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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次瀛台五十秋,同窗摯友半白頭。相聚舉杯共黯然,盛宴狂飮且解愁。平生憾事皆成夢,人生功業付東流。過眼年華添新憂,蝸居林泉度晩秋。山居林木蔥蘢山嵐緲,群鳥爭鳴聲嘹繞。閒居烹茗卷在握,樂得無憂自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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弁言此文已寫十月了。緣於中外雜誌四十九卷第二期,載有中央硏究院科學史委員會委員、淡江大學講座教授劉昭明先生的「西安事變因果篇」鴻文謂:「西安事變,主因是東北軍不願意做内戰的犧牲品。又謂《李宗仁回憶錄》中,一再指出蔣介石利用内戰及抗日,消耗雜牌軍。」(李錄引於文中,茲不贅。)筆者及國人深知抗日戰爭,爲國家爭獨立,領土謀完整,民族求生存的神聖戰爭,豈可誣指爲蔣介石意圖消耗雜牌軍!因而爲文辯正。文寄出後,杳無回響,竊意:若拙文刊出,恐予「西文」作者劉先生名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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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對日抗戰—蘆溝橋事變,凡五十歲以上之同胞,其所嘗酸、鹹、苦、辣之滋味,說來豈止一籮筐。遠自一八九四年甲午之戰,淸廷被逼訂立馬關條約開始,日本侵略我國野心,日益擴張。在 國父推翻滿淸,建立東亞第一個民主共和國—中華民國,趁我立國未穩,於一九一五年(民國四年),提出二十一條,企圖併呑我國。又於一九二八年(民國十七年),當國民政府對各地軍閥北伐之際,日本製造濟南慘案,當時傳聞蔡公時先生,(按係我駐靑島外交代表)被日軍嚴刑拷打,幷割去蔡之耳、鼻、舌、眼,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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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文獻稿擠,以下諸稿留在後期刊載,懇請見諒:、、、等。明(八十八)年適逢吾等流浪異鄉五十年,爲紀念這段日子,下(二十四)期文獻擬出。將五十年中最値得紀念的、最有意義的、最難忘的、最……的事,撰之成文,以作紀念,懇請勿吝,踴躍賜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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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挥余热,服务社会,永葆晩节;中一代,风华正茂,投身改革,呕心沥血;小一代,朝气蓬勃,勇向前,发射光和热。永久!长命!美名扬!继承老华义,振兴上刷厂,谈昔论今情谊长,光荣传统永不忘。注:上海制刷厂是我充满热爱和终身服务的单位,原名华义毛刷厂,后更名为上海制刷厂,名牌商标为「永久」长命。此首诗在厂庆五十周年的特刊上发表,现抄录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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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六十三年腊月,粥会五十周年,在台北集会纪念。沈映冬先生附笺函嘱,希各为文曰「随便写写」,我因对稚老之崇敬曁一段渊源,乃不揣谫陋,撰就拙文,韶光易逝,转瞬不觉十载。今七十三年五月二十五日,又値稚老一百二十岁诞辰,集会于宁波同鄕会,纪念一代国之大老。兹由箧中检出,并附「粥会五十年纪念词」投诸鄕讯,用表追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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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啓:余紀忠先生另有「唯有大決大斷,才能開創和平尊嚴—我對大陸政策的觀察與期待」一文,思慮縝密,識見宏遠。凡我同鄕不能不讀。全文已經付排,將於下期鄕訊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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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文化播扶桑, 明代倭人寇夏疆。清末侵华厚利掠,[1]民初谋我祸心藏。事端频挑逞凶恶, 公理全抛欺善良。抢占辽东立伪满, 伺窥华北扶殷伥。[2]侵华恶战卢沟起, 抗日救亡意志刚。奈我累创尚瘦弱, 而狼掠食已肥壮。铁骑践踏山河碎, 鬼子到来群众殃。残用活人充菌试,[3]掠抢妇女作军娼。国人死难万千计, 财物被夺兆亿量。联合国军终胜利, 轴心魔首递沦亡。昔倭掠地索赔巨, 今我免赔眞大方。虽正通商言友善, 侵华惨史愼毋忘。[1] 指甲午中日之战,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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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張法鶴先生,曾任中國電視公司副總經理、中央電影公司副總經理、金馬獎執委會主席。爲張之洞文襄公嫡系後裔。張之洞任遜清湖廣總督,在任十八年之久,甘棠遺愛,澤被湖北,爲湖北鄉親所感念,爲湖北學術界所推崇。二〇〇八年十月,湖北省檔案局(館)建館五十年館慶,張法鶴先生應湖北文獻社之邀,一起參加該項館慶活動,慨然捐贈其家傳文襄公官服照片一幀,頓成武漢新聞焦點。隨後,承省台辦之熱情安排,尋訪有關張之洞之歷史景點,諸如:漢陽鐵廠、張之洞紀念館、張公堤、抱冰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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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图:湖北省档案馆五十周年馆庆湖北文献社汪社长致贺词)(注:图:张法鹤捐赠张文襄公官服照片由石山馆长接受)(注:图:湖北省档案局五十周年馆庆剪彩)右二:汪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