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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纪较长的一辈作家中,近年来,尹雪曼不但一直没有搁下他的笔,显然的,他写作得比过去更勤恳、更努力。民国六十四年一年,他一口气出版了七部书,约二百万字。这七部书虽是好几年辛勤写作的成果,但在一年中推出如此多作品的作家,尙不多见。尹雪曼原是一位新闻记者;从民国三十四年主编重庆新蜀夜报的副刋开始,一直到今天,他都没有离开新闻工作岗位。他现任行政院国军退除役官兵辅导会参事,兼该会荣光周报社社长。另外,还兼自立晚报特约撰述。他参加工作过的报社,除上述报纸外,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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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名记者」李涛,人如其名,主持节目不但台风稳健,说起笑语亦是滔滔不绝,可是,很少人知道,他在少年学生时代却是害羞、内向,生平第一次的演讲比赛却是以「请病假」来逃避。祖籍河南省罗山县,从小在南台湾高雄左营地区长大,父亲是本刊社务委员李正中敎授,虽然邻居都是讲闽南语的本省人,但他却不会讲闽南语。有一次,隔壁的「阿本」找他去「剃头」,李涛纳闷的问他说:「我昨天才理完头,为什么还要去剃头?」望着李涛发愣的表情,阿本突然大笑说:「阿呆!『剃头』(台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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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社会里,老百姓对总统的印象和认识,是从电视上看来的,但是看报的则很少,现在美国人也不大看报了。俞资政并在总统临走告辞前特别表示,「华视的李艳秋小姐,是一位Best Broadcasting(最佳主播)」。俞大维资政生前对李艳秋的肯定,李艳秋视为是从事新闻工作十余年来的莫大激励,李艳秋表示,能获俞资政嘉勉,更随时提醒她需要不断努力。李艳秋在八二三炮战纪念日前与各媒体记者一起至资政家中采访李总统探视俞资政新闻,总统与俞资政谈话过后,特别指示侍从请李艳秋来,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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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则故事,也是笔者亲眼目击的怪现象之一,发生在军阀时代。话说从前有些没落的记者,不属于那一家报社,却仍利用记者的名义活动,其名片印着「记者×××」,,即不明其报社。这些人们有人奉承,因为遇着「新闻」一样可以撰稿,然后向报社投稿,当时报社缺乏记者,仍有价値的新闻,当然乐得刊登。故这些人也有其存在的条件。可是这些人没有固定的薪水可拿,如何生活呢?花样便来了。逢年过节的时候,这些人便预备(有的是租用或借用)一份丰厚的「礼物」,雇一个工人挑着选往军阀,官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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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我获益殊深,内心颇为感激。民国七十三年二月廿七日第七次国民大会时,靑年战士报记者蓝宾诚先生对范先生有一篇专访报导。略为「虽然他不是民选的国民大会代表却参与了七次国民大会的召开,多少年来,他始终尽心尽力,将全部的靑春都投入了国民大会的服务工作,这种精神,令多数认识他的代表们和秘书处的同仁们钦佩。看到我们宪政体制更加巩固而发扬光大是参与大会服务工作人员最感欣慰的一件事,在国大秘书处服务似乎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却又好像只是弹指间的功夫而已。中枢迁台,国大秘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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迩来台湾省杂志事业协会积极主张,杂志应该设置记者。本刊忝为会员一份子,对于这一主张,愿表深切赞同,并且希望能够早日促其实现。关于杂志应该设置记者的主要理由,可以从两方面来说。第一、从法理上说。依照出版法第二条规定,所谓新闻纸类的出版品,指用一定名称,按期发行者,其刊期为每日或隔六日以下之期间,谓之「新闻纸」;其刊期在七日以上、三月以下之期间,谓之「杂志」。因此,就法理说,两者性质相同,区别只在刊期。而且杂志采访新闻,或征集资料,政府机关应与对待新闻纸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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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讯报导】北京首创『孔子和平奖』的颁奖典礼,并举行国际记者会,外籍记者对『孔子和平奖』提出不同意见,言词中带有羞辱的意味:「国际间只有『诺贝尔和平奖』,那来的『孔子和平奖』。」意指中国人有造假的情景,但看在国人的眼中,这批号称洋记者的简直没水准,愚眛的可笑,他们对历史都没有研讨过?眞是一群盲人,难道他们都不知道『诺贝和平奖』,是「仿」中华民族孔夫子和平论的山寨版吗?孔夫子在诺贝尔未出生前(五百五十多年,春秋时代),就周游列国宣导文化、和平、团结、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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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又由刘公(仲文)继任,后刘公慨捐革命经费即与此有关。淸光緖三十四年(民国纪元前四年,西元一九〇八年)三月,革命同志在云南河口起义,居正闻讯,即放弃学业,驰赴河口,行抵香港,闻悉河口起义失败,滞留香港,资斧不继,进退维谷,幸同志何畏助以川资,又得 国父中山先生之兄孙眉公之介,改赴新加坡,晋谒 国父中山先生,得亲聆训勉,革命意志益坚,时新加坡同志办有中兴报、盟弟田梓琴任主笔,邀其助笔政,于是又开始其记者生涯。四、南洋革命记者初,康有为组保皇党,以举兵勤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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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是火车必经的铁道轨,每当火车穿过,木屋会震动。雪曼兄与我就在这么简陋的二楼编辑部,度过了多年今日値得回忆的往事。当时,编辑部年轻的编辑与记者羣中,雪曼兄与我算是年龄较长的两位。而且来台湾之前,都在大陆的报社有过工作的经验。雪曼兄不仅已在上海益世报社做过采访主任,八年抗日战争期间,他的文名已在重庆文坛露出光芒,第一本短篇小说集「战争与春天」,民国三十二年、即由重庆商务印书馆出版,列为「大时代」文艺丛书之一[1]。与雪曼兄初次晤面,却在高雄。我们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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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从事新闻工作,从抗战时期到安徽(后迁上海)中央日报客串一个时间编辑开始,抗战胜利后囘到故鄕松江,先后担任靑年日报总编辑,前锋报社长兼总编辑、上海前线日报特派员等职,但大都是兼任工作。三十八年从大陆从军来台,又兼任了民族报(联合报前身)南部特派员,三十九年改任中央日报记者,以迄于今,计算起来,已有三十年以上历史。不过,眞正从事新闻探访工作,应该从中央日报开始,也已有二十五年以上的时间,这中间,还兼任中国晩报主笔,总主笔近二十年之久。在这一段悠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