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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们结队而来,到深冬,渐渐稀少,春初就不见了。把捕得的苏雀装在笼里,只要不缺苏籽和水,牠们就可以生活。究竟苏雀是什么地方来的,不知道,又囘到什么地方去了,也不知道。捉鱼我家临近津河,每到夏季,雨多水涨,鱼类就多起来。村中的农夫,常是用网捉鱼,不叫小孩们下河,怕有危险。但我却羡慕得了,常是跃跃欲试。记得在家塾读书的时候,同学们多半要睡午觉。我有时候和几个淘气的小朋友,偷偷的到河里去捉鱼,有的拿着「扒网」,有的拿着「筛子」,随意打捞。水浅的地方,可以走到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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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宁南乡人所称的长鱼,就是鳝鱼,形状像蛇,身上无鳞片,肤色土黄,又称黄鳝,肉味鲜美,淮扬名菜,红烧马鞍桥,炒鳝糊,炸脆鳝,都是时令名菜,从夏至吃到处暑,只有短暂两个月而已,很多信徒的家庭,是禁止鳝鱼上锅,因为鱼名有善,一条行善的鱼,怎可去吃它呢!鳝鱼身上有黏涎,非常滑溜,捉拿鳝鱼,如用满把握方式去捉,十之八九鳝鱼会滑溜脱手,手上用力愈猛,它滑溜得更是快速,所以捉拿长鱼,要用勾锁法,将右手中指伸直,其余四指紧扣在一起,用中指之力,勾锁鱼身,十拿九稳,鳝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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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云港附近盐场,盐圩有河沟通入海里,以引海水晒盐,河沟里有一种鱼名叫滩虎鱼又名小翻龙,学名不详。这种鱼属两栖性的,能在水中游,亦能水面和陆地跳,河沟里淤泥很深,滩虎就在河沟淤泥里打洞,以便栖身,洞有数孔,类似作战防御阵地里的坑道,四通八达,极具防护功能。涨潮时河沟贯满了海水,滩虎就躱入洞中栖息。退潮时河沟干涸,滩虎就爬出洞外,遇有人去捕捉时,会躱入洞中躱藏,过一会见没有动静它会从躱洞口出来。若想用手插入洞中去捕捉,它会从别的洞孔逃跳,生性狡猾极不易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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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本文作者方永施鄕長,現僑居美國,身在異域,心繫家園,文中描述故鄕的風情勝景,不但引人入勝,抑亦足使讀者勾起無限鄕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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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以所捕之鱼类量多寡分帐,或二八,三七,四六不等,故彼辈即利用此等暗斗、暗舱、夹板、夹层秘密机关,偷藏鱼鳖,藉以在分帐时稍得外快也。作者按:我芙蓉圩之公私河滩塘港,管辖权非常重视,如系公有,则由地方人民共同享有其权益,如系私有,则所有权益,亦必由其独自占有,尤其芙蓉圩地势低洼,水藻丰,藏鱼多,更对河塘之权益视为神圣不可侵犯,故无论官河私塘,大多均订有捕鱼禁例。余于昔日在鄕时,每闻村人请得蒋家塘放水老鸦渔船前来河塘捉鱼,必往观赏,但见每船一人,手持竹篙,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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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这人工瓦窝是一个陷阱,就自投罗网成了我们桌上佳肴,这种塘里鱼脸上有两块大肉,虽然体积小,可是肉细味美,至今思之犹垂涎三尺也。钓虾须用芦菁一根,在尾梢打个结裹住一块螺丝肉,在水桥下面石缝里用螺肉引虾出来,虾为贪吃螺肉游出洞外,再用小网斗斗起来,顺利时一早晨可以用这种方法钓十几廿个大河虾,用来抢或油爆都可以。秋风起时,是捉螃蟹的季节,在沉沙江边找一处河岸平坦处,白天请外祖父家的船伕将近岸三,四十尺距离内河中水草打捞干净,并将靠水边岸上掘一个像长沙发一样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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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即冒寒离船潜入湖底,在水草丛中泥土石隙间捉鱼,所卤获者每尾多有一二斤重,如鲫、鲈、鳜、鲤鱼等类,大宗雌性居多,因其肥壮突肚,间亦有捉得鳗、鳝、鳖鱼之属。闻冬寒鱼羣,隐居水底,不甚活跃,碰到人身热体,集聚偎依,故易于捉捕,而渔人择其大者攫取,收获颇多。另有一种,亦是天寒时捕捉,名叫『扑箩』,独一渔人摇划小舟,用竹制箩筐,约一腰围半圆径大,依湖边冲岸石磡洞隙间,双手将箩筐齐平岸边擧扑,两脚钩住船头内木档,双膝跪在船墩头,凌空连身压下,使沿岸石墈洞内之鱼、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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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可食用,先备妥姜末、香腊、酱油置于小碟,将虾壳剥除蘸着吃,其味鲜美无比。第二种吃法是;先将虾用水煑熟,然后用大蒜屑、姜末、辣椒切碎、盐少许统放在锅里,不用放油,用大火爆炒,待爆炒香后将煑熟的虾子倒下,再撒下少许葱屑爆炒入味后即可起锅盛碗上桌,吃起来香脆可口。另外一种最简单的吃法就是盐水虾了,做法简单毋庸赘说。目前台湾流行一首校园歌曲「捉泥鳅」。在我们家鄕来说小泥鳅是一种最普通的鱼类。任何有水有烂泥的地方就会有泥鳅。我们儿时经常到田沟里,把水沟两头用泥土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