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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时间一九九九年二月十四日上午十一时左右,我由美国打电话给姥爷拜年,因第二天要赴外地出公差,故提前几天贺节。谁知电话中听到的是佩泉姨哽咽的声音,内心慌乱中方得知姥爷于十三日晨离我而去了。原本准备四月份去台北庆贺姥爷的九十大寿,谁料行程却提前了一个月,参加姥爷的葬礼回来已有一段时间,但每每想到再也听不到姥爷的声音,心中的悲伤不自而来,怀念之情油然而生。我生长在山东淄博市,自小只知道有姥娘,而姥爷的存在与否,父母总是闪烁其词,到我升高中后才隐约从长辈口中
沂水流,沭水流,流去年華成白頭,往事思悠悠。燕南飛,雁南飛,同去江南不同歸,夜雨和淚垂。※ ※ ※風淒淒,雨淒淒,爾今一去無歸期,夢魂無所依。情切切,意切切,相伴中途成永別,衷情共誰說。
拜年會面 變成永訣歲次己卯正月初六,即民國八十八年(一九九九)二月二十一日上午,陶子厚先生打電話到舍間來與筆者有下列一段交談:「大吉大利,這是郞家,請問找那位。」正當春王正月,大年初幾,凡是電話鈴響,拿起聽筒,開頭總是先說一句,大吉大利。就在平時,接聽電話,也向不採用「喂」的聲調接應,淺見認爲這是不禮貌。這天,對方說:「恭禧恭禧!我是陶子厚,你家電話壞了嗎,爲什麼打了好幾天,都打不通。」回稱:「對不起,沒壞,這幾天電話拜年很多,也許老兄你打的時候,湊巧正...
为该厅书记,从此便开始了我的公职生涯,也成为当时全国最年轻的公职人员。对于仇老、璵公二鄕贤的知遇提携之恩,在已经过半个多世纪的漫长岁月之后,仍然耿耿于心,今写此短文,聊表追思与纪念之意。
水泥墓道,远远瞻仰,予人庄严、肃穆,巍巍之印象。本团同仁谒陵,为表至哀至敬,每临牌坊一座,即在牌坊前九十度鞠躬,以表追思一代伟人。目及碑亭中刻有:「中国国民党葬总理孙先生于此」,用一块高大石碑所精刻,顶端犹存青天白日党徽,丝毫无损,一代世所崇敬的伟人安眠于此,未受政权转移之干扰。回想台湾上下倾轧斗争于私利,全面黑金笼罩,处处污乱,岌岌垂危之象,面对 国父致三鞠躬时,不禁掩面痛哭。但愿 国父在天之灵,拯救我二千一百万台胞,免于未来浩劫灾难。玄武湖之游览,能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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