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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讯。生前同事、下属、学生、亲友,同表丧悼。可谓福寿全归。对我来说,父亲最后的一日,倒不是六月廿七日,而是四月五日。那一天他跟我说了许多话,要我记下来,将来在适当的时候再发表。我现在写出一二。起草「中国之命运」大家都知道父亲是「中国之命运」的起草人。一般还不知道,他也是「苏俄在中国」和「民生主义育乐两篇补述」的撰稿人。我记得多年前哥伦比亚大学的韦慕庭教授,曾与我谈判,想收集「中国之命运」的原稿。「中国之命运」的原稿已在战时烧毁无存。「苏俄在中国」在订稿之前,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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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出了春光无限好,只惜近暮春的憾事。暮春如何?!暮春也不错啊!有靑靑的草色!靑靑草色为淡淡的三月披上了绿色的新装。三月,绿荫冉冉遍天涯,不正是另一番人间境界吗!诗词带来的想像是如此丰盛,这正是文字的魅力。中国文字是世界上最特殊的,每个字有形,有义,有声,三者合一,可发挥出最大的表达空间,对使用者来说,加深了用辞遣字的艺术。再如六月:「花开红树乱莺啼,草长平湖白鹭飞,风日晴和人意好,夕阳箫鼓几船归」。算算看,这短短的二十八个字里,蕴藏了多少的夏日景观。「琴书都在翠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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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筆者先世居江西之瑞昌縣,元末,天下大亂,瑞昌尤甚,遠祖智一公遷居湖北興國州(民國二年改爲陽新縣)之大箕山麓,樂其地風俗敦厚,遂家焉,是爲興國州曹姓始遷祖。歷代耕讀,詩禮傳家,數百年間,蔚爲望族。十八傳至先祖衍森公,居大箕山西,角海村,好學不倦,嚴於禮敎,一方稱爲長者。先祖母侯氏,勤儉持家,上下雍睦。生子三,先君子居長,原名茂瑞,字慶雲,十六歲時,在大冶縣循道會,受洗禮爲基督徒,禮名亞伯,人遂皆以亞伯稱之,而原有名字,反無聞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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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生在献身于中国教育事业的发展中度过,是著名的教育家。投身教育之初,余家菊就关注教育在国家发展中的基础性作用,进而厕身政治,成为国家主义派和中国青年党的重要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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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底,然而却尤如月色下的残片,时而折射著星光。虽然无情的岁月将其淘洗,但他在中国近代史上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雪泥鸿爪。今天重温其人生之旅,我们仍然可以得到不少启示。(本文作者刘作忠为荆州文史作家)[1] 陶鼎来:《高陶事件」始末·序》,湖北人民出版社,二〇〇三年九月版。[2] 陶希圣:《八十自序》,台北《传记文学》第卅三卷第六期。[3] 香港《士茂西报》。[4] 唐德刚:《「高陶」事件始末·序》,湖北人民出版社,二〇〇三年九月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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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曾有哲学家批评西汉经学较少哲学。完全以心性论衡量之。指中国汉代哲学混乱至极,为一哲学堕落时代。其实中国哲学并非以心性论定其标准。心性问题只是宋明儒所阐释与肯定者。(见龚鹏著〈汉代思潮〉九页)。哲学家在研究哲学问题时,应注意时空背景问题;如以偏概全为后学留下知解错误,其影响学问思想关系至大。断语论定不可不慎。就笔者所知,汉之经学即哲学可分为三个系统:一是今文经学。二是古文经学。三是谶纬之学。本文旨在说明东汉皇帝刘秀何以重视并应用谶纬之学。故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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緖二十八中擧人试后虽然名重一时,但未久满清即废除科擧制度,邱氏乃留学日本,学成后归国从政,于民国七年经选为省议员,伯瀛先生得邱师之介,旋赴省垣求发展,初任武汉日报社社论撰稿人,嗣任该社编辑,对于文化宣传工作著有贡献。此其间,先生曾以「坦荡荡斋主」之笔名,费时一年,完成「现代中国名人外史」一部,因其为文严谨犀利,甚获佳评。民国二十三年,伯瀛先生经乃弟叔湘先生之介,转任五十七军何柱国将军之主任秘书。是时因部队驻防北平附近,故伯瀛先生亦兼任北平小实报记者。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