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为人之定论,仅随诸君子论韩大作之后,略供识其为人之参考,尙祈诸鄕长先进指正。心逆而险,刚愎自用韩复榘出身行伍,粗识之无。经冯(玉祥)赏识,不次擢迁。十数年间,官至方面。民国十九年间,阎,冯倡乱。经中央招降,背冯归顺。旋任山东省政府主席,兼第三路军总指挥。中央对韩不为不厚,自应尽忠职守,报効国家,仰答政府恩出格外之德意。乃不此之图,到任之后,专权恣肆,任意非为。事事违背法令,处处与中央作梗。其军阀作风而使山东所形成之割据状态,凡六十以上之鄕长,想必记忆犹新
-
俏鼓姬官邸失身窮書記人財兩獲
-
韩复榘是西北军冯玉祥手下的大将,先任河南省政府主席,后任山东省政府主席,其在山东省的趣事妙闻甚多,传遍华北各省,几乎妇孺皆知。笔者前在中外杂志「韩复榘冯玉祥恩仇记」中已略述其在山东省趣事一二二,兹就其在河南省坐堂审案的事实再为陈述。韩复榘师承冯玉祥的平民作风,而鲁莽灭裂则又过之,其在河南省肃淸盗匪与惩治贪汚两大政绩,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大多数人民受惠,少数寃枉屈死鬼也在所难免。县长能审省长也能民国十七年北伐统一后,司法设施为四级三审制。第一级各县设司法处
-
本刋一卷三期编辑后记中谓「韩复榘不抗日固应挞伐,然其剿土匪,安百姓,及其他措施似也有功于鄕省,应加记述」。编者这几句话,深获我心,吾人对一人之评论,应「盖棺论定」,但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中,记一女子死后,尙化鬼失节,此固系对盖棺论定之讽刺,由此可知对一人之毁誉,亦很难有定论。而一人一生不能有百是而无一非,也不能有百非而无一是,韩对山东究有何功过?自値吾省人士检讨。抗战发生,韩确不战而退,抛弃三千万父老他逃。当济南沦陷后,伪报即有「韩复榘祸鲁秘记」出版
-
韩复榘至少熟读过一部四书,在私人谈话中,常把孔子曰孟子云地挂在口边。提笔写作虽然不大灵光,但对普通文件,或章回小说一类作品的阅读能力,还是有的。他颇向往小说中所描述的官吏私访的行径。所以他也常常微服出行,作些明察暗访的工作。当然他的主要目的:是希图用此方法,来控制干部;和恫吓一些无知的不良份子。甚至还有沽名钓誉的心理在鼓励着他。有一次,他便装摒退随行护衞人员,至济南北园郊野间散步,遇一推独轮土车之六十许老翁,为一堰埂所阻,爬至高坡中间,却已无力上进,见韩
-
前言:在此不谈政治背景及立场先谈张宗昌。贵刊第七卷四期廿八页民七十一年三月二十日出版楚云深先生大作,韩复榘点点滴滴,文中叙有张宗昌轶事点滴,文后又增加一段小启,希望知其人其事者贡献贵刊以飨读者。按此事在现在说来是个难题,主因是张氏督鲁时间太短,如今七十五岁以下的山东人,知道张宗昌这个名字的人已经不多,知其事蹟者尤少。我现已八十四岁,我之所以敢于略陈所知,主因是张氏督鲁时他主办了一桩山东省空前绝后的一桩大猷:「山东省乡老会」,该会的成员是每县公推一人为代表
-
省政、省政府经营抗战根据地、沈调中央牟中珩继任及省政府移皖、省政府第三次改组与何主席重行入鲁,五部份敍述之。壹 日寇入侵省政瓦解一、日寇占领平津沿津浦路南下㈠陷德州 七七事变,宋哲元部应战,日寇很快地控制了平津。中央派冯玉祥指挥东线战事,以韩复榘的三路军为主力的大军,沿津浦线布防抵御日军南下。韩别有用心,不听指挥,节节后退,敌人节节进迫,十月间陷德州。德州失陷之后,三路军尽撤黄河南岸,黄河北岸广大地区成为不设防状态。第四、五、六行政督察专员公署,及三区各县政府亦擅自
-
老兵张某(年久已不记其名号),少年在西北军当班长时,与韩复榘为同僚,嗣后因故回鄕,亦不复通音讯。后来韩贵为山东省政府主席兼第三路军总指挥;而张在故里竟贫至不能谋三餐,经其妻再三怂恿,乃放下粪筐箩头,背起简单行囊,辗转到达济南,希望能得到飞黄腾达的老同事施以援手,以解冻馁的困境。讵料各方夤缘竟不能得见,穷途计窘中,幸遇一热心同鄕班长,设法补了一个上等兵的名字,总算解决了吃住的眼前困难问题。两三个月之后,张某随同同班弟兄,轮値在省府大门口站岗,适韩乘车自省
-
韩复榘的意识形态,如果减去军阀思想,恐怕什么都没有了。也可以说是军阀的典型人物。他假若稍具国家观念民族意识,甚或有些扬名立万的雄心,便不会有此悲惨下场。有人说他小事聪明,而闇于大事,证之以蔡廷锴蒋光鼐等背叛中央发动伪「人民政府」;以及西安事变蒋委员长蒙难之后,韩先后所发马漾两次通电,对国是妄加主张,除给自己抺了两鼻子灰之外,一无意义。所谓「大事糊涂」,应该说一点也不错的。抗战军兴后,日寇由平津南下,直迫鲁境,斯时韩之心情,陷于极端矛盾中,不但惮于敌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