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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轨之中,使其不平而代平之之槪。所以他的「咏荆轲」结句说:『千载有余情!』感喟遥深。远而言之,暴秦未除,燕祀已绝。近而言之,逆刘未讨,旧朝沦亡。这即是说:革命壮志不曾伸,『此恨绵绵无尽期!』或者谓:本章所写的,是陶渊明的「革命性」,竟与田畴、荆轲二人,深相契合。田畴犹可说也,而荆轲乃是战国时代一个最著名的大刺客。渊明既系荆轲的同路人,显然离开了儒家的立场,违背了儒术思想,因此,他便失掉了继承儒业的志士资格。余曰:否否。子之言,大错而特错。兹将其所迷离各点,详
陶渊明的革命性所谓「革命性」,据普通解释,不就是世人叫做「激烈性」同一意义吗?这与儒家所宣扬的「和平」「忠恕」「礼让」「修养」诸般美德,不都是相违背吗?既然如此,何贵乎有这「革命性」哩!不然,绝对不然。「革命性」与「激烈性」完全两事,未可混为一谈。激烈性全凭意气之盛,自矜其能,视天下无难事。这样的人,富于进取心,不能说他没有成就。但是他的积极,纯是为著个人的「功利主义」所驱使。因此,所收的成果,尽归私有,对其他任何人无关。「革命性」则与此澈底相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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