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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呼先生。豐城名家。幼即岐嶷。筆走龍蛇。負笈東瀛。播其聲華。言旋桑梓。重任見加。志之所向。結盟青年。仗此謀國。希聖希賢。樹人至計。劍聲堪傳。文武合一。技藝惟先。豈止煦育。各示其巓。及夫殺敵。不忘甄陶。臨危自若。絃歌壘郊。桃李盈門。贛水風高。乃膺議席。執中守經。赴難臺海。訏謨中興。花萼交輝。羣佩多能。天不憖遺。一老仙昇。酹酒陳詞。鄉親走弔。碩學鴻猷。千載炳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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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金 朱先淦時序又屆清明節,何謂「清明節」呢?是農民曆中一年廿四個節朔之一。「斗指爲丁」時,萬物潔而清,氣清景明之象。大槪春雨淋漓之後,樹木清新,景色亮麗而言。詩云:「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我中華民族,講求孝道,清明節又是愼終追遠,崇祖敬宗,掃墓祭祠的時候,也叫「春祀」。憶童年時,跟隨父親伯叔擔著三牲(煮熟的雞魚肉)米酒、紙泊、香燭等,走過一山又一山,掃拜一墳又一墳,每處墓地先拔草清除雜物,然後於墓的週邊掛散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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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沙白浪水連天,一別滄江十五年;薄霧遠籠雙岸柳,歸鵑寒帶六朝煙。久離桑梓長爲客,老倦風塵莫問田;磊落匡君應笑我,飄零未賸買山錢。此直幅乃係江右劉太希詩家偶書烈士佚句,並加跋曰:右為鄉先生蔡公時遺詩, 先生殉國迄今,忽忽六十周年;追念 先生文翰,非棨戟之司,乃因凌厲無前,遽賊于凶頑之手!人間何世,血化寃濤。細繹此詩,末句「買山錢」,俗諺為造生壙,真成詩讖矣。九死旣非正命,百身何贖斯人。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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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的耶誕節前幾天,聯合國大會閉幕後我從紐約返回台北。記得那是一個星期五的下午,家球從陽明山國防硏究院下來,就來到我的辦公室,和我談硏究院受訓的情形,並問我何日上山(我和他奉命同往國防硏究院第九期受訓,我因爲出席聯合國第廿二屆大會,已經請了兩月的假)。說完了話,當他開門側身出去的時候,我發覺家球胖了很多。兩年前從西雅圖帶回來的衣服,穿在身上顯得脹鼓鼓的,看來身體十分結實,但臉上兩腮看來大得有些不大順眼。我說:「老兄,怎麽三個月不見,發胖發得像水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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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廉同志,因車禍不幸逝世,經已周年矣。茲有紀念集之輯,特將我與李德廉同志有關各事,追憶起來,寫在下面,藉資紀念:一、李德廉同志,原在江西省靑年團任書記長,嗣江西靑年團合併於省黨部,李德廉同志任副書記長。立法委員選舉,凡是國民黨黨員,例由省黨部按照區域提名候選人,報請中央核定。當年我在中央黨史會任纂修,主編中國國民黨大事記,抗戰勝利後,行政院特任我爲浙江省禁煙特派員,因爲日寇在中國佔領地公開販賣鴉片煙,以實施其以戰養戰政策,故淪陷區毒化頗深,浙江省毒化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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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他常對我説,他原來是頭駿馬,氣力足、精神好、挨得苦、耐得勞,但不容易駕馭,如果當時遇有識馬的伯樂,愛他、惜他、信他、用他,則他的事業成就,對國家的貢獻,必更為光大。他原籍江西南昌,民國前六年農曆五月四日出生,民國十五年畢業於黃埔軍校第四期步科,畢業後,參加東征、北伐、抗戰各役之艱鉅工作,民國十六年任東路軍政治部編纂代股長,其後歷任部隊與地方政府主管或幕僚工作,於民國卅九年至四十一年任國防部高參,民國四十三年當選台北市議會第三屆市議員至民國四十六年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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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浩森原名孝生,為遜清秀才,保定軍校一期,日本陸軍大學三期,為江西人任本省主席之第三位,一為協和,二為天翼—為人沉潛簡樸,早年參加同盟會,其得入日本陸軍大學,出自李公協和之力 故歸國後,卽參加國民革命軍戎幕,所至有功,民十七年統一全國,北伐戰役時為第二集團軍馮玉祥總司令參謀長,馮梟鷙雄偉,能得軍心,所屬多行伍,饒勇之士,當然有地緣門戸之見,浩森先生,能相與始終,不為馮所岐視,可見其修養之一班,抗日戰起,調軍政部次長,輔佐何敬公上將更展所長,卅一年,接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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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丙子(民國廿五)年,因軍事委員會,於廬山辦理軍官訓■團,九江成為實臉縣,余奉江西省政府敎育㕔長程時德先生令召赴南昌,協助計劃於九江設立中山學校事宜,次年(丁丑)端午節前返回原籍峽江,節後奉令由峽江中山學校校長,調任九江中山學校校長,離郷別井之時,峽江中山學校,曁振群學校(校長為大哥有嘉),兩校師生(因余兼敎於振群),及父母家人等送至車站,當時二哥有文之女(斌姫)出生不久。九江任敎不久,立志升學,考入南京金陵大學,而中央軍校而陸軍大學……投筆從戎,十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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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祖惟湘公,生卒年不詳,江西瑞金人,縣立中學畢業。家道小康,先人為舉人,耕讀傳家,上有兄姐各一,均務農為業。其父身材魁梧,聲音宏亮,長壽之徵,但以戰亂於民國卅九年卻不幸遇害。叔祖因而逃秦,展開萍飄生涯。瑞金象湖鎮旱坑背村,座落於鋼缽山系竹馬寨山麓,平原天成,土地肥沃,物產豐富;山林茂密,蒼翠欲滴;峽灣深長,峭壁聳峙,懸崖崚嶒,氣勢雄偉;河水澄清,谷地清幽,景色奇麗,仿如仙境。山明水秀,人傑地靈,於是自古至今,文風鼎盛,人材輩出。叔祖生於斯長於斯,自幼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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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他自己的那一型,不是高傲,也不見得親切。見過他三次,也許仍不覺得他很可親,因爲,他讓人覺得很冷靜,很果斷。他很認眞,總是冷冷的看,冷冷的說。他做,他說,彷彿只爲了他覺得應該如此,而不躭心會給別人留下些什麽印象。第一次看到他,是在五十四年政大校慶的晚會上,那是政大四十周年的紀念日,有個盛大的晚會在中華體育館舉行,校友會總幹事給我分配了一個任務——擔任貴賓室的招待。在晚會開始前的一小段時間內,招待那些早到的貴賓。「眞輕鬆,」我忍不住對別人說:「貴賓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