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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太原而已。又萧萧马鸣。悠悠佩旌。徒御不惊。大庖不盈。如许精妙,可为中山先生与某氏论诗之证佐。渠大叹服,约介某氏相见。惜匆匆遂行,不及与氏谈也。昨日与协之谈如上述,旋偕谒唐少川先生。唐先生则谓近人粗知西人文字诗歌,輙欲擧我国之文字诗歌而废弃之,此其罪过实浮于盗卖故宫古物也。(谨按此诗载不匮室诗钞卷八第六页题为与协之谈述 中山先生之论诗二十五叠至韵记之)黄节著诗学节字晦闻顺德人。少游同邑简岸先生之门,通贯大体冠其侪。学既就値淸廷失政,遂走上海,与邓实等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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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人著叙述文选集编者按:民国六十四年四月十六日,总统蒋公遗体擧行奉厝大典,安放蒋公身旁为蒋公平日爱读之书,唐诗为其中之一。唐诗为我国历代诗中之精华,历来论者已多。南川杨启高先生,于民国二十年前后肄业南京支那内学院,并到中央大学旁听,集数年之精力,撰成「唐代诗学」一书,于民国二十四年在南京正中书局出版。所撰自敍,对于唐代诗学,有扼要之敍述。玆特转载于此,以供读者参考。中华民族,创制文章,原始之镂缯,渺邈难稽矣,然有先士之盛藻,可以作风范,䌷绎乎典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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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之意境,天分造诣颇高,性灵有余,学养稍嫌不足,倘能博览名家,不断揣摩创作,必有所成。从此订为半师半友之交,嗣后每有心得,必登门请益,如斯者五年,诗学大进,受其敎诲良多。惜哉!李公于四十九年秋(一九六〇)因肝疾作古,享年五九,天丧斯文,不胜欷歔!诗学之浩瀚精深,如我者,沧海之一粟也,穷其一生精为,所学亦了了无几,然以身处浊世,道丧伦敞,世人皆醉,已不复见独醒之屈平(屈原之原名)者焉!于是悲天悯人(忧虑时局及人类灾难而怜悯)之怀,讽刺谲谏(以微辞劝谏)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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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章典雅。他的诗内容广泛,题材多样,涉及到人、事、物、艺术领域等各个方面。他是元祐诗坛上的一名干将。与历史上著名诗人欧阳修、曾巩、张耒、苏轼等多有接触来往他的诗深刻反映了当时社会现实和诗人的思想感情。钱钟书是研究宋诗的大家,在《宋诗选注》中对刘攽的评价说:“他跟哥哥刘敞都是博学者,在史学考古方面算得北宋最精博的人,他们的诗歌都不甚炫弄学问,刘敞的诗有点呆板,刘攽比他好,风格是欧阳修的同调。”对刘攽的诗作作了中肯的评价。一、刘攽的诗学思想刘攽在《京东运使谢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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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谓当学古人之诗」。然而当下作品也要观摩,因为我人与作者处在同一年代,其创作动机,容易捉摸。例如龚嘉英先生结联云:「贞元新运启,雾散即蓝天。」涉诗者便能会意,后人读之,未必完全了解。谈到观摩,先要虚心。《中华诗学》一卷到手,浏览之后,找出最欣赏的作品若干首,不宜走马看花,必须细心玩味,所谓心到是也。不但心到,有时还要手到,追根究柢,藉收截长补短之效。简金见宝,有迹可寻。爰以作者为经,作品为纬,以志习诗梗槪。凌立先生近作云:「小城丝管久阑珊,断简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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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将白沙阳明二家诗作一比较云:『以世眼观之,公甫(白沙字)何敢望伯安;以法眼观之,伯安瞠乎后矣。』从俗谛而论,阳明自有千秋,以道谛而言,则白沙当在阳明之上,以此定两家之优劣,则白沙鸿地位之高,可以见矣。二、白沙诗学渊源与吴康斋诗之比较白沙师事吴康斋(与弼),杨希闵撰吴康斋年谱云:『宣德三年戊申三十八岁居水陂,白沙来从学[5]。』康斋间喜吟咏,有诗集七卷,不下千首。康斋集今存有万历刋本,前七卷皆为诗集,其中有洪都,游金陵,金台,适闽,东游,饶州等槀。其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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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则加以采录,无则从缺,以免贻讥大雅,取笑识者。惟作者在此,有不能已于言者,即我粤以炎徼之区,自古以来,悬绝中原,文物山川,异于中土;而其文物,自萌芽以至茁壮,为时甚久,而缙绅先生,宏扬文敎,每不求之于民俗,多取资于庙堂雅颂,虽有屋壁幽崖之士,穷年兀兀,问俗采风,发为诗章,而也播传不远,或竟不得其传,至其篇外与草木同腐者,又何啻千千万万!所以自初唐以迄宋元,我粤诗学不甚昌,一直要到朱明以后,才元音四播,篇什繁兴,侧于作者之林,成其名山之业。这是时代和环境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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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有三动不可不言诗圣杜甫尝以「警策」、「沉郁」、「有神」、自许其诗。所谓警策,即是惊动。沉郁即是感动。有神即是生动。此乃诗学津梁,亦是草堂门戸。谨以「诗有三动,不可不言」为题,分别加以论述,就敎于当代诗家。兹先言惊动。杜甫卜居成都浣花溪时,有「江上值水如海势、聊短述」七律一章,首联云:「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可见老杜作诗,志在惊人,有心传世。另有「戏题寄汉中王三首」,其中第三首云:「群盗无归路,衰颜会远方。尚怜诗警策,犹记酒颠狂。」陆机文赋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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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言吾粤诗学的开山大师,谁也知道始自曲江张文献公九龄,方唐盛时,张公以文学冠时,超擢进士,官左拾遗,适唐玄宗生日,大臣皆献宝鉴,而公独献事鉴十章,以伸讽谏,号千秋鉴录,累官中书令,为相,封曲江男。不但主朝谔谔,为天下所重,并且他的风度,以及他在从政余暇所为诗章,也足人冠绝百代,自成名家。自盛唐历五代、宋、元,吾粤也代有作者,不过不很多罢了。到了明代,吾粤诗学,才发扬光大。屈大均的广东新语,有说:「广州南园诗社,始自国初五先生;越山诗社,始自王光禄渐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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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比较,那兰汀的蕊宫别有欢娱处,春色人间总未知」句,自胜于弇洲万万。陈田谓:「兰汀此词,婉而多风。」可谓的评。又公实和欧桢伯黎瑶石辈结社南园的时候,曾著雅约序,表示其对于诗学之见解。有云:「夫文艺之于行业,犹华榱之丹艧,静姝之绮谷。先民代作,倂皆隽杰,修翮未易径凌,逸足岂能骤践?然运精至则木雕自飞,凝神极而蝉鸣若掇,诚能博览锐思,时修岁积,或无耍欤?倘情致有所属,而制述无恒裁,烟煤无知,恣其点染,管札不言,任其挥襞,强欲角逐艺苑,何异执枯条以夸于邓林,龡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