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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生活上之需要,势须就食四方,彼迁此移,变幻靡常。于是有回民区域之目的西华门,已不复为往昔之淸一色,而变为汉囘杂居之所矣。该地自非囘敎人迁入以后,效颦学步,互有影响,前此之风俗习惯,为之大变。自是以后,囘民遂渐衰落。迄今西华门大部分房屋,都落在非囘敎人手里。抚今追昔,能不喟然!目前囘民都散居于城内,有产者多卜居于少城。盖以少城地僻人稀,林木密茂,空气淸新,宜于居处;鳞次栉比之小巷,酷似北平之胡同,但淸洁平坦,则过之。其余多数,都居于旧皇城附近一带。囘民之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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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陕西已吿肃淸,甘肃也大吿平定。我们只剩河州同西宁两个地方,还要同淸朝作对是不行的。况且我们已经闹了十年了,再不想结束的办法,究竟闹到什么时候呢?」[2]他认为打胜了向淸政府妥协,还可以和淸政府讲条件,可以减少回民群众生命财产的损失,「以后种地的还种地,做买卖的还做买卖」。[3]如果等到失败了再妥协,那只能重蹈马化龙的覆辙。马占鳌的妥协是胜利后进行积极妥协的典型。我们认为,这次起义斗争无论是在失败情况下的妥协,或是胜利后的妥协,都是有条件的,积极的。这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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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自貴州輾轉寄來。作者係興義人,現為「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黔西南州委員會文史資料委員會」副主任,當已查證相關資料,故敍事頗詳,為一可徵之文獻,爰予刋布。讀者如須查證,可逕洽張先生。——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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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沙乌地阿拉伯全体西北侨民惊闻主席百年哀痛不已!主席一生为国献力,功在国家,民国十八年靑海建省,中央特任为首任主席,抚育汉、蒙、回、藏各族一视同仁,是年春马仲英部经过贵德、湟源、大通、亶远诸县,地方绅耆忧心乱事扩大,建议当道多加防范,更有存心挑拨回汉仇恨,藉汉官之威,欲灭回民者不乏其人,而主席大公无私,仁慈为怀,洞察当时形势,及时宣吿:凡汉人谋害一回民者一人抵命,十人者十人抵命,百人者百人抵命,令出政行,使当时一股民族仇杀暗潮,釜底抽薪,消没于无形,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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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宗在昨天整日更番猛攻新路坡三壘未克,精神自然有些疲憊,初六日淸晨就有一位哨兵前來報吿:「在爛泥溝四莊官軍核心陣地,囘民乘夜偸築一壘。」傅先宗聽到這個報吿後,立卽出去觀陣,他覺得這個囘民營壘,旣簡單,又微小,而且來得非常突然,在官軍大兵核心陣地,構築這一微不足道的營壘,有什麽用?充其量這座營壘超過不了一營人,那不是自行送死?傅先宗命楊世俊仍攻新路坡三壘,因三壘環峙,皆以善槍者穴處墙下,另以悍股力抗。至爛泥溝四莊的囘民那一營壘,傅先宗領銜輕取。以王得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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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民的战闘据点在西北陕西、甘肃、新疆三省广大地方,囘民有下列战斗据点:陕西渭南的白延虎,甘肃金积堡的马化龙,河州的马占鳌,肃州的马文禄,新疆乌鲁木齐的妥明,其中以马化龙的号召力最大,马占鳌的战鬪力最强,在杨勇悫公奏议卷十二第三十九页中说:「狄河囘逆,负嵎逞毒,久为甘省心腹之患」又在其奏议卷四第四十八页中说:「甘省囘匪股数繁多,以狄河为最强,狄道则以西鄕,河州则以东鄕为最众,该匪盘踞狄河及渭源三城,虽未倾巢出犯,而勾结陕囘,窜突无常,凡陇西、安定、皋兰接壤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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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的伊斯兰敎徒「囘囘」、「囘敎」是中国独有的专称,也是「积非成是」的通称,绝不是「辨名推理」的正称[1]。「伊斯兰」ISLAM才是全世界通用的名称,「伊斯兰」为阿拉伯文,其释意为「顺从」或「平安」。「顺者,顺乎主也,安者,顺乎主而获安也。夫既顺乎主矣,故凡一切偶像自不萦其心矣,既顺乎主而获安矣,故凡一切祈神拜物,妄思远祸弋福之行勤,自不足摇其志矣。」[2]这很显明的标示了伊斯兰敎认主独一的精神,也是其信众的行为准则。在中国的伊斯兰敎徒,自称为穆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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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当太平天国洪秀全占据南京,掩有全国三份之二省份的时候,云南回民杜文秀,亦于咸丰六年(一八五六),占据大理,并先后攻下整个迤西州县,与淸廷抗衡达十八年之久。就势力言,杜文秀远不如洪秀全之大,就时间言,洪秀全仅撑持了十五年,而杜文秀却以弹丸之地抗拒了十八年,使淸廷统治,受到极大打击。如谓洪秀全之抗淸为民族革命,则杜文秀之反满又何常不是民族革命。不可否认的是杜文秀起事之前及起事之初,遭受满淸地方官吏之挑拨离间,使当地回民与汉人之间,发生了极惨痛的鬪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