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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窮牽掛嘮咻咻,冷雨初更落未休。夾道菜花凋謝已,無依粉蝶去還留。生前未及豪華事,逝後殊榮共代謀。遺體縱然隨火化,音容常在夢中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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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父升天四十年,淸明時節倍悽然;風雲變幻兵荒苦,顚沛流離歲月寒。育子多人堪重負,持家少米不輕閒;思親强忍心中淚,化作甘霖潤桂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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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徐万黎牧师八十六岁,洗肾三年,情况良好,但今年三月中发烧住院。二十二日大选,他不顾医生反对,要我们把他从医院推去投票。他说死没关系,票要投。他很满意,不但投了,而且看到结果,看到国家的新希望。三月二十九日父亲退烧了,要求出院,经医生同意回家。晚饭后睡觉,清晨发现他已安息,面容气色比生前还好。父亲认为人生以「荣神益人」为目的,早就交待了最后还能「益人」的后事。我们遵照遗嘱,已于四月一日把他的大体捐给台北医学大学。父亲抗战期间自甘肃赴重庆读书,那时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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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席尙友去世,在县立小学及高校毕业后,蒙二叔席尙廉,三叔席尙文之恩助,于民国二十一(一九三二)年曾考入太原平民中学。民国二十五(一九三六)年考入晋绥军军官教导团。隔年抗日战争爆发,加入焦土抗战行列,破坏正太铁路,使日军不能利用铁路运输。民国二十八(一九三九)年又考入黄埔军校十七期通讯科,在四川成都受训,两年期满军校毕业之际,又被政府征召加入航校十五期,在四川宜宾接受初级班飞行训练,民国三十一(一九四二)年旋赴美国亚历桑纳州孔雀城雷鸟机场二度接受初级飞行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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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二月十三日惊悉我父亲逝世。噩耗传来,悲痛万分,涕泣不已。我因身体原因不能前往台北给父亲送葬,只能在家悬挂父亲遗像,摆设祭品,以寄托自己的哀思。在这悲痛的日子里,不禁使我回忆起一些关于我父亲的往事:一九四八年正値国共战争时期,当时我父亲在国民党山东省敎育厅任职,我们全家八口在济南居住。记得是九月中旬的一天,济南战事紧张,我父亲匆匆辞别家人,化装逃离,讵料一去卅年杳无音信。我祖父为思念儿子,忧郁成疾,不幸于一九五六年仙逝,享年六十四岁。我母亲为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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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名自然,字允之,也正名如其人,人若其名,盖自然就是美,自然就是眞;允之就是慷,允之就是慨,滇西双江县人,生于民国二年岁次癸丑四月二十四日,恸于八十五年国历元月十八日,享寿八十有四。时光荏苒,于今辞世忽忽已五周年,为人子者怎不倍愈追思,是谨撰生平片段行谊,以稍纾寸心感念于万一!父亲出身书香世家,少小勤学,习文演武,熟通经史,天质聪颖,心胸宏达,仪表英挺帅拔,此我为其子者不才,一切具远逊,远逊弗如也,而有自知之明去无法相比,特将余长子之名,取为兴祖,无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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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提时家中有一本初版精装的《我的父亲》,母亲拿给我看,上头除了毛笔端楷的作者题赠字样,扉页还有我跟弟弟学写字时,蓝色原子笔画的圆圈,当时经国先生把书送给我母亲的父亲,这本书后来成为我高中时,人手一册的教材。虽然如此,父亲受过的委屈,不比台湾民主运动的前辈们少!但是我从未听过他有一句怨言,他比监察院同事陶百川更早摆脱政坛的漩涡,他总是像书本里教给我们的—「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并且活到老,学到老。我是他四十五岁才生的第四个女儿。他曾经告诉我,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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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506蔡似静在温州家乡之青年照片)我敬爱的父亲在二〇一〇年的除夕安详的走了,是慈悲荣耀的父神接走了父亲,带他到了神的殿堂——天堂国度。父亲不用再忍受插管于周身的痛苦与不便,将幸福、自由地享受耶稣爱的照顾。如姐夫所说的,父已在天父身侧,继续关注我们家人在世的事工,而以我们的所言所行为荣。父亲蔡似静,谱名秉宁,浙江温州柳市人,生于一九二一年,原就读家乡师范学校。青年时期逢日寇侵华,他毅然离开就读的师范学校投笔入黄埔一七期步兵科。如同千万个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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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在陜西武功國立西北農林專科學校服務,於民國二十七年十二月二十日,輾轉寄到家信,始驚悉吾父歿於故里,已有二月之久矣!據家信言:日軍闖進薊縣城,搜查民宅,父因耳聾,答話不合,被日軍以槍托擊胸,因傷痛歷三日而終,享壽九十有四云。吾母大於父兩歲,於民國十九年秋病故,享壽八十有八。母終,余雖侍側,但平時定省多缺,已遺憾無窮!今父又被倭寇所傷亡,霹靂消息,如雷貫頂,昏迷淚灑,不知所措!請假七日,閉門追思。勉寫淚痕詞曁憶父行狀,以誌沉哀於左:一、淚痕詞其一 哀那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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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注:陳彥君老師先後畢業於彰化師大特教系,台南大學特教研究所,現任職於台南新化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