仰之忱。昌硕生平最喜梅花,如苏州之邓尉,杭州之孤山、塘栖、超山,每年冬日,必策杖来游,故其画梅,无论梅树或折枝,均臻肖妙。昌硕最爱超山,遗嘱愿以超山为归骨之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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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鼎銘先生素有「革命畫師」之稱,其飮譽藝壇,衆所共仰。第其詩才奔放,狀物抒懷,並有情致,惜知之者鮮。梁夫人蒐集遺作,彙篇「戰畫室主詩集」七卷,每卷標題雋永,讀之饒有佳趣,誠如梁夫人後記所謂:「其詩實與畫爲表裏,畫均一氣呵成,詩亦絕少潤飾。」爰賦此調七闋,藉表欽挹之意。神來筆,落紙潑層峯。林野翻疑紅葉染,峨眉卻喜白雲封,矯健似寒松。(雲峯幻滅)山居靜,籬外聽濤聲。芒屩遍登千仞嶮,風光明媚入丹靑,蜀道豈難行?(籬外濤聲)凌雲志,飛度港諭間。八詠紅棉饒霸氣,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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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产生美感的事物,有绘画、雕刻、建筑、音乐、歌唱、舞蹈、戏剧、文学等。其中,绘画常被视为美的独特表征。具象抽象像与不像绘画由于风格、材料、技法等的不同,一般分为中画及西画。不过由于近代中西文化交流频繁,中画采用西画材料及技法,并融入西画风格,而西画采用中画材料及技法,并融入中画风格之作品,可说是比比皆是。绘画之派别种类繁多,如从所绘之人或物与实际的人或物就其像与不像的角度着眼,俱可作如下区分:一、纯具象画:所绘作品,求与实物完全相似。二、纯抽象画:所绘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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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城國大代表宋子芳兄,豪放而熱忱,重然諾,自處儉約,待人溫和而多禮貌。精絲竹書畫,常撫琴獨奏,,珠音響歇行雲。書畫雖宗北溥,但其成就,可以上追二王。環顧今世,能與之頡頏者,似不多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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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少时性善绘画,小学中学时美术成绩冠同辈,美术老师甚至有以我的画稿作为他班同学之范本者,因而使我有了成为画家之兴趣与意志;故曾远赴广西考入桂林美专国画系,每临摹师作,輙可乱眞,获校长马万里先生垂靑收入门墙,亲赐督敎,时马校长之花卉与周千秋的翎毛并称桂林二绝。吾得马师亲炙,日有进益。正庆画家美梦或可成眞时,不意日寇犯湘,中途辍学,执敎鄕里,后转军旅,得暇仍不废临池。卅八年客居嘉义时曾以花鸟囘屛参加该市美展,甚得林玉山先生赞许云。四十一年长子出生,入不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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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園春·沙河巨變百里荒灘,世代農民,歷盡苦酸。想昔年洪氾,良田被毀,黃沙漫漫,一望無邊。蓬草盈尺,野狐竄鬧,滿目荒涼少火煙。農民歎,戶戶無溫飽,眼淚流乾。春風吹遍人間,看故道新容換舊顏。喜果紅滿樹,菽翻金浪,牛羊滿圈,歲歲豐年。綠樹紅樓,貨通南北,酥果香梨美譽傳。今昔比,小康生活美,地震天翻。沁園春·園丁頌從教執鞭,解惑程門,苦辣澀甜。看晨星曉月,青燈批卷;滿身白粉,雙目熬乾。兩袖清風,名利不羨,培育良苗苦亦甜。傾全力,育國家樑棟,重任肩擔。嘔心瀝血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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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公園裏來了位晝家,有模有樣地在畫架上作畫,但晝筆卻沒有觸到紙上,所以晝了半天,紙上仍然是一片空白。圍觀的人好奇地問道:「先生,你到底在畫什麼呀?」畫家説:「我畫的是羊吃草。」觀眾:怎麼沒有草呢?」畫家:「草被羊吃光啦!」觀眾:「那麼羊呢?」畫家不耐煩地説:「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笨,草被吃光了,羊當然是到別的地方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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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思、造境、表現是藝術創作的過程,作者本身的學養、技巧、毅力乃是成功的重要因素,不斷的進德修業,技巧的歷練與突破,方能使作品不斷成長。一位有毅力與魄力的作者,才有可能進入高層次境界,不僅只求外象的表現,更重要的是內象的潛在的「看似平常非平常」。由靜到動的修煉使藝術靈動,而產生質的飛躍。畫家倪汝霖君,浙江浦江人,自幼嗜丹靑,杭州藝專肄業。嗣以抗日救亡圖存秉筆從戎,旣善揮毫,復能統兵、文武全才,畫通中西。民國四十二年,以「**抗俄美展」巨幅油畫首次獲奬。解甲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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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踏进邵幼轩「双樨舘」的大红门,先瞥见跳出墙外的翠竹。如果运气好,外面安静的话,就连鸟鸣也听得见了。她种的竹,其实还没有她画的竹好,积三十年的绘画经验,再加上家学渊源,邵幼轩用笔,游刃有余是理所当然的。她淸瘦细长的身子,加上合宜的态度,很容易让人把她与她画的花鸟连在一起。而她走在路边,就是一草一木,也会勾起她的爱怜,引起她的哀思,更是不让人觉得意外了。一位被冠上「闺秀花鸟巨擘」美名的女画家,有着传统旧思想、受着新薰陶,她的心,当然是易感的;也因此,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