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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元年八月,南京留守黄兴上将,业已卸职准备北上。沪军都督陈其美。亦于七月辞职。此时江苏驻军,除一部分己离苏他调,苏省江南一隅之地,所驻中央及地方军队,仍达六七万人。给养饷项,率由地方筹供,负担之重,远超他省。兹将江南所驻各部队之番号驻紥地点,长官姓名,分别查列于次:上开乃江南驻军情形,至于大江以北,凡属重要地点,亦均驻紥重兵,如徐州驻有中央陆军第九师,师长冷遹,该师辖步兵二旅,除一旅驻在南京外,其师部及第十九旅,则驻徐州。淮阴原设都督府,由蒋雁行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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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駐防成都旗兵,始於康熙五十七年,其初僅設副都統一員統制之。至乾隆四十一年金川平定後,始設成都將軍。初議駐箚雅州。時阿文成公桂爲定西將軍,駐川辦理金川軍務善後事宜,奏稱將軍總督,應同駐省城,以便商辦要公。且雅州地勢逼仄,亦不足容滿兵居住,始改駐成都。官則將軍副都統之下,設協領五員,均兼一佐領。內分滿州旗四員,䝉古旗一員。佐領二十四員,內分满洲旗十六員,䝉古旗八員。除內共有五員由協領兼任外,實共十九員。防禦二十四員,內分滿州旗十六員,䝉古旗八員。驍騎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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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如果我去后方,希能同行,我与他道虽同而各不相谋,所以仍各走各路,想不到在那里会碰了头,眞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经寗国至水东,已到敌我交界区,从水东至孙家埠,双方都没有驻军,这中间的九十里一站路,必须要一口气走完,否则要两头勿着落,这是体力的考验,我记得那天饭都没有吃,默默地埋头赶路,到夕阳快下山时,孙家埠固已在望,因为要避遇敌兵的岗位,在封锁线外团团转,腹中饥饿难忍,然脚下则紧张万分地急行,如果进不了封锁线,那眞不得了!黄昏时,路已模糊不淸,倘无向导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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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技能地方。因此学校师生也学会唱军歌、正步走、呼口号。驻军每月利用树林中一片广场举办扩大国父纪念周大会一次,本校师生奉命前往参加大会。我们学生集体一面走、一面高声唱军歌、呼口号进入会场。与会军、民(民团)、学生、全部肃立合唱国歌、高声呼口号。主席台上高级主管演讲完毕后于高挂树上鞭炮声中散会,师生也整队走路回校。回忆一一八师驻扎期间,可说与民众相处,秋毫无伤,纪律严明。至今时过几十年,当年的驻军官兵到现在还存活在世的,料想以为数极少。但对一一八师部对当年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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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悶的日子說完了部隊的一般情形,我要掉轉筆來說說幾年來怎樣把這艱苦沉悶的日子打發過。駐越北各地的部隊,這時已全部南移富國島,內部的整頓,逐漸有了頭緖,官兵的心理,也日見安定。我的工作重點,是應該擺在對外一面,經常與法國負責當局保持接觸,隨時把握機會,爭取我們行動上的自由。所以,我接受了法方的安排,離開宮門,住到西貢去。法方在西貢設有一個聯絡處,專責留越國軍的一切交涉事宜,處長是戴樂里中校。我借住在西貢中國總領事館內,變成了尹鳳藻總領事的座上客。此時,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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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耗是佳音潘廸將軍走後,戴樂里中校乘水上飛機到達陽東。除夕,他打電話給我,爲了表示中法雙方的友誼,擬於四十一年元旦,擧行雙方共同升旗典禮。元旦,上午八時,我率領高級官員多人參加法方擧辦的升旗典禮,我國國旗在右,法國國旗在左。九時,陽東區全體官兵集中飛機場擧行慶祝儀式,我顧慮到這次絕食運動已引起法方的注意,恐怕士兵們隨時向法國人找麻煩,滋生意外,在大會上,特別警吿他們,不得輕擧妄動,以免因小害大。元旦的第二天,一個士兵的屍體發現在陽東北部鄕間,就在同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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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抗战中期,在自宅前院,创办袁庄小学,设初小、高小各一班,子珴舅就读六年级,余读一年级,当时在艰险的环境之下,因陋就简,得以受教,寔属难能可贵。四舅于抗战胜利后,负笈苏南丹阳,投考警察学校,结业后,奉派苏州警察局服务,每次返乡探亲时,往返必经我家歇息,谈新叙旧,情谊之笃,亦甥亦友也。民国三十八年初,时局遽变,四舅乘船渡海,经舟山,辗转抵台,投入军旅,先是野战部队,后调台东县海防驻军,生活才较为安定。限龄退伍后,就和他的几位老部属,定居在海边上,一个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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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年八月十八日苏州人士前以江苏都督,经决定驻紥江宁,曾电京同鄕,进行游说,希望挽囘,仍驻苏州,吴县城市公所,亦以省长问题,电呈总统予以任命。廿日江北驻军饷项困难,下月将无的款,淸江浦刘护军使之洁,赴宁面谒程都督筹商,使署公务,暂委参事官张祖袆代折代行,遇有要公,随时电商办理。廿二日程都督派陈陶遗、赵正平、应德闳为代表,赴京接洽要公,另为因病请辞,举贤(陈陶遗)自代,派遣张一麐赴京陈情。自张謇请变更淸鎭瓜(州)铁路为淸海(门)铁路之议起,扬州各界,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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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接此苛求,立即呈报南京国府,一面通知驻军十九路军戒备,分别研究如何应付日本进攻。上海驻军十九路军实在是一个军,「路」是在江西勦共时作战兵配置路线而定,是支革命常胜军。官兵多来自当年北伐攻克汀四桥的「一点头」,(广东人)从未打过败将,总指挥蒋光鼐(是攻克汀四桥陈铭枢第十师的副师长),军长蔡廷楷(是第十师的团长),参谋长戴戟,下辖三个师;六〇师师长沈光汉,六一师长毛维寿,七八师师长区寿年,六个旅,一一九旅旅长邓志才,一二〇旅旅长刘占雄,一二一旅旅长张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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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75年担任军闻社(兼华视)驻金门特派员,随长官到二担岛慰问驻军部队时,在岛上留影。)就因为这个因素,虽然民国八九年起,我从板桥搬到台北市居住,但是我常跟别人开玩笑说:「广西是我父亲的故乡,冈山是我的第一故乡,而金门是我的第二故乡!台北不是我的家!」到底是甚么原因我要把金门尊称为第二个故乡呢?说实在我的青少年时期是在冈山度过的,大多时间住在窄小的空军眷村,其他时间都在学校念书,高中毕业就读军校后,每年只有寒暑假回家探亲,对冈山其他地区族群,民俗,风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