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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七七卢沟桥中日交战,日本军阀拟在长江流域开辟第二战场,于是上海情形日趋紧张,我最高当局为争取主动,特令有关方面于八月十三日实行封锁江阴江面,一以防日本军舰之行动,一以截捕航行长江南京以上之日本船舶,讵消息为汉奸黄濬吿知日方,上海日军乃急电各船立即驶返上海,以致被逃逸者达二十七艘,而被捕获者仅有日淸汽船会社三、二九八吨之岳阳丸,一、三六九吨之大贞丸,岳阳丸后改名江汉,大贞改名江襄,航行长江上游各埠。此次封锁江面之船只,为招商局之嘉禾、新铭、同华、遇顺、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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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三月亡华的狂言既已破灭,乃实行封锁政策,对第二战区首脑部的吕梁山,北自孝义县,南至河津禹门口,沿山一公里处,挖一条壕沟,名为「封锁壕」。深约三十米,宽约三百米,壕沟两岸较近的村庄,完全烧毁,防国军以民房掩蔽,接近壕沟。沿壕建碉堡驻日军,每五百公尺设一碉,以此断我补给,围困国军。一九四一年,奉命赴汾南各县传达首脑部指示,并调查敌我交错区行政及民生事项,夜渡「封锁壕」,军民来往,络绎不绝,军中的驼骡运输者,民间担挑的商贩及驼运商品者,也有男女老少的人民及军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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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如果我去后方,希能同行,我与他道虽同而各不相谋,所以仍各走各路,想不到在那里会碰了头,眞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经寗国至水东,已到敌我交界区,从水东至孙家埠,双方都没有驻军,这中间的九十里一站路,必须要一口气走完,否则要两头勿着落,这是体力的考验,我记得那天饭都没有吃,默默地埋头赶路,到夕阳快下山时,孙家埠固已在望,因为要避遇敌兵的岗位,在封锁线外团团转,腹中饥饿难忍,然脚下则紧张万分地急行,如果进不了封锁线,那眞不得了!黄昏时,路已模糊不淸,倘无向导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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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更重视一区计有霸王峪山顶、东口峪堡圪瘩、北膏腴等及高庄,可以说封锁极严,这些据点的敌人经常出来骚扰人民。强令给其送粮、菜、肉、蛋、煤等,甚至强拉妇女到据点内任其蹂躏毒打。日军实行三光政策(抢光、烧光、杀光),一些村庄房舍被烧成残垣断壁、瓦砾焦木,惨不忍睹,给人民造成极大痛苦。汾城县人民虽在日军蹂躏下过著水深火热的生活,却坚强地持着华夏子孙不屈不挠的爱国精神,表现出中华民族的英勇气慨,不甘心做亡国奴,所以对敌(日)皆采阳奉阴违的办法,表面顺从,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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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先云六亲不认乡邦大老刘先云先生,抗战期间,在湖北出任江防经济封锁特务团团长,执行经济封锁工作,防杜奸小走私战略或民生物资,防杜敌伪破坏战时经济,秉持「守身如玉,执法如山」原则,公正严明,六亲不认。时有奸商透过先公某尊亲说项,允每船物资以十万大洋为饵,诱使先公网开一面,先公拒不受贿,仍将奸商绳之以法。先公宁愿事后在舅父尊前领罪,亦不肯循私乱纪,因此奸商为之慑惧。谨按:前述之刘先生某尊亲有名有姓,刘先生为尊者讳,在国史馆编印之「刘先云先生访谈录」中述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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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国岛最西之外缘为基点,向外主张两百海里之专属经济区与陆地自然延伸之大陆架,并与台湾之间采用「等距中线」为划界方式,则我国向东、向北所可主张的海域就只有三十至五十海里而已。换言之,我国东向或北向面海的「出路」有被日占岛屿「封锁」之虞。我们习惯上认为台湾东面是蔚蓝宽广的太平洋,北面则是放眼千里之中国东海的心理图像,可能需要由海洋法的观点修正为三、五十海里以外就是日本专属经济海域的海洋「现实景象」。无论是由渔民的渔业利益或由国家的海洋发展战略角度观之,此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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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油价的脚步,快速的步上一百美元,这将是多么可怕的警讯。能源的短少,促使高油价来临,高油价阻碍了工业的正常发展,百物飞涨、经济衰退。人民的生活趋于痛苦不安情况。贫富差距加大,社会上盗窃抢杀之风日炽,又加政府当局对日益高涨的失业率,自杀率,束手无策,任其长期发展,步步滑向死亡线。缅怀抗日战争期间,大后方油源短缺;国际油源线滇缅铁路被英国封锁。由印度到云南的史迪威公路赶筑不亟,美运输机飞越喜马拉雅山驼峰,也运不来多少,仅限供给陈纳德的将飞虎队之用而已,报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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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公路简称滇缅路,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中,从我国云南的省会昆明,通往缅甸东北部的重鎭腊戍,连接南下铁路直达印度洋畔缅甸首都仰光的主要干线。当一九四〇年代,我国东南半壁的国土,被日军侵占,所有出海口都被日本封锁以后,对外交通,几乎全被阻断。唯一可以通达海港的滇缅公路,终于成为战时中国的生命线。最近,偶然读到Russell Whelan 先生所著的The Flying Tigers(飞虎队),其中第二章专以滇缅公路为主题,以一个战时盟友的身份(他是陈纳德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