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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六十九年八月,承台湾省敎育厅厅长施金池先生厚爱,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从南部鄕间的一所省立职校调派嘉义市省立华南高商服务,这个意外的调动,我是一喜一忧,喜的是我多年都在鄕下服务,忽然调到城市,自然格外高兴,尤其嘉义是我内子的故鄕,所以有回家的感觉,忧的是我这个鄕下人的作风,能否适应,让我耽心。我在得知敎育厅要调派我新职的讯息后,我专程前往敎育厅晋见施厅长,他勉励我放心到华商去,他说以我实实在在、诚诚恳恳的作风,一定会得到嘉义人以及华商师生的信赖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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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二六年),金人犯境,郡县召兵,彦仙联络了一些豪子俊士,应召从军抗金,担任承节郎。不久,因上书言事,得罪了秦桧,结果被上司追捕,改名逃亡在外。第二年,金兵占领了河东(今山西黄河以东地区)。具有强烈爱国思想的李彦仙再度从军,被陕州(今河南三门峡市境内)守臣李弥大收为裨将。建炎二年(公元一一二八年),李彦仙任石壕(今河南陕县南)尉。当时,金兵已占领陕州,并进攻石壕。李彦仙率部坚守三嘴,军民奋力抵抗。敌人对三嘴发起攻击,彦仙率部迎击,他采取诱敌深入的战术,交战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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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中华民国七十一年九月十九日不孝女佩兰谨以鲜花、美酒、素菜、馨香致祭于父亲大人之灵前曰:平静中陡然传来吾父作古的消息,顿令我有山颓木坏之悲!天乎痛哉!既无母又复无父,谁能承担此一创痛,虽然我年已七十,但是我在父母眼里,依然是稚子娇儿。人生总有一死,但是在我的心目中,伟大的父亲,总是永生的。您的智慧,毅力,诚恳,博爱……我认为都会永生。父亲更是我精神的支柱,人生的指标。当我情感上困扰,精神频临崩溃的时候,想起我伟大的父亲,我便肃然起敬,精神百倍。因为您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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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包括一个两千平方公尺的机库和拥有二百四十张牀位的运动员宿舍,并有舒适的客房。宿舍是庭院式的建筑,周围有假山,鲜花环绕,中心露天地有假山和栽种的鲜花。离宿舍不远有一座可供百人用餐的大餐厅,细心的管理人员从四川重庆请来一位高级厨师,做得一手川菜美味。目前,基地正扩大修建机场跑道,预计明年完工,到那时候,嘉峪关滑翔基地就具备了举行国内、国际集训和竞赛的条件。据悉,澳大利亚、联邦德国国家队已正式申请到该基地举行训练和比赛,港、台、日本的一些业余滑翔爱好者也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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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甘谷全县敎育、文化及敎导全民的重担,除了安老,那个能挑得起来?安老因推不掉,也只好勉为其难,一直屈就下来。我与安老在年龄上,可列为祖孙辈,其时他爱护我的程度,又超过父执情谊,而我们实际交往的融洽情形,又眞正属于「忘年之交」。追忆当年老少邂逅经过,从互识、到私交、以至深交,其情景几可比美于初汉之「黄石公与张良」。我何人也?岂敢自拟张良?而安老比之黄石公,无论其学养、道德和功夫(安老擅太极)种种条件,毫无逊色之处。且我们这老少缘的结识,确实充满了传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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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生从事数学敎学,未曾学习诗词之作,深所憾恨,惟对中国古诗之能以极简短字句描景抒情,意境高远,极感喜爱,但我不谙音韵,何以执笔?入老退休后,闲来无事,每遇眼前特殊事物,触景生情,竟信手涂鸦写出一些浓缩句子,连打油诗都不够格,不妨称为「歪诗」,今逢甘肃文献催稿,乃滥竽充数,选著若干以应急,尙请鄕亲多所赐敎,如获粲然一笑,喜出望外也。一、观琼瑶电视连续剧有感世间只有爱情好,亲情友谊皆可抛,怒吼哀号没完了,关机消息乐逍遥。注:此诗所述,为多年前景象,男的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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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鄕的公子,美国犹他州大学经济学硕士,博学干练,现在是三家大公司的董事长。王同鄕是王向南同鄕的公子,美国阿利桑那州立大学化工硕士,现任该校副研究员,正在从事合成汽油能源化工方面的研究,王同鄕希望研究成功后,能引进我国,以增加能源供应。侨居印尼者有白嘉莉同鄕,白同鄕是白全佐同鄕的女公子,为我国近年最富盛名的节目主持人,对国民外交工作颇多贡献,其先生黄双安先生,福建人,是印尼林业钜子,为爱国侨领。侨居加拿大者有赵铨铃乡,赵同鄕是赵尔英同鄕的女公子,淡汪大学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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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大地震三周年,我有机会参访汶川县。昔日受灾最严重的小镇,有个美丽的名字「映秀」,群山中伴着一条青溪,名实相当,但一直默默无名。直到轰然一阵天摇地动,震垮它沈静的悠悠岁月和它的一切,才吸引了世人的眼光。「映秀」保留废墟,让人纪念,另外建了一个全新的小镇,十足中国古典风情,坐落在群山间、溪水边,美极了。从「映秀」到另一个浴火新生的小镇「水磨」,经「漩口」,车行山路,突见窗外一巨石,耸立在路边村前,上有两个大字,赫然是国父孙中山先生题的「博爱」。这是我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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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年人、追星族,对传统的「花儿」竟如现代流行音乐、摇滚乐一样钟爱、痴迷!这一夜的二郎山是轻松明月不眠夜。玉兔高挂湛蓝的苍穹,一群群歌手、好家聚集在轻松翠柏下,青年男女相依相偎,情意绵绵,他们选定在这心中的圣山上倾诉心声、表达无限的爱意:「无底洞里的老鼠,抓住个取经的唐僧。尕妹缝的个花兜兜,给阿哥拴的个牵心」,「八百里的火焰山,红孩儿半路上挡来。惟有阿哥是你可怜,尕妹家是不敢浪来」,「杆一根的一根杆,我俩缠了头遍缠二遍,缠了阳间缠阴间,阴魂甭叫缠动弹」,「尕褡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