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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引走通了淅贛、隴海;橫渡了黃河、長江過秦嶺翻天山越陌度阡;夜寐夙興雙腳踏遍天涯路踟躕 徘徊 趑趄 徬徨 瞻顧 迷惘——身無所寄 心無所依情無所託興盡悲來 頓悟盈虛有數忍將浮名 輕抛於劍外歸鄉路迂迂獨行 來時瀟灑 去也飄然二〇〇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台北板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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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一牛中,最感荣幸的,虽已年届六十有五,而今仍有高堂在上,慈晖照耀,内心至感幸福和欣慰。母亲出自合龙乡均田村秀缎名门闺秀,十七岁与先父光勋结褵,在克勤克俭下,恩爱逾恒,虽一度阔别四十年之久,而仍能来台与夫君、儿孙团聚,此实乃祖先德庇,而能有此一完美之结果。母亲今年寿高九十六岁,目前仍耳聪目明,偶然做些女红,藉以消磨时日,自己的小脚鞋,还是亲手自做,如有布料,也会做些小孩衣裤,以作返乡探亲时,分赠亲友之用,而穿针理线亦不假他人之手,日常个人调理也不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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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我幼失怙恃,姑姑愍可孤苦,從南昌把我帶到上海讓我寄居在一個親戚家中,她自己呢,又走了,到哪裏去了?她的行蹤我無從得知,眞是一別音容兩渺茫。在那兵荒馬亂的年月,她也毫無計劃,毫無目標,隨著時代的浪潮到處漂泊。一九八八年一個偶然的機會,從親戚獲知姑姑在台灣的消息,且知她來信問起我,欣喜萬分,雖然遠隔重洋,我不能揷翅飛到她老人家身邊一睹慈顏,但是從她那無聲的語言——一封封的信中,不啻是又聆到了她親切的敎誨。想見到姑姑,如同游子想見到自己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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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金 鍾久祥海外遊子倍思親,白髮老母懷念深;遠踄重洋不辭勞,承歡膝下表孝心。去台多年的內侄楊慶樺和旅居美國的內侄女楊美華,他(她)們都是很重倫理,很講孝道的子女,連年回國返鄕省親,看年邁老母,與親人團聚。他(她)們深深懷念年事已高,疾病纏身的母親、姑父母;兄妹相約聯袂歸來,於四月中旬先後抵達虔城,與親人團聚,朝夕相伴,共享天倫之樂。晚春贛州,陽光燦爛,暖意融融,百花盛開,姹紫嫣紅,好一派大好春光,金龍賓館餐廳內春意盎然,喜氣洋洋,宴設五席,歡聲笑語,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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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毯人类因你写下永恒的诗章探亲返乡探亲第一回,青山绿水依旧美;乡亲好友齐欢聚,历史恩怨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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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金 劉志儼民國九十(二〇〇一)年十月三日與老友曉明,再度相偕返鄕探親。七日之間,往返旅途順暢,興致勃勃,相談甚歡。所到之處,觸目所及,盡是新興氣象,心懷爲之舒暢,但也有所感傷。願以此擇要記述之。江水依舊流、世上幾度秋在贛州機場辦妥入境手續,揹著行李往外走,張目望去,發現接機人群中,有一穿著標致,身材婀娜多姿的美女,揚起纖纖玉手在揮動,似乎在和我們打招呼,走近前去,耳中忽聞一聲熟識的「舅公太、您們辛苦了!」諦視之,原來是大外甥之長女,也就是甥孫女芳雲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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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川 殷新波這是大年三十的傍晚。城巿的大街小巷,鄕村的阡陌曬場,都被一種廣袤無形的肅穆寧靜籠罩著。這種盛典之前短暫的寂靜,讓人感到了古老傳統的強大誘惑和威嚴。紛紛揚揚飄飛的雪花中,廖廖地點綴著幾個行人。他們是回鄕探親、過年的臺胞,臉上洋溢著喜悅又焦急的神情,行色匆匆地趕往各自溫暖的港灣。家家戶戶,早已裱貼了猩紅的春聯和五彩斑爛的年畫。屋檐或門廊中,大紅的燈籠高高掛起,暖紅的光束輝映著靜謐的窗欞屋墻和潔白的雪地。雪地上,一位滿頭霜髮耄耋之年的老奶奶,顫顫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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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饒 周煥椿八十五年五月五日,我由桃園搭乘華航班機經由中國西北民航班機直飛咸陽。抵達咸陽已近黃昏,遠自蘭州天水兩地的姻長早已抵達機場迎接。次日早晨,專車開往天水,行前姻長王章合教授吿訴我,專車將經過寶雞環繞曲折崎嶇山路行駛,問我身體能否適應,我笑著點頭表示能夠。王教授補充一句:「秦嶺很高,山上氣溫較低,車上應多帶一些衣服。」有幸踏上咸陽道 此生難得過秦嶺「今天我們要翻越秦嶺?這可眞是三生有幸的事呢?」我這樣高興的回答。王教授接著說:「我也是第一次嘗試翻越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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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黄 楊壽明緣自一九九六(八十五)年本人回鄕探親時,有遠房宗親數人來我住處探望,談及有關楊氏子孫散居各地,成家立業,但對自己來自何處,不明其詳,因而興起修宗譜之議,當時我問大陸當局政策如何?有一位曾任縣政委楊國榮說:「不鼓勵,不反對,不干預」三不政策。於是商議成立重修宗祠及宗譜籌備委員會,推舉本人任名譽主任,舍弟楊壽慶任執行主任,下設訪編、財務、印刷、行政等組織,分工辦事。經費除收紅丁費外,其餘開支由本人贊助,歷經兩年時間,計參加入譜人數竟達二千八百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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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八十四年五月間,我攜眷回大陸探親和掃墓,其間經歷過很多「奇妙」的事故,讓我擇要提出來向大家報告:那是在五月卅日這天,我內人與我兒段先愫,和另外兩位親戚,共同在贛州雇一輛汽車,去我的老家江西雩都縣,爲祖先掃墓。說也奇怪,車子一出發數分鐘,就抛錨不會走,經司機稍加修理,才又會走;可是走不了幾分鐘,又發生故障,經司機再加修理,才又能走;但不久,又再抛錨,不能走。司機覺得奇怪!他說車子是去年才買的,還很新呢,怎麼會這樣走走停停?眞是莫明其妙!於是我的太太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