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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台北某報主編務時,副刊革新,編輯辭職,而該刊又需一篇武俠小說。乃於編輯所遺舊稿堆中選中一稿,無篇名,亦無作者姓名。代撰篇名(已忘記),並為作者題名為「伴霞樓主」。總編輯說:「你好大膽,這兩萬多字登完怎辦?」我說:「大不了,我替他續寫下去!」但一星期後,原作者童君自台中來,道謝我替他取的名字。他很滿意,並說:「有一朋友名臥龍生,在台中民聲日報作校對,並寫『驚虹一劍震江湖』,該報對校對總欠薪,靠此一篇小說打銷路,但稿費只有千字八元,故臥龍生埋沒中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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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人之光》四字是本會——台北市雲南省同鄕會——簡理事長悼念前泰北難民村工作團長龔承業先生的輓詞。龔君也是本會的理事但他長年奔波於泰北難民村,在台北的時間相對較少,所以參加會務活動的機會不多,但只要人在台北,他都會參加活動。不幸的是他已於本(九十七)年三月六日因心臟病不治而離開了人世。龔君生前長期領導泰北難民村工作團在泰北難民服務達二十二年之久,可說是難民村永遠的朋友。因工作績效卓越,曾獲行政院頒給一等功績獎章。獎章證書載曰:茲以中國災胞救助總會泰北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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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初,正値英年,鉴及国势积弱不振,民生凋敝,滇省地处边陲,于英法两列强环伺之下,内受军阀割据,外受日寇横行,内优外患,深刻印于脑际之中,促成立志报国宏愿,誓雪国耻,年十九即考取云南讲武堂第十九期步科习军事,训练极其严格,当时之讲武堂师承日德教范,非具坚强毅力者,难以接受,就先生之家境而论,商务经营顺利,经济厚裕,早年丧兄,又系孤丁独子能接受训练,难能可贵。民十六年毕业,荣获陆军少尉军阶,任部队排长,为先生军旅生涯之始。民廿年九一八事变,日寇侵华,进占东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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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前言:粲夫先生,係本縣耆賢,早年廁身軍旅,奔波於大江南北,身經抗戰、戡亂諸戰役。來台後,未任軍職,蒙政府照顧,接受退輔會榮民就養,因其女公子居港創業,時而來去台港間,飄然而來,拂袖即去,毫無牽掛、悠閑自得。筆者,多次在周加越鄉長家中,同進午餐,飽嘗家鄉菜—血鴨、東安雞、鹹腊肉等鄉土風味,因此鄉情敦厚體認至深,倍感溫馨,且對蔣先生言談及過往軼事,至表推崇。貳、家世源長與胸懷壯志:蔣粲夫先生、號却非、東安縣井頭墟石板舖人,民八年出生於山明水秀之鄉村,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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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求学希望的幻灭民国三十六年冬,是寒风料峭、原野一片枯黄的时候,我和舍侄宝灿[1]挥别家鄕,揣著热切的希望,赴济南求学,先坐小木船,渡过微山湖[2]到达滕县境地,再步行了一段路就是车站了。这是我首次出远门,也是破题儿第一遭乘火车,有一种莫名的新鲜感,在候车中,一直在琢磨;火车究竟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就像村南张大爷在日本鬼子投降那年秋天,卖了两斗粮食做盘缠,专程跑去陇海铁路看到的那样;是个「吐黑烟、放白屁,行走如飞的大怪物。」姑且不论它是何方神圣吧,总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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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生不辰,童年負笈外鄕,身經北伐、抗日、戡亂諸役,而抗戰勝利後,東北地區慘遭俄共之掠奪,我部隊長之專權跋扈,軍紀嚴而不明,蹈致國破家亡;個人擔任軍事運輸工作,因忤長官意旨,陷身囹圄,倖得逃避劫難。居處恒以「澹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進思盡忠,退思補過,得失毁譽,唯吾良心」自箴。繼之神器東遷,予乃投效海軍來臺,奉命擴充福利機構,拓展服務設施;嗣又籌建被服、裝具、橡膠、針織等廠,興辦軍需工業;得以竭盡棉薄,報答長官師友提携知遇於萬一也。歲次丙申,自軍中退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