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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年三月十四日,我刚由美国回台湾不久,上午十时左右,接到行政院吴进祺参议的电话,告诉我,说我被推荐出席一九九三年八月份在墨西哥蒙特勒市举行的第十四届诗人大会,我当时觉得非常意外,也非常诧异。意外的,是要我代表中华民国的诗人,我确实有些儿惶恐;诧异的,是我在诗人团体里,仅仅祇参加革命实践硏究院的中兴诗社,诸如传统诗学会,新诗学会,虽然有参与过,惟我仅出版过两册诗集,祇限于送给友好,谁为我扬?谁为我推荐?第五届世界诗人大会在加拿大举行时,筠庐师(许君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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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届世界诗人大会,于本年七月六日至十日在美国旧金山举行,共有来自三十五个国家和地区的诗人三百余人参加,我国也在敎育部和有关单位辅导之下,组成了中华民国代表团,前往出席盛会,由钟鼎文先生担任名誉团长,王大任先生担任团长,易大德先生和笔者担任副团长,成员包括了新诗和传统诗的诗人三十人;在这五天会期之中,与全世界的诗人共聚一堂,共同为世界诗人大会的宗旨「world Brotherhoad and Peace Through Paetry」,而尽其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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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世界诗人大会,于一九七九年七月二日至六日,在韩国汉城擧行。世界各国诗人代表欢聚一堂。瞻念当前世界,风云谲变,动乱不安。和平尙待实现,人类相互屠杀。暴戾日亟,祥和未覩。大会适于此时擧行,义甚盛也。因思第三届世界诗人大会,余有「和平颂」长诗提会,以寄殷望。今复续制「博爱篇」长诗,以抒未尽之意,兼为史迹之吟。唤起人类之爱心,共济时代之艰虞。世界前涂,庶几有赖云尔。宇宙茫茫万物生。人与万物并生存。万物之中人为贵。人为万物之最灵。人与天地并为三。三才者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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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二五年出生于中国湖南省湘乡市,现年七十九岁,肄业安徽省立安徽学院中国文学系,国民大会专门委员退休,曾出席第十四届、第十五届、第十八届、第二十届世界诗人大会;并获世界艺术文化学院赠授荣誉文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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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第五届世界诗人大会感作王大任歌咏江山异昔时,天涯五度共鏖诗,仰瞻画凤彫龙手,浣诵阳春白雪词,文化自能融楚越,精神岂必限华夷,堂堂万国衣冠盛,朱履裙屐玉树姿。次易副团长大德出席五届世界诗人大会韵王大任汉城四度集群才,又见金山盛会开,似锦篇章动遐迩,如珠妙语挟风雷,交邻尙友循中道,拨乱弭兵去鲁嵬,旗鼓堂堂诗笔健,骚坛嬴得凯歌回。赴美出席第五届世界诗人大会喜赋易大德金山盛会集群才,寰宇騒坛五度开,济世心堪昭日月,盈庭笑更动风雷,交邻岂仅观周乐,复土应须去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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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准较高,作家如云。前者由王大任、吴延祺、王国璠主持,后者由张维翰(已故),易大德、成惕轩、李猷、杨向时等主持。这几个诗社与中华民国新诗学会、国防部军中诗歌社、对于国际文化交流,世界诗坛会议,都构成推动的主力与参与的基干。参加世界诗人大会之传统诗人中国诗人为世界所熟知者以杜甫、李白为首。尤其在亚洲各国,汉诗极为流行,日韩星马与南越诸邦,名家辈出,诗多可传。逮至淸末辜鸿铭等人,翻译汉魏唐宋诸家诗,中国诗歌乃更流传于欧美。但谈到传统诗与世界诗人广泛交流,进而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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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首途第五届世界诗人大会,于本(一九八一)年七月六日至十日在美国旧金山擧行,共有来自三十五个国家和地区的诗人参加。我们中华民国曾经在一九七三年主办过第二届世界诗人大会,在台北市盛大擧行七天。因而历届以来,我国都是被大会邀请的主要国家之一;如一九七六年在美国巴铁摩尔所擧行的第三届大会,一九七九年在韩国汉城所擧行的第四届大会,我国都曾派遣人数相当众多的诗人代表团,前往参加。这一届当然也不例外,在接到美国主办人邀请之后,即在敎育部和有关单位辅导之下,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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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歐洲旅 天涯此遠行 高空無飛鳥足下白雲輕 香港舊遊地 曼谷喜再經中東大公國 希臘眼前呈 世界詩人會萬國集精英 議題地中海 鴻議見豪情千年舊帝國 神廟剩殘楹 當年獨立戰拜倫此喪生 哲人今已矣 民主此發明至今自由土 貴賤一等平 去此適荷國英倫一水盈 攝政大道邊 泰晤河水淸驅車河邊過 兩岸樹木榮 參觀博物館文物此最盛 埃及木乃伊 睹之双目瞠亦經唐寧街 秉國有大名 上下兩議院議論擅縱橫 西敏寺最久 信仰矢堅貞鐵塔思暴主 聞之頻心驚 殺人如除草后妃有哭聲 此屋古帝居 狐死功狗烹曾觀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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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五年七月八日下午五时至八时,在洛杉矶圣盖博叙香园,有一次不寻常的诗人集会,有中国大陆的诗人,台湾的诗人,及来自法国的诗人。这些来自各地的诗人,有老派的,虽是写律句绝句,讲究声韵,但内涵却是丰富而新颖的,不是泥古不化。新派的,跳出旧的窠臼,运用不同俗套的技巧,表达内心的意境。却都能欣赏古诗词的美。其中有几位是参加第二十五届世界诗人大会的诗人,如洛杉矶中华诗会会长舒宪波、台湾中华文艺协会会长王吉隆、世界诗人大会秘书长杨允达(来自法国巴黎)、台湾乾坤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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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回忆与万里行程第一届世界诗人大会,去年(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十四日至十八日在泰国曼谷擧行。其筹备主任亦即大会秘书长蒙屈乐(Montriumavijani)先生于五月十六日及八月三十日先后来函邀我参加并嘱提出论文。这,使我回忆我在一九八〇年七月二十日「亚洲杂志」(The Asia Magazine)中曾读到一篇关于「泰国王子诗人」(Thailand's poet prince)的故事,因其颇饶传奇性,所以至今尙残留脑海中。我何不乘此机会,赴泰国参加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