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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诗词里,对联的修辞别具一格;其中拆字联是利用汉字独特的字形结构,将其分离组合目表意抒情,因此常语义双关,奇趣横生,令人叹为观止。明朝「吴中四才子」之一的祝枝山,一次到杭州游山玩水,当地推选名士朱秀才与他比试文采。朱秀牙挥毫写下:「大丈夫半节人身」,请祝枝山对下联。祝枝山谈笑从容,信手挥就:「朱先生三个牛头」。上联中「大丈夫」三字,每个字都有半边从「人」,用以戏谑祝枝山虽文采风流,却性好酒色,放荡不羁。下联中「朱先生」每字均以「牛」为头,反讥朱秀才生
内容之不同,散文可分为五类:⒈故事底;⒉记述底;⒊讨论底;⒋批评底;⒌哲学底。这后者又可分为「讽刺」与「虚构」的两种形式。谈及修辞,多认为应建立在一种「规范的,雅正的,同时又富于美感的文学准则。」其实可以一言以蔽之曰,「修辞立其诚」。所谓「规范的,雅正的」人皆可以理解,但为何要「富有美感的」呢?此因文学是与绘画(用线条),音乐(用韵律),舞蹈(用肢体语言)等等皆为艺术的一种,祗是文学所用的素材(文字)与之不同而已。那么众所追求的是何种的「美」?是所谓「充实之
并不觉其艰深;可是,如果有人依据此一法则,把「八口之家」变成「八指之家」,把「屋小能容膝」,变成「屋小能容口」,看的人就一定不知所云了。修辞学有一句话:「文愈工愈不通」,以前的文人,为了求工,用字务求典雅;拿文章向人求敎,最通俗的冩法为「改正」,后来有人觉得「改正」不雅,选用了木工修削木料的「削」字,成了「削正」,木工削木料。必需用「斧」,如是「削正」再变为「斧正」,用斧的当然是木工,木工古时候叫「郢人」,最后就变「郢正」了。试想一篇文章去请一位木工来修改
相对,如联分为句,又要句句相对。如句分为辞,为字,又要辞相对,字相对,对仗工整,方合要求。撰作对联,必以才、学、识三者相辅而行。如能运典,才能显现联语之雅丽。凡古人之言行,记于载籍者,皆典也。有时有典不能引用,或引典而不适合,皆由才思学识未能运典。运通之法,贵能曲畅旁通,正用不如反用,呆用不如活用,要能无典不可用,用之无不适合,因事制宜,在于一心。在修辞方面,撰拟联语,要能以意遣辞,切忌浮辞涂饰。若立意不明,但以涂饰为工,则意必含混而不清明,辞亦庞杂而乏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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