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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见之累累,谅识者共嗤为谬甚。每刻一印,其笔划所起所住及折转等处,最能显其丰神。苟若失当,亦易失劲趣,前人多以臃肿、燕尾、评之,诚作者不可不愼。盖神韵流动,庄重典雅,全在此处,非经多刻者,辄不能臻善臻美也。若点划失所,如美人伤目,强夫折肱,病之莫甚,学治印者可不愼欤?作前须学小学,深悉字源,绝对不可杜撰,反被识者所讥,故篆不诣不得言篆,且临篆时大宜留心笔势。今有一法,即临篆于印面后,可移于镜中对之,视其是否适当,否则从新书之,俾刻时佐助。此法甚为妥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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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人得到与 主沿海滩同行。同时看到天际的那一边,闪映着他的生活景象,在每一幕景象中,他察觉到在沙滩上都有两对脚印,一对是他的,另一对是 主的。但当最后一副景象闪映在他面前时,他回头一看,望见在沙上的脚印好多次却只有一副,他又发觉这种情形都是在他痛苦时悲惨才发生的,对此他甚为不解。于是他就去问主:「主阿!你说过只要我决定信了你,你会永远与我同在」,可是我发觉当我最困难的时候,却只有一副脚印。我想知道为何我在最需要你时,你会舍弃了我。主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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逊淸宣统三年,而民国开国六十年以来,以国事蜩螗,兵戈扰攘,资料不易捃摭,耆宿避地四方,鄕人虽续有重修之意,限于事实,有志未能。洎乎**僭窃神州,政府播迁海疆,中原文献,荡然无存,倬与旅台邑人,思鄕情殷,复国念切,为是蒐求吾邑县志,以资保全,历时两年,幸觅得民国十年重修金坛县志一部计十二卷,重付影印,用广流通而垂久远,庶览是志者,能承先启后,不致数典忘祖,而兴怀人思鄕之情,示子弟而有鄕土观念,仰止先贤,缵承丕緖,彰文彩于盛世,劝劲节于穷时,此倬之志,是所翘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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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已被日军炸毙,张学良觉悟到日本帝国主义者之不可恃,乃于十七年年底,异帜服从国民政府。由 蒋总司令复职,为时不逾一年,即完成北伐,统一全国,这一经过,算是第二次北伐。[2] 抢劫丰县县印的高昆峯,不是现在台湾,曾任考选部政务次长,现任公务员惩戒委员会委员的高昆峯先生,前者是河南人,后者是河北人,名同而人不同,特此注明,以免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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濬南湖,建塭岸桥,顺流掘渠,泄洪灌漑,利溥农田。凿山穿道,南北西东,毂绾郡治。交通便利,民感其德,塑石像以志去思。先贤于署侧,修半月楼,辟鸿指园,义取雪泥鸿爪;并自撰书鸿指园记,勒碑树焉。今碑尙存,影印于上,读其文,不禁肃然而钦其胸怀澹宕,弗膺于名利,故其文能绍欧阳修醉翁亭记,而不落其窠臼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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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献第二期刋登张祚伦先生大作「萧县的敎育槪况」,实为地方敎育发展的珍贵史料,附载蔡士宏、崔庆云、王理扬、颛孙荆山各位先生所撰学校剪影,均为个案硏究的最佳材料,令人钦佩。其中蔡先生「佛敎会小学」一节,提到五十年前读过的文章「婉容词」,他将记得的全文写出来,供大家再加欣赏。蔡先生记忆力惊人,笔者当年也曾读过这篇哀婉凄绝的文章,记忆所及与蔡先生所写稍有出入,乃赴政治大学中正图书馆,查出台北成文出版公司重印往昔木刻版吴芳吉先生诗文集三巨册,将「婉容词」全文影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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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旬而擧之。顺成三读会。欣奠百年基。济济谋皆善。喁喁治可期。行兮遵大道。携手赴明时。」温将军一如题曰:「屈辱推颓百不宜。空看镜里鬓成丝。闭门种菜从人叹。漉酒脱巾疑自奇。拈笔闲临怀素帖。撚髭试拟剑南诗。横戈许国丹心在。吐向靑天恐未知!」民国六十四年十月下浣,特选印鄕先贤墨寳三帧以公同好。致之李加勉时年七十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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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桂秋乡长吾邑奇才,自号「慧印居士」,不独书法卓绝,诗词亦佳。右为其于民国二十三年在新嘉坡感怀身世之咏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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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蘇人士之追隨政府播遷來台者,爲時已踰十五年以上,對於故鄕,備增懷念,因之各縣市賢達,大都有翻印縣市志之擬議,重視鄕邦文獻,實爲扼要之圖。本刋對此,亦曾一再呼籲,鄕人咸表贊同;惟迄今爲止,業已景印出書者,先後僅有丹陽縣志及安東—卽現在之漣水縣—舊志兩書,其餘各縣市,正在積極計劃翻印中,就愚所知,宿遷縣志頃已景印完成。宜興縣志,亦已付印,不日卽可出書。鹽城縣志之翻印,早有成議,不久卽可着手。本刋責在宣揚吾蘇文獻,聞此佳訊,自極關懷,爰將鏡人先生之「景印宿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