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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就是在旧金山的女儿,但她寄吾五百美元作为请特别护士之用,深含孝思。将我送入病房我才感动的流下泪水,身上插了四支管子,九天滴水禁用,口渴只能用棉棒润,我倐然后悔开刀,老而不死是为贼,已六十八岁的人,还能有什么作为,唯一丢不下的,就是我经营十多年的报纸,因我是自谋生活军官,它可以给我生计,给我探亲(二次)去世界各地旅游,报纸因后继乏人,目前只靠内人支撑著。第三日主刀医师查房(察看病情)我调侃的向主治医师语,荣总的手术室像个菜市埸,伊告诉我,有廿五个手术抬、分别作业
各项检验,确定是直肠癌;闻癌色变,得癌心惊。医生说我的肿瘤系属初期,尙未扩散,开刀割除,永不再患,别无他法代治。唯我的肿瘤接连肛门太近,要开刀必须连肛门都要切除,另做人工造口通便。经多方考量,为避免日后痛苦,及长痛不如短痛,免除家人之烦累,做一次解决,接受我的第九次开刀手术。五月七日进行破肚、割肛、安尿管在右肋下、装便造口等大手术,经数小时的折磨。大槪在下午四时多,躺在加护病床略有知觉醒意,感觉全身寒气透骨,冷得难耐,加盖二被一毯,尙嫌不够。迨推到病房时,已
有人建议这种病不必动手术,只要丹方敷药就会痊可,正合我意,这种手术虽然是小手术,能够避免开刀那是最好不过的,虽然不必花费,毕竟,身上挨刀,总是能免则免。于是,我接受好友们的建议,敷用胡椒面、草药甚么的,其间还劳动鹿港郭忠民兄和斗六黄阿木(淸助)兄到处替我采掘野生的草药,让我敷治,结果,那个「瘤」仍然不吃草药的「这一套」,要突出来就突出来,我行我素。虽然,我的「疝气」不用敷草药而「药到病除」,可是,我仍然万分感激建议我敷用草药的好友,更是感念在百忙中为我到处去
的肿瘤,压迫到腿部的神经,才引起奇痛。赵医师建议,应及早开刀,取出肿瘤,方可解除痛苦及其他耽心。经过家庭会议后,认为开刀是上策。至于在那家医院开刀,我们的看法是:首先想到万芳医院,因该院医疗设备有ISO认证,离家近,在地利上确实有诸多的方便。继想若到三总就医,该院有一流设备,条件都好,医师水准也高,但离家稍远,来去不便。最后想到荣总,虽然也远,但医疗品质佳,也有住院的经验,又可请到贵人相助,应可优先考虑。黄主任俊一(中)为外子(左)细心诊断,右为廖国兴大夫
感激。现在你遭遇困难,我很抱歉,无法助一臂之力……」这封信许希哲从不轻易给人看,前晚我们促膝追忆苏子生前种种,才出示的,读来怎不感概系之。苏子深居「东厢」,和我难得一见,我们通常以电话连络。每隔两三天,他会打电话到银行或客寓,问我外国的钱是否汇到,交换菲律宾政治经济问题意见,探询菲华侨社内幕消息;当然,有时也笑谈奇闻韵事。两度开刀临终尚不知绝症说来令人难以相信:一是苏子罹患平滑肌瘤绝症直到临终他自己都不知道;二是他第二次开刀住院以迄病逝整整二个月我连一次也未探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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