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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组,与《山西日报》合作,由山西日报社董事长赵效复兼任晚报董事长,牛青庵任社长,张夷行为总编辑,郭星符为采访主任。社址由龙王庙迁到新民头条的山西日报社内,并由山西日报社代印。一九三七年十月,日军侵晋逼幷,晚报停刊。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后,原晚报同仁多方奔走,利用各种社会关系筹集资金,购买了印刷机具器材,社址选定在唱经楼街,于一九四六年六月六日复刊。在董事会下,社长由抗战前的老社长,时任《阵中日报》总编辑的牛青庵连任兼总编辑,郭星符为副社长,周近山为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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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所知,我是「党案」发生后由北京来到武汉的第一人。他知道我困难,预支我几十元稿费。幷告诉我有一个北方同志招待所,由潘云超先生负责,要我前往接洽。我同潘先生在北京时即相识,他是本党候补中央委员,又隶籍河北,对北方情形极为关切。见到我后,就要我列席中央扩大纪念周报告「北京党案经过」,我答应了。他征询我工作的意见,我说明愿到中央日报服务,经他向中央日报社兼社长顾孟余先生介绍,我便在几天后到了报社。那时报社的总编辑,是中央政治会议的书记长陈启修先生兼任的。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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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则故事,也是笔者亲眼目击的怪现象之一,发生在军阀时代。话说从前有些没落的记者,不属于那一家报社,却仍利用记者的名义活动,其名片印着「记者×××」,,即不明其报社。这些人们有人奉承,因为遇着「新闻」一样可以撰稿,然后向报社投稿,当时报社缺乏记者,仍有价値的新闻,当然乐得刊登。故这些人也有其存在的条件。可是这些人没有固定的薪水可拿,如何生活呢?花样便来了。逢年过节的时候,这些人便预备(有的是租用或借用)一份丰厚的「礼物」,雇一个工人挑着选往军阀,官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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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勤,字君勉,號雪庵。(公元一八七三年——一九四五年),廣東省三水縣人,邑庠生。少從南海康有爲游,與同門陳千秋、梁啓超等,襄助其師南海先生編著「新學僞經」、及「孔子改制考」等書。幷力助遷萬木草堂於府學宮仰高祠,賃之十年,爲長久計也。君勉慷慨好義,急朋友之難,常供養友朋之才賢者,以及刻書移學堂之貲皆任之,幾以任䘏破其家矣。君勉家境富裕,時著綢緞衣褲。嘗與同門陳和澤討論其師倡言之大同社會,陳氏戯問之曰「將其所著之綢緞衣褲予他人著乎?」君勉終於以事實證明,忠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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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本同學錄封面,原有廣西省政府主席黃旭初先生親筆題字,茲因製版不便,姑從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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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仰光 池章庆六十年前华侨公报社,发行地址是在梅县西门路,新时代书局对面悬挂著由广东省主席李汉魂所书的「华侨公报社」横写的大字招牌,举目可观。发行人林伟民先生。华侨公报销路风行各地,主编、社论、短评、时事、新闻报导等,均由叶孟沅社长主笔,行文如流水,得到大众读者的好评。叶孟沅社长接管华侨公报,经济来源可说困难,他终日不惜辛劳,希望得到一点经济维持报业发展。首先他担任曾龙岌南方专科学校三民主义讲师。广州沦陷后广州各机关及中山大学各系,迁来后方梅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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镢,童心不减;平居临池吟咏,习拳礼佛,其修持蕴蓄之功深,令人钦仰。致于世局之邅变,国家之发展,同胞之福祸,无不倾注心力,关怀备至。所谓仁者寿,其斯之騐欤!(周渊博)欧阳醇接长自由日报私立中国文化大学新闻所系专任敎授欧阳醇,日前应聘为自由日报社长,将于近日视事。欧阳醇,字冠玉,江西省吉安县人,民国七年三月十二日生。中央政治学校新闻系毕业。抗战期间,曾深入新疆、缅甸地区报导国军英勇奋战的新闻。历任重庆中央日报采访主任,台湾新生报驻渝特派员。来台后曾任新生报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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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1868年2月11日出生在福建闵侯县风港村,原名林天波,字子超,号长仁,因他家乡附近有座青芝山,晚年自号青芝老人。1902年考入上海海关工作。1905年参加了孙中山组织的同盟会。投身反清革命活动,是辛亥革命元老。中华民国首任参议院议长。又历任福建省省长,国民党中央首任海外部长,侨务委员会委会长等职。1931年,林森出任国民政府主席直至病逝,时间长达十二年之久,一生致力下祖国统一事业。在其病逝时,毛泽东起草唁电:「国家主席林公领导抗战,功在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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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军官训练班军士大队,经过了将近四个月的「魔鬼训练」,如今快毕业了。在这四个月内,我吃尽了苦头,先后给班长挨揍的次数统计于下:1.集合迟到,挨揍(以拳击胸)三次。2.做伏地挺身。伏下去挺不起来,挨揍五次。3.班长的手指插入了我的腰间皮带,挨揍四次。4.擦枪不洁四次。5.打单杠翻不过去,罚卷起衣袖,在砂石地上匍伏爬行两次。6.放假回营逾时,罚夜卫兵一小时,二次。于今,快结业了,看看窗外凤凰树的枝头上,已经冒出了绿叶新芽,和小小花朵。春天,已经来了!民国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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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事,见幽默之余裕,后来他将此数年的诗编为《流亡集》。一九二八年,他往北平,因投稿结识了民国日报社编辑,毕业于女高师陆晶清。两人同游清华园之后,礼锡曾送一诗给她:「芜园无语立西风,残照远天曳晚红。回首悲欢余惘惘,寒冰枯木小亭空。」陆晶清和了一诗:「秋声凄怨泣寒风,霜叶晚装似血红。惆怅荒园伫立久,夕阳人杳小亭空。」不久两人坠入爱河。礼锡的诗才深深打动了陆晶清,她回忆当时的印象说:「我觉得礼锡的诗是已做到了王静庵所谓『不隔』的地步,无论那一句诗都不是有意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