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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浙江宁波人,夫君徐汉三(宗谱名瑞汝)阜宁县三区人,民国四十七年,我们的女儿在台北市出生,取名芳敏(谱名观慧),四十九年秋天,我随夫携小女迁来高雄市左营区定居,就在自宅门前摆下糖菓摊,贩卖糖菓杂货。虽然收入不多,生活勉强可以维持,家中人口单纯,夫君与我遇有闲暇,教小女从三岁开始认字方、四岁描红写字,到五岁左右,已经认得一千多个字。从上小学开始,我们很注意小女的课业。比方提早教她唸注音符号、背九九乘法;每天的功课一定督促她作完,并且确定她完全能领会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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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自己所做的还差得很远,深深觉得愧不敢当。建宇的信使我觉得他有思想、有见地、兄妹两人长大了。轮到我还能踉妳说些什么呢?该说的妈妈及哥哥都说了,这些只能作为妳做人处事的参考及平时寂寞生活中的精神食粮。(因为俗语说:「家书値万金。」)千里迢迢送女儿到美国受教育,父母的心理很矛盾,一面舍不得让女儿在外受苦,一面为妳的前途独立受教,美国是个自由开放的国家,妳想做什么都有机会成功,学理工或学商业企管,随自己的志趣弹性的发展。像四姑姑是物理博士,又是电脑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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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忠节公的后代。「女儿碑」的香会射洪每年有一次「女儿碑」的香会,到了这一天,四面八方的男女老幼,都向靑岗坝走去,目的是到「女儿碑」朝拜陈姑婆,陈姑婆就是陈满姑。「女儿碑」在通家山,隔靑岗坝场外不远,离靑菓寺也很近。靑菓寺的陈家是大族,丁口众多,人才鼎盛。陈姑婆是陈秉干老先生的么女,满淸嘉庆五年二月,白莲敎匪犯扰射洪,靑菓寺乃富庶之鄕,自然难免。陈姑婆跟随父母外逃,逃到通家山,她同她的父母,给敎匪抓着了。陈姑婆年十六岁,敎匪凶恶,向她威逼非礼。她情急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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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中華民國六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不孝女綸奉繼母命,敬具素花鮮果,叩祭於先考黃公諱恭石老大人之靈曰:嗚呼!吾 父易簀之時,時値亥刻,歲序丙辰,節序大雪。芒寒斗宿,悲風捲屈尺之凝煙;光掩少微,濁霧暗松園之楓葉。何昊天之不愍兮,不遺一老;倚廬乏人居兮,骨肉離別。子女六人,僅■依膝。當奄奄一息而彌留兮,肝腸寸裂。死者已矣兮,生者何堪此悲悽悽!嘗聞 先祖言:吾 父生卽聰穎,長而英爽,幼尙庭訓,禮儀是則。西序報捷,先祖父快慰平生;東■歸來,「佑啓堂」合族歡欣;文詞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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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是走得通的。基此,本刋为谋发展,在编务方面,宜聘任少壮才俊一二人,负责采访,「名人传记」,「工商介绍」等专栏,以充实内容。在业务方面,可聘任经理及助理各一人,多方兜揽广吿客户。好在本刋非一营利刋物,河东河西,皆为滋润本刋而作,进步自较一般刋物为易。三、我的女儿—宁宁身入老境,志气消磨殆尽,思想更日趋迂腐,夜不成眠时,想到自己「寒」风两袖,一无所成,未能为我家扬眉吐气一番,内心就觉得非常愧疚。盖处今日之世,自己即使低能无用,家族背景,至少要有些名气。再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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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省海寧張宗祥,字閬聲,號冷僧,生於一八八二年,卒於一九六五年,為近代大學問家,是魯迅、許壽裳蔣百里的三、四十年契友,一九二五年初,他由省教育廳長調任甌海道最後一任道尹。他的長女張玨,現住上海,年已七十七歲,曾任全國兒童福利會秘書,最近因溫州文史工作者胡今虛之約,特撰寄本文,瑣瑣憶述童年隨父親在溫州生活的情景和我鄉早年的風習,頗饒情趣,想當爲本刊讀者所喜愛。(編者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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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任。母亲在家庭中支配着一切。如果姊妹们都生了男孩,怎么办呢?这个家庭就绝嗣了吗?不会的。这样的家庭可以找远房姨表姐家的女儿来继承。而如果女儿是外姓,则不能续嗣。所以在摩梭人的社会中一直有「养个女儿续个根,养个男儿续个亲」的说法。在这个家庭中舅舅只负责抚养姊妹的儿女。舅舅对自己所生的子女则没有抚养的义务。随着经济开放、信息传播与人口流动的频繁,男权制正冲击著维系了几千年的母系家庭传统,男人在母系家庭中逐渐占据了主体的地位,古老的母系社会这块活化石正在慢慢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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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女择佳婿,母索重聘。娶媳求淑女,勿计厚奁。」先哲格言,世人能奉行者有几?阿拉家鄕,对于女儿出阁,陪嫁粧奁,无不全力以赴,毫不吝啬。而且大部份出自自愿,并非「丁『郞』十索」。其情形与本省同胞擧行大拜拜一样,宁可擧债,场面不可不撑。民初以前,吾鄕习俗,女子出阁年龄,在十八岁至二十岁居多数,逾此或不及者较少,盖遵古制,男子三十而娶,女子二十而嫁也。当女儿垂髫之年,往往已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字人家。到了及笄,虽然距离结婚,尙有相当时日,但为父母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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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版二月十八日有余行诚先生的「『花雕』酒名的由来」。身为绍兴人,对谈论家鄕名酒之文,倍感兴趣。但读后发觉余文所谈除了一则有关「女儿红」源自某裁缝,因从未听闻正确性不敢置喙,但关于「花雕」、「女儿红」、「状元红」等家鄕酒中极品,似乎并未说出其所以然,笔者自幼即目睹家鄕酿制老酒(家鄕对绍兴酒的惯称)的过程,兹特将记忆所及及蒐集资料,加以补充。家鄕绍兴,甚至包括邻近宁波等地,一般农家在每年稻谷收成之后,多多少少都要酿个几缸酒。供自用、宴客或餽赠亲友之需。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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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我亲爱的女儿:自妳决定去撒哈拉大沙漠后,我们的心就没有一天安静过,怕妳吃苦,怕妳寂寞,更担心妳难以适应沙漠的日常生活。但每次接妳来信好像都在天堂,心情愉快,对生活充满着信心。物质上的缺乏,气候的骤变,并没有影响妳的情趣。我想可能是沙漠美丽的景色深深的迷惑了妳,夕阳中的蜃楼,一望无垠的黄沙,一向是妳所神往,一旦投入其中,谁能体会?谁能领略?所以,这次妳去撒哈拉,我和妳父亲都没有阻止;明知道这是何等崎岖艰苦的道路,但是为了妳的志趣和新生活的尝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