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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其中两样是吃的;三小特产:茶菱、金钱蟹和鸡头籽[2],都是吃的。就连东关细白滑嫩的水豆腐,西关香酥爽脆的大油条,也远近驰名,南门里边的ㄉㄞㄌㄜ(椭圆形之意,不知其正确写法,凡属方言,颇多有音无字的,不独我县为然)馍,冬日一面烤火,一面就火盆边烤边吃,烤一层,吃一层,能剥十来层更是脍炙人口,别处没见过,所以有人说商、固两县的「讲」,可能弄差(ㄘㄢ)换了。而五县中以俺两县最为富庶,我们大河南老乡,一遇年荒岁歉或黄氾成灾,曰子难过,只要有个人大声一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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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思鄕」是一种烦恼,其中走过不少崎岖之路,也流过无限血泪!最后又怨自己不长进,等到懂了已是白发苍苍,撑不稳自己的舵,后悔晚矣!反过头来,又觉「思鄕」是一种享受,当你回忆童年往事,自觉你在群儿之中,却有人缘,这时哈哈大笑。但有时又感到儿时好笨,笨得竟把万贯家业,无条件交给一个自私的人,而自己拂袖而去,任意到各个战地,为兵士们服务,落得一身无有,而潦倒一生!总之人生旅途苦短,在浮沉的岁月中,至今仍値得回味!回味那憧憬的影子永远不完,如今就趁此「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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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我怎么过?在县城里上学,吃得比乡下家里好,住得也比乡下家里舒服。只是,这样的日子,却无福享受。然而,在那个时候,那种情形下,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没有人可以商量,更没有人可以请教。怎么办呢?哭吗?哭给谁听?当时,我们汲县南门外有一条「道清铁路」。早年,英国人为了把怀庆府焦作煤矿的煤运往英国而修筑。「道」是豫北卫耀府滑县(中共赵紫阳的家乡)的「道口鎭」,「清」是怀庆府博爱县的「清化鎭」(焦作);路线不长,主要是为了运煤,但也附带做客运。因此,我们汲县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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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劲,扛着天似的,向人类昭示生存抗争的不屈不挠。据当地人讲这棵古柘刺是诸葛亮火烧博望屯时唯一幸存到今天的一棵树,我信。站在树下,让人心中生出几分凄凉,但更多的是令人感到悲壮,大汉风骨,忠贞不屈,至今仍为博望人的遗风,宁可玉碎,不为瓦全。到博望,还可大饱口福。中州名吃—博望锅盔,可以称得上是天下一怪,圆形,中部凸起,大如锅盖,每个厚约2寸,直径二尺,重四五斤。通身白色,且硬,敲之澎澎,如石如铁,好像生面晒乾,放在橱内,不干、不霉、不烂。博望锅盔用料简单,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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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民国八(一九一九)年,农历四月廿九日,中华民国廿年以前,是我幼年的时代。本文所述,概属这个时期的记闻琐事。一、家乡环境我家住在河南省东南部、新蔡县城西南、十五华里前戚寨。这是个古老的村庄,北面是高而平坦,一望无际的蚀余「冈地」;南面是地势低洼,河川淤积的肥沃「湾地」。以是本村正处地形渐移带的斜坡上。庄子东边为湖泊盆地,年遭水患;庄子西侧为蜿蜒流水潺潺的港沟子,其两旁的空地,则是本村放牛的天然牧场。夏季倘若雨水过多,积水常冲破本乡堵水的埂。因而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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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思親親不在,無心過年年又來。這是我一九九五年清明節在中國河南省登封縣少林寺右旁小祠堂裡所看的一副對聯,這副對聯說明我們中國人思念對生我們育我們的雙親講的是恰恰好。我當時是自美國專程反回台灣陪同雙親到河南省延津縣,去我爸爸的故鄉掃墓的。我父親當時的感受是比我強的多,因爲我的雙親健在,而我父親的雙親早都不在了。我爸爸想要再侍奉他的雙親也只好年年回老家了。在他而言,能夠有體力跟財力每年回老家看看家裡的親人和掃掃祖墳也就是一件大事了。他心裡面的傷感和無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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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驻有国军一营兵力,一位连长住在我家堂屋裏,连本部设在我家。我脑际一闪:「家乡,好像有火药味道。」二、贵客临门——郑科长先到,李校长继之。——第二天,三月二十三日上午,河南省政府民政厅第三科科长郑诚先生(字心如)、夫人、孩子郑维义,带一大车行李、四名警察找到我家,要求给房屋暂住避难,我父亲概然应允。一院房子他看中属于四爹的西厢房,我与成俊兄商量,要求四爹允准了。四名警察将西厢房洒扫、整理,把原有农具等堆放一处,搬进郑科长行李,安放妥当,郑科长将四名警察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