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叔父自良公,家名金潭,原在家乡五华县横陂区超群村居住,年轻时经商谋生。记忆中,他曾在河口圩开设一间叫「益友」糕饼店,生意不恶。所以,他还在原乡做有新屋,与我祖父觐文公和祖母黄氏同住,一家大小十余口,生活快乐美满,家乡人都还蛮羨慕的。民国三十九年,家乡变色,新的环境使他不适,乃离家到香港投靠侄儿炳宏,可是炳宏哥那时也是刚从大陆出来不久,经济上尙无基础,生活极为艰困。翌年,乃由家兄维新设法,告由堂弟端宏,依法申请叔父来台,而于民国四十一年春,始如愿让
-
本年農曆十一月二十四日,爲 先叔夷午公百年誕辰紀念,日月不居,距 公之下世,亦已八年矣。 公之形迹雖往,典型猶存,其聲音笑貌與嘉言懿行,無不一一深植於聚鈺腦中,每一合眼,僾然如見,愴念無已。 公早日參加革命,慷慨赴敵。中歲主政三湘,遍植甘棠。晚年護憲抒議,靖獻邦國。綜 公一生,忠愛堅貞,正誼明道,宅心愷悌,仁民愛物。其民胞物與,悲天憫人之懷,實由融會儒家之仁義,佛氏之慈悲,有以致之。平生服膺趙氏遠祖淸獻公忭,其淸正剛介之大節,足與相埓。當疾篤易簀之際,猶殷殷...
-
先三叔名長廉字叔泉,民國八年畢業於江蘇省立第八師範學校,余生也晚,未見先叔之面,然而幼年翻閱先叔之藏書,對於可讀性最高者,均謹記不忘,除曾將其「無題」八首摘記刊於海州文獻外,昨夜夢中更背誦探親行長篇一首,醒來再默念一遍,抄錄之,以誌不忘!一灣綠水車停處,萬竿修竹千章樹,華屋渠渠欲接雲,蔦蘿掛壁花當路;主人倒履出相迎,導我迴廊曲折行,秋菊數叢栽玉砌,碧桃一樹拂雕楹,行行深入契蘭室,黃花列座清香溢;避他們外人來窺,詐作看圖面墙壁。主人導我入椒房,錦帳流蘇玳瑁...
-
一、驚聞噩耗淚潸潸,萬里迢迢一面難。叔去黃泉心有恨,神州一統未親看。二、喪訊傳來欲斷魂,只因江海隔難行。傷心淚濕堂前地,月落烏啼無限情!
-
本年八月十日,是叔父品山公九秩诞辰。犹忆三十八年夏叩别慈颜,忽忽已二十年之久。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以他那样风烛残年,其生活如何维持,病体又将如何疗养,我惟有强自排遣,默默的祈祷著:『望能有奇蹟出现。』在荧荧烛光中,面对着老人家的肖像,我心潮起伏,不能自己。说实在,我活了五十五年,接触过的长辈前辈不算少,但能使我刻骨铭心历久弥笃的仅此一位。他虽无世俗所谓赫赫事功,可是他平生所为,有的人家不肯做,有的人家做不了,尤其在那个保守的农业社会里,他经常为人注目,为人
-
一看,看到庙门由蜘蛛网,网得严密,像是从没有人进去过似的。陈友谅认为朱元璋没有进庙,不见朱元璋的踪影,只好作罢,打道回营了。朱元璋躲过此一大难,有感此庙有救命大恩。朱元璋说:「待我得了天下,此庙将重修,菩萨将金粉塑身。」后来,朱元璋果真得了天下,建立了大明王朝,他没有忘记自己在姑山小庙所许下的誓言,拨了大批银两,派自己的叔父朱五六到姑山督建大庙。并指定大庙一定要修好,庙前临水(指鄱阳湖),庙后靠山(姑山)。朱元璋叔父领命来到姑山后,放眼一看,见地域广阔,要
-
之来临,冲淡了少许悽怆情緖。偶婶生前常提我幼时事。其中之一是叔父常喜一手握住我的两脚,让我张臂挺立空中,逗笑为乐。我识事后,叔父留在我童年纪忆中的印象不多。只有一两次至今记得:有天傍晚,我走在屋前塘田(原是由水塘填土而成的田,故名)的田埂上。迺子(璇新)、经新两人学样,也跟在后面。迺子幼年常跌跤。这回一不小心又滑倒在田里。弄得一脸污泥,张嘴大哭。适叔父在场,害我受责,有点冤枉。再有一次,是我中午自隔壁垂裕小学放学回家吃午饭。意想不到,眼前竟一无遮挡,原来
-
民国六十八年八月十日,是叔父品山公百龄诞辰,自芳弟伉俪,在台北市华严莲社诵经,邀约最接近的亲族参予纪念。在荧荧烛光中,面对着老人的肖像,我心潮起伏,不能自己。说实在,我此生中,接触过的长辈不算少,但能使我刻骨铭心历久弥笃的仅此一位。他虽无世俗所谓赫赫事功,可是他平生所为,有的人家不肯做,有的人家做不了,尤其在那个保守的农业社会里,他经常为人注目,为人物议,但他独来独往,我行我素,仿佛在他的方寸之间,别有一种境界。劝学的「狂热」叔父的与众不同,最初表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