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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乃蒋委员长号召全国知识青年从军报国。我本热血男儿,岂能后人,而况「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于是欣然报名参军。经过整装编队,然后用大卡车载运至江西上饶集中,再转机飞重庆。途经泾县时,一位队友竟与江南行署卫兵发生冲突而遭击毙,全体哗然,誓言报仇雪恨,停留下来不再继续前进。此时我竟病卧在床,高烧不退,不克随队行动,盐阜同乡队友劝我脱队养病,待痊愈后可去屯溪雁塘江苏临中就读。●民国卅三年初,我以流亡学生插入江苏临中高二春季班,人地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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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方面虽很贫乏,但是精神都很爽朗,陶校敎职员以及管理局、民生瓷厂员工和眷属,大家相处如同家人,经常往返相聚,不像现在工商社会,亲朋戚友都少于往来……。陶校校舍是上埠鎭上一位彭姓商人提供的庄稼、庭院,连养畜牲的猪栏牛稠也都改成了敎室,附近田畴荒地则用作园艺体育场所,远道的自费学生,以及沦陷区公费流亡学生,都是住校,男生宿舍在龙王桥校部,女生宿舍则在校外另一个村落,和舒校长的眷属在一起,敎职员和眷属多租住在上埠到龙王桥途中各个小村落,我家和刘老师一家,仍同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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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憲玉,山東省滋陽縣人,一九三二年生。員林實中特師科畢業,台北師範專科學校國校師資科文史組三專畢業,退除役特考普通考試教育行政及高等考試教育行政及格,海岱臨中三分校學生,國小教師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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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求学武昌:民国二十二年夏,五兄由上海回家结了婚。他暂不出外求学,建议我到武昌去住中学。他托在省一中的同乡王廷藩(王霞宙的四弟)照顾我。并送我到乌金店王家。结伴同行的还有三叔的外孙李诲谷。那年粮价贱款不易筹,只带了三十元。到武昌省立中学己招生过了。只考上私立群化中学。学杂费较贵。来武昌路费用去一半所余不够交费。向族叔伯康借了十五元还不够,由诲谷垫交才得入学。中学的课程比小学多。我因有些基础,学习没困难。伯康叔视我如亲生,要我每星期日到他家汇报学习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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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必定是崎岖不平的。我的求学经过,可以说是随时随地都会中辍。但是,每每峰回路转,绝处逢生。教育过程,虽曲曲折折,却也受了相当完整的训练,而且从中学到取得博士学位,没有自己出过一分学费。社会遇我甚厚,我也常思回馈,因此多存淑世之想。这些因素加起来,使我自幼年时代,便有浓厚的忧患意识,也深信必须求新求变,才能图强。一、家世一九三五年我诞生在山东省临沂县(现已改制为辖有三区九县的市)的兰陵鎭。临沂位于山东省的东南部,南接江苏,东临黄海,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境内有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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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定邦医师原籍广东五华,从小对中国的首善之都——上海,即有相当的憧憬,十多岁时只身来到上海求学,并毕业于上海「东南医学院」。忆及当年在「东南医学院」求学的点点滴滴,刘医师一再感谢教导过他的师长。刘医师打趣说,初到上海时因听不懂上海话,学科成绩很不理想,乡愁难却,加上因当时金融工具不似今日般方便,经济上常有青黄不接之时,尔后,经由教务主任的帮忙及上海本地同学的笔记,再加上自己的努力,功课很快的就迎头赶上。而刘医师能够到上海唸书,则要感谢父亲的远见。刘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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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作者第一次返鄉與母親合影)唐朝大詩人劉禹鍚的詩云:「瞿塘嘈嘈十二灘,此中道路古來難,長憶人心不如水,等閒平地起波瀾」,意思是說:水只有遇到山石阻隔時,才會激起波濤,形成人見人畏的險灘,可是人心即是在平地,也會無端生起波瀾。暗喻瞿塘灘道,雖然古來難行,但比起人的心路歷程來,恐怕還要易走得多。這是詩人對人心起伏善變,多所感慨之語,這種感慨,或許很多人會有同感。人生難調能調,只要時常反觀內省,靜思惕勵,起伏善變的人心,也可以調伏得如如不動、清澈見底。歷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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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世務農爲故鄉小康家族,余在幼年期間,受大家庭嚴予律教,進益良多,至十八歲時,愛打不平,號召農村青年籌組自衛基金會,每一會員捐出三斗稻穀爲資金,一併遴選出會員溫及源經理。余於一九三六年畢業五華安流三中後,有感俗語:「家無浪蕩子、官從何處來」;于一九三七年下定決心,單身遠赴廣州,在此舉目無親,棲身惠愛東路古氏宗祠屋簷下,狀似浪漫兒,乃報考中央空軍官校錄取後,突遇七七蘆溝橋中、日戰爭爆發,遭受日機空襲,惶恐不安,又因盤川告罄,迫得轉考粵省保安處學生總隊,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