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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这次是空袭,又该怎样?天灾人祸,都摆在我们的眼前我们应该事先有所准备,以期尽到人事,如果眞的到了人力不能防止,或无法把灾害的程度减轻,那当然不能责备没有尽到人事了。就一般人民来说,也未免都是临时抱佛脚;并且到了临时,他们的感觉也不同,都市的人未免过于敏感,鄕村的人,未免有黠麻木,台北的市民,前天下午的驽惶失措,是属于敏感的;我住的这个鄕村,一般人盲目的鎭定,与莫明其妙的泰然处之,是属于麻木的。仅就这个鄕村来说吧,前天上午,我到一个地方机构,向负责的人探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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淸順治三年大旱,自四月不雨至秋七月。是歲五月二十九日太白晝見,七月有星自北而南,不計其數。四年大饑八年,日下有星晝見,歲大饑,斗米五百文。七月二十五日有大星隕東南,光燭暗室。十一年大旱,河底龜坼。冬嚴寒,江水亦冰。十五年三月,大雨雹。十六年大旱,日有大暈圍廣畝許。二月朔日將沈,有白氣一道化爲流星,自南而東墜,長竟天,占爲兵。五月海寇入犯,江南各鄕百姓奔竄,罹害甚烈。十八年大昏,自五月不雨至七月。康熙元年大旱。二年復旱。三年彗星夜見。四年七月,淫雨,颶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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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冷又湿的衣服,裹上棉被,再灌些姜汤水,也有幸运被救活的。但有些找到时已是僵尸,回生乏术,更有些被洪水冲走,连尸体也找不到的,令人气馁。至于头上被砸起疙瘩,身上被打得青肿的,更是不计其数,那年头医药不发达,止痛消肿的常识有限,坚强的强忍着,忍不住的就叫喊甚至痛哭,那天夜里眞是鬼哭人嚎,凄惨万分。由于地方闭塞,灾害与伤亡,并没有正确地调查统计,也没有什么救助补偿。天灾嘛,大家都自认倒楣。第二天早上,再到田里去看,低洼地方,还有成堆未融化的冷子。收割过后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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蝗蟲又名飛蝗,屬昆蟲題之直翅類;體長約一寸七八分,灰褐色;頭部有複眼二,單眼三;觸角鞭狀,前胸背上有隆起縱線;前翅細長,褐色,後翅廣濶、半透明;有六脚,後肢發達,腿節有黑斑紋,脛節赤色,有鋸齒;卵產於堅硬之土面,數十粒相集爲塊,通常每年孵化一次,初生時名之土蝻,孵化後約經七八星期而生翅,食害農作物,常爲大羣而飛行,所過之處皆成荒野;此蝗蟲之梗槪也。囘溯民國十八年春,穀種剛播下秧床不久,秧針才開始發綠之際,就有不少小飛蛾於秧苗上翩躚飛舞,俄而漸次增多,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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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督利颱風帶來百年最強的西南氣流,也爲東勢鎭帶來百年來最大的水災,其中又以石角河、中嵙河沿岸的福隆、中嵙、泰昌等三里受創最嚴重。福隆里自石角庄以下至石角口止全部泡在水中,有兩人溺斃,六百餘戶淹水,汽車泡水不計其數,河旁土地流失十餘公頃,石角莊前三理堂及高簡山下有十餘戶被土石掩埋,里長孫明圖認爲水患原因爲山崩、雨量太大、橋斷,河床雜草太多,久未疏濬,加上舊鐵路上的福泰橋下河面縮減一半,形成瓶頸,洪水宣洩不良,泛濫成災,他建議政府疏濬河道,增高並加固駁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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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颱風侵襲台,神奇海馬亦狂來;心靈感受流泥患,導致城村鬧水災。鐵路交通多受創,航空捷運礙難開;誰知預測欠精確,百姓蒼生損貨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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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水,是指境內西南來的洪水。主要指大運河以西的河南,安徽發生洪災,使淮河泛漲,沖破運河圩堤的險工患段,洪水直撲裏下河地區,使鹽阜地區成爲洪水入海的走廊。明、清以來,老阜寧地區深受南水之害,輕則莊稼顆粒無收,重則人或爲魚鱉。古代且不說,僅在民國年間,就曾遭受過兩次南水。民國十年(一九二一)小南水。這次南水是由於大運河壩決口,阜境西南一帶頓成澤國。《阜寧縣誌》記載「十年八月,淮湖異漲,御志一丈七尺三寸,放運堤車邏壩。未幾至一丈七尺八寸,放南、新二壩。九水水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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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莉台风造成严重灾害自前年九二一大地震之后,重建工作还拖在那里没有恢复。两年多来,许多灾民仍旧住在组合屋里。今年七月卅日桃芝台风才刚重创台湾山林,土石流、坍方、路基冲毁在各有关单位努力抢修下,正庆幸渐次恢复正常,没有想到九月十六日纳莉台风在东海徘徊多日之后,忽而调头南下,光临北台湾,并带来二百年一遇的空前濠雨,在短短时间里竟下了二千多公厘,于是山洪爆发、四处涨水,许多地方竟然满过二楼,向来不涨水的地方也满了。一楼进水·马路行舟纳莉风势不大,但大水淹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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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灣亞熱帶氣候住慣了,回到嚴冬酷暑、變化複雜氣候的故鄉;常常有些難以適應之苦,倘事前對故鄉氣候情況,有所了解;則對心理上有些準備,決不致臨時遇到,有不知所措之憾。故鄉是屬於四季分明的溫帶型氣候,一年之中可以明顯劃分下列五個時期:一、春雨期(三、四月)平均氣溫十——十五度(攝氏,以下同),月雨量一〇〇——二〇〇公厘。二、梅雨期(五、六月)平均氣溫二十——二十五度,月雨量一五〇——二〇〇公厘。三、颱風期(七——九月)平均氣溫爲全年最高,超過二十五度,雨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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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九百六十里。民国二十年八月上旬,由于上游大雨,长江泛滥成灾,使得湖北、湖南、河南、安徽、江西、浙江及江苏等七省均受到灾害,其中以河南省受灾最重,几乎一百零八县无一幸免。岳天将军家住在江苏北部,时年才十岁,曾经亲眼目睹长江大水灾的惨状,田地淹没,庐舍为墟。一片汪洋,人民无以为生,农民拆门板作为行舟,浮于水面采收高茎作物如高粱、玉蜀忝等,次焉者,摘取树叶,挖掘草根。路断堤溃,墙倒屋塌,惨不忍睹。其时民智未开,民风纯朴,仰望苍天,徒叹奈何!只怨自己命苦,上天不仁。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