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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应。53、下、4:。」(原剪报少」)。55、上、倒3:跋扈(原稿误)。58、上、2:汉皋。68、下、10:毒蜂。68、上、15:龙喉。72、上、8:钟离。77、上、3:删去」。83、下、11:充分体认。第一一三期补正40页上批8行:在「雨湖」建小筑(原作者石先生特于84、5、27来函说明原稿实为雨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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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略)二〇八期鄕讯,顾祝同上将之丧一文内,徐州绥靖公署主任应为郑州绥靖公署主任。民国三十四年,抗战胜利,第五战区长官部原驻湖北老河,推进至河南郾城,日寇投降典礼完成后,即又移防郑州,司令长官刘峙上将改任郑州绥靖主任,旋由顾祝同上将接任,后又改为陆军总司令部郑州指挥部(顾上将任总司令),指挥官为孙震上将。民国三十七年,顾祝同上将升任参谋总长,刘峙上将调任徐州剿匪总司令,副司令为杜聿明兼任前进指挥部指挥官,敬此补正。(下略)鄕晩 仇兰华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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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四十二年乃公元一九五三年,乃为秦氏花甲之岁,实足年龄六十,依我国习俗则为虚龄六十一岁矣!是年春,其同庚十六人:石凤翔、祝绍周、刘文岛、雷宝华、朱家骅、陈启天、马寿华、白崇禧、陈继承、王震南、周碞、钱大钧、陶桂林、秦德纯、丁治磐、孙连仲;序齿则石凤翔最长,孙连仲最稚,聚于桃园大秦行馆,石氏之所居,为同寿之会。(参阅孙仿鲁(连仲)述集一一九页)信而有征也。山东文献,乃地方之重要史料,秦氏为齐鲁耆贤,年龄宜记载确实(可能为笔误),甚盼酌予补正为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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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江紅——按此詞即佩孚將軍駐節洛陽時之軍歌,以日本爲假想敵,誓雪甲午之恥。「北望滿洲,渤海中風浪大作!想當年吉江遼瀋,人民安樂。長白山前設藩籬,黑龍江畔列城郭,到而今倭寇任縱橫,風雲惡。甲午役,土地削;甲辰役,主權弱,江山如故,夷族錯落。何日奉命提銳旅,一戰恢復舊山河!卻歸來,永作蓬山遊,念彌陀。」吳將軍係山東蓬萊人,原詞名爲「登蓬萊閣歌」國民政府主席蔣中正於吳佩孚逝世後在重慶公祭輓聯「三呼渡河,宗澤壯心原未已;一歌見志,文山正氣自常存」。「一歌」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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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公鄕長賜鑒:敬啟者頃閱東北文獻第十卷第三期:「王育文先生傳」文獻四十二頁載:四爲五二三事件:先後被捕同志有石堅、李光忱、王育文、侯天民……上列四位同志據鄕晚所知都是在民國三十三年春被捕入獄,早五二三事件一年多。三十三年冬鄕晚轉押瀋陽第一監獄在病監得晤李光忱先生,知上列四位同志已判決死刑正在上訴中。在時間上似不屬於五二三事件。不知是否屬於三省黨部事件?此次吉哈均有罹難同志。再者文中之許俊哲同志係於民國三十年一二三〇事件被捕判無期徒刑,到光復後出獄,共服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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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先生大鉴:谨先说明此函起因;因见文献作品中,有引述前人文章或姓名事蹟,由于种种原因,偶有错误,此为任何作者所无法绝对避免之事。但读者对此,如确知其事眞象,善意为之补正,提供出另一面之认知,似非坏事。如文献十卷一期朱良耕先生「对各卷山东文献的一些更正」一文,即有此项意义,绝非存心吹求,谅所共鉴。基上原因,不揣冒昧,谨将文献十卷一期中我所看到之三点错误,补正如左:又建议一点,则是有关「山河刧」连载时间问题,提请参考而已。㈠补正部份⑴威案(上)题威案寓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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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植补正编辑室上期文献第79页,最后一句漏植,除对作者深致歉意外,请读者补正:题记上说:「当侯览者论定之耳。」私窃以为其诗上方龚、黄,固嫌不足;但比之曼殊上人,似无逊色,倘天假以年,所诣当不止此。然乎?否乎?尚祈大雅君子敎正是幸。笔误更正上期文献第95页第6行第9名,正确姓名「鄢荣辉」笔误邹荣辉。第96页倒数第4行第5名,正确姓名「蔡半帆」,笔误蔡丰帆,承办人深致歉意,特此更正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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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刋第九期黃道周奏稿眞蹟,因原文蠧蝕漫潰,不易辨認,兼之手民疏忽,版位前後錯亂,幾至讀不成文。除向讀者致歉外,謹將版位次序訂正如下:(除第七頁外,每頁分六小長方塊,以虛線爲準)表文附後:〔聖安皇帝登極表〕〔原任〕經筵日講官詹事府〔少詹〕事〔恊理府事〕兼翰林院侍讀學士臣黃道周謹奏。爲恭賀(中?)興事:(文集闕此六字)〔臣〕觀建武受命,應赤伏之符;孝文肇興,叶大橫之兆。十三宗〔廟〕祏、德澤久在〔在於〕人心;八百春秋,歷年多〔齊〕於周室。日當再旦,晋陽之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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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山东文献十九卷第三期王克孝鄕长「老歌的回忆」大作后,心有同感。今日社会,到处可闻靡靡之音;慷慨激昂之歌声则久成绝响,实非国家之福。如能将过去之老歌蒐集汇编,既可为吾鲁昔年革命之历史,作一有力之见证,且可对现代靑年产生匡正启发之作用。一举数得,是以深表赞同。惟王文所列之老歌,昔固曾听之稔熟,但亦因年深日久,记忆模糊,难皆补全。仅记其中一首,兹以之聊作补正之回应。原词如左:「军人首重服从,命令何等森严,纣有兵丁亿万,何敌周臣三千;同心同德,胜败昭然,切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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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六卷三期中,讀及尹德民先生「敬覆」本人一文,涉及肥城古蹟「風雨竹石碑」,筆者對尹先生雖不識荆,但久仰其大名(尙係自他省人士口中聽到,因尹先生喜硏究志書,某君亦係同道也),並知其學識淵博,固未得親聆敎益,想旣係讀書人自有虛懷若谷、願與他人硏討問題之雅量。對「風雨竹石碑」個人旣曾見及,並不否認爲無有,惟是否關公親自書寫,不無疑問?如從字體、時間、刀刻等項言之,頗値商討,或係好事者爲之,猶如坊間常見及呂仙、濟公書寫聯語,玆以信之爲眞?再者,筆者旣曾見及此一...