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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乎,天不賷老,使有失明之痛,我儿锡天竟于民国年月日以病殁,溯其生,尙不足而立,抚膺悲怆,老泪纵横,抱孙思子,曷有己时,顷以月日就殡,躬率其子,乃告于亡灵曰:呜乎,与汝为父子兮,尙不足三十年,忆尔在襁褓兮,为父母之所欢,汝母之钟爱兮就湿擦乾,手足之扶抱兮,友于拳拳,意儿之壮健兮老虑为安。迨总角兮,数携就学,出循礼仪兮,归承色笑,知所努力兮,名列前茅,望尔成器兮,用慰我老。而世路多舛,学殖之道崎岖,壮怀未己,而深造之机迂徐,军营归来,乃赋关睢,此所以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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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既无心于写东海大学的硕士论文;你大弟锡耀自金门军中特假囘来;我与你二伯母在你床边为你祷告,呼喊主名,你也和声阿门,也留置圣经节备你有精神时的享用……等等的努力,但是这些都不能拉挽住再多些时日留你在地上,与这苦难的世界多见几面。锡天!安息吧,我已经介绍耶稣与你——传福音。这多难并汚染的地球,既经堕落,照神的工作计划,这地充其量不过是我们客旅之处,我们既接受了耶稣,祂才是我们眞居所,祂的慈怀才是我们永远安息之处。你留下的长子汝农,与刚生不及月的次子汝沅均甚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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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代道敎天师张锡麟,入觐经过苏州时,患病很重,洽遇悬壶未久的叶天士医生。诊治的结果,是药到病除。能够即时到京,不误朝觐之期。张天师心中,很是感激,并想要报答一下,但又不知如何才能称叶的心,于是去问他的意见。叶即说:「如果你眞要酬谢我请……」。张天师很高兴的答应了。第二天早上,张天师以全副法驾的盛大仪队,去拜会江苏巡抚,因为场面很大,引起了很多路人住足观看。当他的行列将通过苏州阊门外有名的万年桥时,忽然传下「法旨」,全体仪队,暂停前进让「天医星」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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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毁,损失惨重。丁部的纪律,说起来也难令人满意,当时是枪杆子的天下,军事外民政他们也要管,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申辩的余地。不过丁本人还讲些道理,他还尊重当地的仕绅与知识份子,处事还识大体。我现在举两个事例来说明。有一天,亭林的首席仕绅周瞻歧,忽然被几个游击队员架走,立刻震动全鎭,人心惶惶,大家深恐被绑架,都想离鄕赴沪避难。可能这几个游击擅自行动,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把周瞻歧架走。丁锡三知道了这件事;当天就赶到奉贤的庄行鎭拦住,并向周胆歧道歉,还要设宴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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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忠义救国军‘最高领导人是戴笠将军,总部设在安徽省的广德,杜月笙所策画的别动队人员,也就归并入忠救军。所以当时丁锡三的部队,也就由忠救军收编。在这个时候还发生一个挿曲,丁锡三有一个老头子(帮会中拜的老师称老头子)李天民,李天民原是做过江苏水上警察厅长沈梦莲(名葆义又叫沈小妹)的小舅子,跟曾任水上巡警营长的何子宽,在上海混在一起。何子宽与日寇在上海扶植的伪组织大道市政府有勾结,因此就属李天民也进行收编沪郊的游击队,计画组织伪军。李天民就找丁锡三接洽,其实当时丁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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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转载自五年前出版的东方杂志,文内所载时间均系五年前时间计,郑天锡博士业已作古,而文题仍采用原题目者,系表示「原文照登」之意,敬请读者留意及之。—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